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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的师兄弟们都笑了起来,烧饼端着保温杯走过来,里面泡着枸杞红枣:“小念,喝点水,你辫儿哥现在可是养生达人,天天逼着我们喝这个。”我接过杯子,暖意从手心传到心里。张云雷拉着我坐在角落,细细问我的学习情况,又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
演出开始后,我坐在台下第一排,看着张云雷和杨九郎上台。聚光灯下的他,从容自信,太平歌词一开口,全场就安静了下来。他唱的是《探清水河》,旋律婉转,歌词动人,我看着他,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当他唱到“提起那宋老三,两口子卖大烟”时,杨九郎突然现挂:“辫儿哥,您这唱得,小念在台下都听醉了。”张云雷笑着回应:“那是,我妹妹想听,我不得好好唱?”
全场观众都笑了,我却红了眼眶。他总是这样,在所有人面前坦然地叫我妹妹,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界定得清清楚楚。演出结束后,岳云鹏和孙越过来打招呼,岳云鹏笑着说:“小念,你哥今天表现不错吧?下次我演出,你也来,我给你唱《五环之歌》。”孙越在一旁补充:“对,让你听听什么叫真正的天籁之音。”张云雷拍了岳云鹏一下:“别教坏我妹妹。”
那天晚上,我住在德云社附近的酒店,张云雷送我回去。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突然说:“念念,你长大了。”我心跳加速,鼓起勇气问:“磊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尾微微上挑,露出那种标志性的狐狸笑:“不知道,随缘吧。怎么,我们念念想谈恋爱了?”
我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没有,就是好奇。”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念念还小,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不管遇到什么事,哥都在。”那一刻,我知道,他永远不会明白我的心意。
高中三年,我和张云雷只能靠电话和视频联系。他越来越忙,演出排得满满当当,有时候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我心疼他,却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电话里叮嘱他注意身体。养母偶尔会跟我说:“磊磊现在成角儿了,粉丝越来越多,以后不知道会找个什么样的姑娘。”我听着,心里像被堵住了一样难受。
有一次,张云雷演出时不小心从舞台上摔下来,消息传来,我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请假赶到北京。在医院里,看着他躺在病床上,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脸色苍白,我忍不住哭了。他反而安慰我:“别哭,小念,没事的,就是摔了一下,过段时间就好了。”杨九郎在一旁红着眼圈:“都怪我,没照顾好辫儿哥。”
那段时间,我一直守在医院照顾他。给他擦脸、喂饭、读报纸,像小时候他护着我一样护着他。师兄弟们也常来探望,张九龄和王九龙带来了自己煮的粥,孟鹤堂和周九良带来了笑话,岳云鹏则给我带了很多零食,说让我补充体力。郭德纲师父来看他时,拍着他的肩膀说:“磊磊,舞台如人生,有起有落,挺过去就好了。”于谦老师则说:“好好养伤,等好了,师父师娘给你做好吃的。”
张云雷的粉丝也很暖心,每天都有粉丝送来鲜花和慰问品,病房里堆得满满当当。有一次,一个粉丝问我:“你是张云雷的妹妹吗?你真好,一直陪着他。”我笑着点头,心里却一阵酸涩。我多想说,我不想做他的妹妹。
张云雷出院那天,阳光很好。他牵着我的手走出医院,说:“念念,谢谢你照顾我。以后换我护着你,再也不让你担心了。”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差点就把心里的话说出口。可我还是忍住了,我怕破坏了这份平静,怕他因为愧疚而勉强自己。
回到天津,我更加努力地学习,我想考去北京的大学,这样就能离他近一点。高考结束后,我如愿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重点大学。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张云雷特意赶回来,给我办了个小小的庆祝宴。师兄弟们也都来了,杨九郎笑着说:“小念真厉害,以后就是北京的大学生了,可得多来德云社看我们啊。”孟鹤堂接话:“那可不,以后小念就是我们德云社的编外人员了。”
宴会上,张云雷给我倒了杯果汁:“念念,恭喜你。到了北京,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哥随叫随到。”我看着他,眼眶一热,鼓起勇气说:“磊哥,我有话想跟你说。”他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好,等会儿我们单独说。”
那天晚上,宴会结束后,我们又来到了门口的老槐树下。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地落在地上。我攥着手里的平安扣,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藏在心底十几年的话:“磊哥,我喜欢你,不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是女孩子对男孩子的喜欢。”
张云雷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整个世界都静止了。最后,他轻轻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念念,你别闹。我们是兄妹,这辈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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