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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林登笑起来,问:“皇上要怎么处置咱家啊?”

楚鸣珂平静道:“主子念旧情,不忍下令杀你,要我看着办。”

“你看着也好。”林登始终在笑,声音却愈发难听。

他受了刑,喉咙彻底坏了,口中只能吐出低哑含混的话语:“提前看看,你的下场。”

“这是通敌叛国的下场,”楚鸣珂看着他说,“我落不着。”

“落不着哈哈落不着”林登似是累了,卸了力道重新躺回地上,仰面笑起来,“你怎么会落不着呢?单鸣珂,你忘啦?十八年前,你不就是这个下场吗?”

这个名字对于楚鸣珂来说已经很陌生了,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似乎根本不为所动,林登笑得快要窒息,急促地喘了两口气,用难听的声音继续道:“你和你爹一样天真呐,通不通敌、叛不叛国,重要吗?忠不忠心、为不为主,重要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人不忌惮玉麟边骑,你们单家拦了别人的路,你们就必须死。”

楚鸣珂安静地听着,他难得收敛了锋芒、收敛了那一贯的倨傲,他想或许林登说得对,自古阉人能有什么好下场呢?权阉更没有,或许林登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或许在很多年之后的某一天,他也会和林登一样躺在这里,等待着下一个和他一般下场的年轻人来审判他。

他唔了一声,像个孩子似的懵懂,注视地上的林登。

“就算皇上是你姑父又有什么用呢?你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知天家无父子,更遑论什么别的亲戚?你真像你爹,是长在雪里的梅,不认命、不低头,不砍断你们的根,就永远立在那儿。”

“我像我爹吗?”楚鸣珂笑了一声,问。

“像啊,真像,你小时候,咱家一打眼儿就知道你是单牧川的儿子。”林登瘫在地上喘气,呼哧呼哧的,像个破风箱。

“你知道同是罪臣之子,咱家为什么认孔从玉做儿子吗?因为他比你聪明、比你机灵,转眼就能忘了他那个爹,为了往上爬可以不择手段、可以什么都抛弃,只有这样才能在顺京活下去咱家问你,你审他的时候,他是怎么说咱家的?”

说完,林登突然仰起脸,有些期待地看向他,楚鸣珂却像是听了什么笑话般冷嗤一声,迎上林登亮得发光的眼睛:“我没审他,他就是条不怎么听话的狗,狗有什么好审的?扒了衣裳,浇上滚开水,拿铁梳来回刷几遍,叫我解了气就是。”

林登哑然,直直地盯着他,饶是他这一辈子见惯了两厂一卫里的酷刑,也仍对着楚鸣珂的这副平静模样生出些许忌惮来,他舔了舔干得开裂的嘴唇,缓缓开口:“咱家又觉得你不像你爹了。”

“像与不像有什么重要,难不成我阴毒如蛇蝎,身上便不流单家的血?”楚鸣珂吐出一口气,听见刑房外响起脚步声,紧接着传来戚均卓询问番役的声音,他站起身,一顺蟒袍,转头往外走,“就送你到这儿吧,不再见了,林公公。”

楚鸣珂推门出了刑房,等在外头的戚均卓见了他,忙抓着手中的竹筒上前:“督主,边军里的人来信了,您要查的那桩旧事已有了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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