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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盏舔上去的时候,郁宁浑身都绷紧了,下意识地握着谢盏的阴茎往嘴里送,舌头乱舔,鼻腔里的呻吟又软又浪,勾人的要命,活脱脱成熟馥郁的鲜果儿。谢盏轻咬了一口挺挺的阴蒂,吮着水,不够,到底是妖,再是撑着副温和表象,骨子里也藏了几分凶恶贪婪的秉性,舌头直直地插进肉穴儿里,还要笑郁宁,“小骚货,这么喜欢,水流得这样多。”
太快活了,郁宁脚趾尖儿蜷紧,怠慢了那根骇人的阴茎,谢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咬着唇肉,舌尖舔过一圈儿,说,“宁宁怎么只顾着自己?”
郁宁满脸都是情欲颜色,嘴唇都磨红了,撑得腮帮子疼,谢盏不过轻轻插了两下就娇气地掉眼泪,含含糊糊地说疼,含不出来。
临到他阴穴高潮了两回,也没能让谢盏射在他嘴里,谢盏支起身,眼底浮了层猩红,薄薄的嘴唇湿红着,郁宁不过看了一眼就呆住了,怔怔地看着谢盏挺着性器在他面前自渎。
手指修长分明,阴茎粗大滚烫,龟头里溢出水,露骨有有几分下流。谢盏垂下眼,居高临下地和郁宁对视着,邪气淫靡,让郁宁几乎喘不过气。
他呆呆地叫,“……谢盏。”
也不知是叫他做什么,明明恨不得将自己蜷起来,眼睛也睁得大大的,鬼使神差,竟凑上去舔谢盏的手指,指头里探出来的阴茎。
谢盏闷哼了声,就这么射在了郁宁脸上。
郁宁慢慢地眨了眨眼睛,他脸上挂着精,眼睫毛也沾着,仰起脸望着谢盏。谢盏闭眼喘了两声,情难自抑地摸了摸郁宁的脸颊,指头揩了:“吃下去。”
郁宁乖乖地舔干净了,奶猫似的,含着他的指头吮,又看着男人射过后依旧可观的阴茎,含糊地说:“谢盏,这里还有……要吃干净吗?”
谢盏心口狠狠跳了几跳,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人间客栈里,宵禁森严,长夜无人声,偶尔几声狗吠越发显得寂静。郁宁趴在床上,屁股红透了,一把腰细细地掐出指印,他嘴里咬着被子,呜呜咽咽,叫得可怜又透出濒死的爽利。
谢盏吓他,说,宁宁叫得这么大声,整个客栈都听了。
郁宁慌了神,挨着妖怪凶狠的操弄,忍不住呻吟,咬住了被子,津液洇湿了绣着俗气并蒂莲的深色薄被。
他皮肉白,汗涔涔的,肩头颤颤地浮了层情事里的红,谢盏看得眼热,忍不住咬了上去,底下顶得更深。
宫口狭窄,小小一道肉缝,谢盏造访过数遭,?H开了,热情谄媚地嘬着妖怪滚烫粗长的阴茎,要吃下去似的。
郁宁哆嗦着又泄了一回,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哭着摇头,“……不行了,谢盏你别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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