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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下意识地不想让谢盏皱着眉毛,冷了脸色,凑上去胡乱地亲他的脸颊,底下抓着谢盏冰凉的手指插入穴口。郁宁浑身都是烫的,下头软嫩小口更是发着烫,缠绵悱恻地咬着他的手指。
谢盏终于动了动,反客为主吻住了郁宁,用力将他抵入床榻。
谢盏草草扩张完插进去的时候,郁宁禁不住发抖,妖怪那东西太大了,撑得酸胀,眼尾都红了一片。谢盏在床上一向强势,却总留有几分温柔,照顾着郁宁的感受,如今却像狠了心要弄疼他,让他知道疼,知道怕,不敢再这么傻乎乎捧着满腔赤诚来诱惑他。
郁宁腿根痉挛,眼泪簌簌往下掉,爽的,也是疼的,发着烧脑子还迷糊,身体却过分敏感,像一团火烈烈地烧在谢盏心脏,要把他融化了似的。
谢盏几乎都尝出了几分痛意,沉沉地问他,“疼不疼?”
郁宁哽咽着点头,又摇头,整张脸红通通的,像熟透的果子,可怜又诱人。
谢盏说:“还要不要?”
他说着,送腰狠狠一顶插得极深,郁宁尖叫了声,穴里失禁一般淌出汁水。换了往常,郁宁早就娇气地说疼,如今却像模糊了痛觉,只拿那双漂亮浸透了水汽的眼睛望着谢盏,双手也搂紧他的脖子,哭也似的呻吟道:“要……我要。”
谢盏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郁宁,抓着他的双腿大开着,自上而下重又顶了回去。郁宁屁股都离了床榻,脚趾因阴茎的凶狠力道蜷紧,少年人漂亮的性器硬着,一抖一抖的吐出水,淫靡得不行。
郁宁泪眼朦胧地看着妖怪的性器插入他身体里,狰狞可怖的,却像扎根在他体内,从此再也分不开一般。这个念头将冒出来,郁宁恍了恍神,颤抖着抓紧谢盏的手臂,底下雌穴潮吹,性器也射了出来,湿得一塌糊涂。
高潮时郁宁咬得极紧,险些将谢盏吸了出来,他忍了忍,要抽出来,郁宁却像发觉了,抬腿勾着他的腰不让走,痴缠地说:“射进来,相公,你射进来……”
谢盏呼吸一下子变得更粗重,用力插了几记射在郁宁穴儿里。二人身体赤裸地紧挨着,汗津津的,分明只郁宁发热,谢盏竟也像烧昏了头,只郁宁声音沙哑,软软黏糊地说:“相公开心了吗,宁宁不疼,相公想做多少次都可以。”
谢盏闭了闭眼,说:“相公开心了,宁宁真乖。”
谢盏没有再做,弄了热水,给郁宁清理干净,兴许是真的精神不济,郁宁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任谢盏摆弄了许久都不曾醒。
郁宁这场风寒小半个月才好,整个人却瘦了一圈,下巴又尖回去了。
谢盏也没有再问过郁宁,他对郁宁一如既往的好,傻子心性单纯,谢盏一对他好,他便将那些忧虑都忘了,就连这一日,碰上鹤亭都少了几分畏惧。
鹤亭坐在树上,柿子红软挂在枝头,已是秋末了,柿子大多都掉光了,剩了零零星星的,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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