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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重见聂青禾给贺钊吃鲜花饼,顿时有些肉疼,他都舍不得吃,还要去给聂小力和聂红花送呢,还得给闫老先生他们送一些。
聂青禾示意他不用舍不得,这都三月了,花儿多得很,随时都能做。
贺钊便跟她道谢,欢喜地跟着贺重去了。
路上他问贺重:“你叫贺重,字千里?你是哪里人?”
贺重冷淡道:“无可奉告。”
贺钊气结,他抬眼看贺重,却恍惚地好似看到了当年的大哥,吓得他一个激灵,自己一定是最近太害怕了。
他不能让大哥知道自己是董绿眉的儿子。
聂青禾在门口略站了站,周围有妇人看到她都跟她打招呼,询问今年有什么新品之类的。
说了几句话,聂青禾要回家的时候,却看到安国侯府出来两个大夫,他们拱手告别,面色凝重地告辞,然后安国侯府的人又骑马匆匆跑了。
聂青禾有些纳闷,最近安国侯府似乎有些奇怪。
为了避嫌,她平日里让家人少打听安国侯府的事儿,除非必须路过,他们也不会在人家门前逗留,免得惹非议。
而安国侯府似乎对他们也有忌惮,两家下人都不来往。
她和小双儿回家的时候,恰好在二门遇到了贺钊和贺重。
她就问贺钊:“府上谁病了?”
贺钊:“是父亲。他身体一直不舒服,有阵子了。”
聂青禾想起来之前贺驭的确说过,便也没多问。
且说贺驭今儿去了锦衣卫衙署,忙了一天,他看时间差不多就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