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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夜阑心跳如擂鼓,年过而立的人,被他这么一番温柔弄得手足无措,心脏都仿佛被不住地揉捏敲打,酥酥麻麻的,传遍四肢百骸。
元徵又问他,“阿阑,舒服吗?喜不喜欢?”
岑夜阑禁不住他问,面皮薄,耻于说出口。二人的情事一向激烈,鲜有这样温柔的,岑夜阑孕期欲重,雌穴里含着满胀的阴茎,解了馋,又贪婪的不知足,春水汩汩痒得很。他喘得厉害,索性抬腿勾住元徵的腰,喑哑道:“不是憋的慌么?”
元徵一顿,呼吸陡然变得粗重,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没来由的有点儿恼,不知是恼自己不禁撩拨,还是气岑夜阑分明有孕还刺激他。他掐着岑夜阑胸膛的乳尖,底下磨着阴蒂深深顶进去,咕哝道:“别欺负我。”
岑夜阑低低地喘息着,说:“我何时欺负你了?”
“现在,”元徵揉着小小的乳头,岑夜阑身上有许多陈年旧疤,大的,小的,长的,短的,经年沙场征战给他留下了这满身不为人知的伤疤。元徵低头将挺立的乳头含在了嘴里,另一只手摩挲着他身上的疤,说,“仗着自己揣了龙胎,胡乱撩拨我。”
他不讲道理地指责岑夜阑,岑夜阑哭笑不得,却无暇再反驳。他怀了孕,身体敏感,奶尖儿被元徵吸奶似的含在口中,吮得湿淋淋的,底下阴茎也动了起来。快感磨人,岑夜阑难耐地将手指插入元徵的发间,咬得重了,手指蜷紧,他一松口,鲜明的牙印就留在了乳晕上。
元徵看着红透的奶尖儿,抓着岑夜阑的手去摸,说,“阿阑以后会流奶吗?”
他只消一想,岑夜阑流着奶满脸通红的样子,阴茎就硬得发疼,声音里多了几分逼人,“会么?奶头会大吗?”
“要是没有奶,怎么喂宝宝?”
岑夜阑羞耻得手脚发软,女穴儿不住地流水,颤声道:“别说了。”
元徵突然微微一笑,眷恋地亲了亲乳尖儿,说:“听说妇人生了孩子会涨奶,阿阑,若是你涨奶,我给你将奶水都吸出来好不好?”
岑夜阑睁大眼睛,不堪想这样的场面,简直太过淫乱,呼吸又急又乱,蹬着腿要摆脱元徵,说:“不,不好!”
元徵抓着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头,阴茎深深插了进去,道:“不吸奶,你疼了怎么办?”
话越说越荒淫,阴茎插得也愈快,岑夜阑理智溃不成军,雌穴抽搐着咬紧阴茎,恨不得那玩意儿如往日一般捅入最深处。元徵喘息急促,一眼不错地看着岑夜阑被他干的浑身泛红,双眼迷离的样子。他的靖北大将军,战场上挥斥方遒,如今怀着他的孩子,张开腿承欢,柔软风情俱都是他一个人的。
刹那间,汹涌的爱和膨胀的占有欲冲击得心脏都疼了。
元徵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爱他,仿佛捧出整颗心脏犹觉不足,恨不能连灵魂一并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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