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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的贾赦愈发地刻苦,也算是明白了老夫子提议让自己一路游学回京的深意,贾赦当夜提笔回了一封厚厚的书信给冯先生,感谢他的这一番苦心孤诣,自己日后定当警醒,万不敢再有如此放诞之举。
不提冯夫子接到书信时的欣慰,毕竟是少年人,少年成名,难免得意忘形。现在他自己能明白过来,却是比别人当头棒喝要来的更加地深刻,这个弟子,果然有慧根。
代善的看法和冯夫子相同,身为父亲,他甚至比起冯夫子来更加地骄傲,真不愧是自己的种!
子类父,这是对于父亲最大的褒奖。
所以自此接到了儿子反省己身的书信之后,贾代善的心情就一直很好,东府有个马上下场春闱的举人侄儿,自己西府稍逊一筹,可如今也算是看到了希望,自己的儿子,靠着自己的努力,博取了功名,弱冠之年成为了秀才,这也确实值得自己骄傲呢。
现在儿子总算是回京了,贾代善觉得已经为贾赦规划了不少东西,都是他将来需要学习和掌握的。
作为世家继承人,贾赦要做的可不止是读书好呢,更要紧的是交际往来,人情世故要通透。
这一点上,被自家方正的次子坑了好几次的贾代善其实对着长子的要求并不高,能晓得个眉高眼低即可。
这本非一日之功,自己这个做父亲能手把手地教会他的。
贾赦并不知道代善对于自己的期许,史氏和贾政也不知道。
此刻的贾政也因为母亲的紧张兮兮而放下了手中的书本,选择了宽慰母亲。
“母亲,大哥回来这是好事儿,何以母亲不得展颜?一家团聚,本该是人人欢喜的好事儿,然母亲这般,父亲只怕会不高兴的,再者说了,依着母亲之心,是认定了儿子不如大哥,所以才需要父母的偏帮吗?”
听着贾政之言,史氏满心欢喜,有些话却不能真说,只是摇头。
“我的儿,我哪里会生出那样的心思来?不过是怕你受不住,谁知道你大哥的秀才是怎么得来的呢?指不定那些昏庸无能之辈谄媚国公府的权势,所以才一路放水,才让他得了功名,这对你来说,不公平呢!”
听着贾母的宽慰,贾政其实很想问一句“轮到自己去考试时,那些昏庸无能之辈就不用谄媚国公府的权势了吗?”
可想想,到底还是没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