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事实上在排练的那三天里,秦青卓的这个部分每次都是自己独自完成的,江岌的和声并不应该在此处出现,然而他却和得非常自然,极轻的低吟,把控自如的音程,有存在感却又不喧宾夺主,听上去这首歌好像本该如此。
说不清楚那一瞬间的感觉,好像颤颤巍巍地游走在一根极细的钢丝上,已经做好了随时会跌落的准备,旁边却飘来了一朵松软而厚实的云层,让他意识到即便失足也不会跌落下去。
那种被托着的感觉再清晰不过,所有的不安似乎都在这和声里有了着落。
唱出后两句“孤独地站在角落,麻木地任由岁月磋磨”时,秦青卓听到耳返里传过来的自己的声音不再像之前两句那样发着虚,被江岌似有若无的和声轻轻托着,甚至比任何一次排练的效果都更好一些。
尾音落下时他好像忽然就找回了状态,也有了能唱好这首歌的底气。
下个乐句是两个人的合唱部分,秦青卓在这短暂的空隙里深深吸气,跟江岌同时开口时,所有的焦虑和不安都沉寂下去
“直到在人群中看见你的轮廓,
如同一瞬的天光乍破,
那穿透黑暗的光亮,
让我忽然地想要伸手紧握。”
在唱到“天光乍破”几个字时,演播厅上方亮起了一束射灯,遥遥打过来照向舞台中央。
贝斯和鼓渐起的时刻,台下骚动更甚先前的猜测得以验证,坐在江岌旁边、给糙面云乐队助唱的那个人真的是秦青卓。
一时间,有人惊喜,有人漠然,有人窃窃私语。
然而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秦青卓看着江岌的眼睛,全然投入到这首歌里。
耳鸣声消失了,耳返里他与江岌的声音重叠在一起,他的高音平滑而通透,江岌的嗓音低沉而饱满,两种不同音色的应和,听上去默契而相得益彰。
有那么一瞬间秦青卓有了一种与江岌灵魂共振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午后一起写歌时的沉浸状态,那些音符和旋律仿若自然而然就流淌出来,以至于他完全地放松和安定下来。
演播厅上方,成排的射灯渐次亮起,鼓点和贝斯的低频混音渐趋清晰,之后的两个乐句又到了两人各自的独唱部分,这次听着江岌的声音,秦青卓很自然地给他唱起了和声,就像江岌之前给他和声那样,极轻的、若有似无的低吟,像是给对方的声音笼上了一层轻柔的薄纱
《穿越之渣尽反派》作者:尘世之殇文案:左哲是某站的一名透明作者,当他在某天收到一条三千字的负二长评后,左哲终于走上了虐主角的不归路。然而,就在他完成实体书定制的当天,他穿了。纳尼??推倒所有反派,为主角建立一条通往幸福明天的康庄大道?好吧,为了不被惩罚,这任务他接了。可是谁能来告诉他为毛主角最终还是黑化了!为毛他的终极任务是...
神秘的东方中土曾是龙的国度,龙曾是这颗星球的霸主,强悍暴戾,万族臣服。龙行天下,战于八荒。风云际会,飞龙在天!千万年转瞬即逝,人世间沧海桑田,龙归隐于大泽天宇,但它并没有消亡,龙把龙族的基因融入东方中土的每个子民身体之中,他们天命所归,自诩为——龙的传人!......
景泰六年春,山东府兰陵城。不似素日繁华喧闹,如今的兰陵满目疮痍,烧焦的黄土和将士们抛洒的热血将大地烫成一片焦褐色,一眼望去触目惊心。有诗云证: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唐啸受命身兼作先锋,率五千精兵主动出战,战鼓打响,云梯长架,本以为又得守上个日落西斜,未曾想紧闭的城门忽然大开,装备精良的骑兵涌出城门,竟应了大掌门吴雨之言。位于首位上的身影纤细修长,头戴银色盔甲,身穿鱼片金丝软甲,一袭红色毛绒披风迎风而飞,端的是飒爽英姿,巾帛不让须眉之态。唐啸暗自感叹一番,那方雪贵为一国之妃,却甘愿离开声色犬马的宫墙大院,披甲挂枪上战场。...
俞舟说感觉自己像是一直在海上漂泊,正如自己的名字,俞舟俞舟,宛如一叶孤舟,没有目的地,只有永远地往前。谭怡璇纠正她,不是一叶孤舟,是怡叶孤舟。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我的名字作为最终停靠的彼岸。...
“两个魂喘着粗气,烟尘四起。” 小城,菜市场,生活是一出腐臭的破烂戏。 裘榆闲来无事的十八岁,会在每一个等待的空隙,反复为自己喜爱的事与物排序。 第三喜欢雨。雨像地球阴谋秀。 第二喜欢雾。雾像城市失火。 第一喜欢袁木。 袁木像长在森林中的树。裘榆记得二零零二年夏天,袁木的房间正对他家阳台,袁木家在街口摆上水果摊,袁木身上开始出现果树的香味。浓绿色。 也是在这场十八岁里,少年们时常对望,缄口不言,惟倚靠眼神交流欲想——争夺自由,谋定高飞远走。再贪求一个天长地久。 - 既然你是树,那我就成为静默的另一棵。 大地桎梏我的欲望,而我偏要向你生长。 ———————————————————— 别人以为他们不熟,他们以为自己只配做p友,我大声肯定他们在谈恋爱。 “两个魂喘着粗气,烟尘四起。”——《胡广生》...
楚玉渊穿越成大雍帝国皇帝的废物四皇弟,阴差阳错又成了摄政王。内祛帝国疾忧,稳帝国庙堂。外平南疆、镇北原、定西胡,八荒宇内,四海来朝。摄政王楚玉渊已拥雄兵百万,身边谋士如云,权倾朝野。一怒而天下惧,安居则天下息。元和十年,幼帝加冠典礼上,文武百官跪请摄政王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