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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这个村子什么时候荒废的,村民都搬到哪里去了?”
孩子抢着回答道:“这个是我们的老村子啊,我们村子一百年前就搬走了,就在奶子山的东边,本来山上是有条河往村子里流的,可是百年前山上塌石,堵着了,河变道流向了东边,当时的村人费了好大劲都搬不动山上的石头,但又不能不吃水,来回的引水太累了,所以整个村子都搬到了东边去了。”
“哦哦...”秦长阳又问道,“那村子原来是不是有个驿站啊。”
“什么是驿站?我不知道。”
孙梓凯给了每个孩子一粒银豆子,接着让他们带着二人前去东侧的村子。
他们走了许久,便看到了一条横跨奶子山流向了山脚,而山脚处紧挨着一座村庄,这村子的规模和房屋模样,与西边的如出一辙。他们走进村子,几番周折后,找到了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者。
开门见山的询问驿站的消息,多数老人压根就没听说过那东西,但有一个老人,倒不是最年长的那个,反而是最年轻的老妇人,说道:“你说的驿站,会不会就是酒馆,我们村子很早是有一家酒馆的,原先在西边那里,很出名的,外面经过村子的人,总喜欢进来找到馆子坐坐,那是一百五十多年前的事了,我的奶奶听她奶奶讲过,后来那酒馆就关门了,可能酒馆的主子岁数大了,不过他一直住在村子里,他的后人也是我们村人,只是后来都做别的去了,我听我奶奶说啊,那酒馆的熟客特别多,很多都不是一般人呢,人家大宗门的大官,都常进去喝点。”
秦长阳还在犹豫,而孙梓凯断定那酒馆就是那驿站的后身,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当年的驿站之主才会把驿站四周发展为村庄,又改成了酒馆。
秦长阳问老妇人,那酒馆的主人现在在哪,还活着吗?
老妇人鄙夷地打量了秦长阳一眼,问道:“小伙子,怎么傻里傻气,那要是还活着,不得两百多岁了,早死了,坟就在奶子山上,他家墓独一块,就在奶子山北侧山腰,都埋了好几代人了。”
“那他的后人在哪,您能带我们找到他们吗?”
“怎么不能?村子有什么人,我们都清楚着呢。叫我们家四凤带你吧。”老妇人招呼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穿着花袄,模样质朴,皮肤也有些麦色,但相貌是中看、耐看的。老妇人看着秦长阳笑嘻嘻道:“我们家四凤是好姑娘啊,小伙子一看就是官家人,娶亲了没?”
“快了”秦长阳打着哈哈,“我家里已经给我安排了亲事,我和我的未婚妻都是一个宗门的,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哦...”老妇人还不死心,“要是没过门,你可以先纳小啊。”
“别别,您还是先带我们去找找他后人吧。”秦长阳赶紧催促孙梓凯离开。
孙梓凯却有另外的想法,他说道:“前辈,你跟着这四凤姐去找馆主后人,我去山腰看看他家的坟。”
村里老人们问道:“你们找他干什么,他家老幺在宗门惹事啦?”
“他家老幺在宗门?哪个宗门?”孙梓凯问道。
“他家老幺可出息了,五岁的时候就送去学修仙了,家里几个孩子里面,就他有本事,现在也才二十三岁,听说在宗门里都是排得上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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