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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描绘当我第一次看到宁卉裸体的时候那种眩晕的感觉。我缓缓地,一
件一件除去她的衣物。我知道我今晚要脱去的是一个女孩穿了二十二年的衣衫,
我极力让这个仪式显得浓重而庄严,如同电影慢镜头般在她圣洁的身体上摸,
如同一位钢琴师弹奏着关于一个女孩青春年华的乐章,每脱去一件,如同一个年
代翻过,从童年、少女、到青春的女子。每脱去一件,宁卉都会用更深呼应着,
仿佛听到身体里青春的响与祈祷。
最后,当我将宁卉粉色的底裤徐徐的从臀部、大腿、小腿、脚跟上褪了下来,
华彩的乐章在宁卉一丝不挂的,如蜜桃般熟落的,炫目的胴体的完美呈现中达到
高潮而凝固在空中,一起凝固的还有我血管里的血液和我对时间的感觉。我突然
手足无措,浑身颤抖,惊叹造物就是要在宁卉身上试验女人的身体可以无限美
到什么样的可能。
宁卉自己把马尾解开来散落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瀑布奔向雪山的怀抱,半圆
锥挺立的乳房在上部的三分之一处挺拔着粉嫩的乳头,像雪山上开放的娇艳的雪
莲。腹部如羊脂铺就的笔直的雪毯一直通往一片黑林覆盖的冢岗。那是我见过最
迷人的黑,浓密、旺盛、凌乱,与宁卉身体精美的曲线和耀眼的白形成强烈的视
觉冲击,我听见我喉咙不自觉有了兽性般的呜呜低吟我承认,我是不可救药
的阴毛控,我喜欢从那里去女人关于性与欲望的密码,我身体的兽性总是不
由自会被女人的阴毛所散发出的淫荡气息所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