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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贾赦能做的就是抄经了,替祖母抄经,各种各样的经书他都抄写,祖母晚年信佛,贾赦对于经书的熟悉程度自然是比这些经济学问强的多。
几乎是闭上眼睛他就能背诵下来这些佛家典籍。
抄经一方面是为了祖母尽孝,另一方面自然是练字了。
抄经抄写的时间长了,贾赦讶异地发现,自己的心竟然能静下来,是真正的那种沉淀下来,所以贾赦抄写经书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抄的也是越发地虔诚了。
十六岁的老大,十四岁的老二,尽管贾政也有替老太太抄经,可到底他的重心不在这方面,他抄写经书不过是为了放松,换换脑子,再者便是讨父亲的欢心了。
尽管这份儿孝心贾赦不欲成为争宠的手段,可架不住他身边有个陈嬷嬷啊。
所以看着贾政拿过来的薄薄的几页,再想想老大书房里,铁槛寺一直就没有断过的厚重的经书供应,他看着次子的眼神就有些不对。
贾政本以为自己听了太太之言,可以赢得老爷的夸赞的,可到底何以老爷这么半晌儿了都没有露出赞赏之意来?
贾政虽然白目,可最基本的眼色还是会看的。
“老爷,可是儿子哪儿做的不好了吗?”
贾政摆出了最懵懂单纯的面容,对着自家父亲问道,
他牢牢地记着太太的叮嘱,老爷最喜欢的便是自己这个样子的儿子,而不是大哥那样的。
所以看着一脸孺慕一头雾水的幼子,贾代善心中叹息了一声。
“没事儿,老太太若是地下知道你的孝心,肯定也是欢喜的,不过学业要紧,日后不用抄写这些了。”
贾代善握紧的拳头,摆出了最大的和善面孔,对着儿子道。
他的儿子是好的,纯善懵懂的,所以这不好的,肯定就是别人了。
比方说是后院日益膨胀的夫人,比方说儿子身边的小厮长随这些人。
他没聋没瞎,很多的事情还是能看的明白的。
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有自作聪明之人,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天衣无缝,殊不知,她早早地就沦为了可笑的小丑。
所以也许该是时候安排长子离京了,为的不止是父母的身后事,更加重要的是希望通过这次的出行,赦儿能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