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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越被他的反应逗乐了。
逗孩子的恶趣味暂时克服了疼痛,他忍不住嘴欠地问人家,“你叫什么,多大了,几岁?”
姜竹脸更红了。
这人,真奇怪。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人都卡在石头里了,疼得直打哆嗦,还有心情问别人多大了,还能笑这么没心没肺。
沈青越:“背这么大筐不沉吗?”
姜竹卸下了背筐,拘谨地蹚过浅浅的溪水,凑近石头看了看。
沈青越朝他笑,“我试了,拔不出来。”
姜竹弯腰蹲下,使劲儿扒石头,石头却长在地里似的纹丝不动。
沈青越:“扒不动的。”
姜竹抬眼看了看他,摇摇头,又换了个方向用力扒,手臂肌肉紧绷,手背上青筋鼓起,连指尖都扒白了还是扒不动,咬咬牙,又要换另一个更不好使劲儿的位置再试试。
沈青越笑了,看热闹似的盯着姜竹粗茧遍布的手,看着那一道道青筋。
勃勃生机。
替他努力。
不知怎么的,在想死和不想死间,他渐渐倾向了后者。
“哎。”
姜竹抬头看他。
沈青越盯着小孩清亮漂亮的眼睛,连疑惑都清澈得像汪泉似的。
沈青越笑着换了他翻了壳的乌龟似的姿势,进一步乌龟脱壳,将胳膊从背包肩带脱出来,将自己手上的手套摘下来递给姜竹。
“戴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