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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看书 > 科幻灵异 > 我让皇帝怀孕了 > 第47章 nbsp; 显摆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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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一向得比较迟, 在他抵达中庭之前,朝臣们陆陆续续地站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因为最近选秀的事情, 朝臣们见面带笑寒暄,可是字字机锋, 仿佛有电光火石噼里啪啦作响,空气中都弥漫着无形的硝烟味。

不过往日里跳得最厉害的几臣子今日都安分得很,一化身锯嘴葫芦, 便是皮笑肉不笑的假笑都吝啬给自己的对手一。

毕竟昨日天子批了积攒了些日的奏折, 几乎最近几日上疏的臣子, 都被狠狠痛斥了一遍, 今日上朝,也不知道天子不直接在朝堂发作,他们心中忐忑,此无心对手争论不休。

昨日那奏折下, 天子用词之犀利, 角度之刁钻,简直要让一些面皮薄的文人掩面自弃,恨不得找根绳子把自己给吊死, 还是相同派系的官员私下里对了对,发现受批的不只是自己一人, 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稍微落了下。可到底是刚挨了骂, 今儿到了朝堂上,他们还是忍不住心慌。

这当中脸『色』最难看的两人, 就要数礼部侍郎工部尚书这对翁婿,不,前者现在已不是礼部侍郎了, 天子昨日就下了贬官的文书,直接换了人坐这位置,换的新人同样是寒门出身,是上上届科考选出的金科状元。

这位状元郎今年已然四有三,因为早年就有妻有子,当上状元的候,家中的子都已娶妻子,没有哪帮势力有姻亲系,算是纯臣。

虽然有状元之,但此人『性』格刚直,所以一直在翰林院当中坐冷板凳,辛辛苦苦在这位置上待了六年,六品的修撰变成正六品的侍读学士,现在却变成了四品的礼部侍郎,一下子就实现了三连跳。单纯是升官不算什么,这可是直接没有实权的岗位转为实权官员。

除了这一位脸上带着春风得意的笑容,大半朝臣都笑不出。左相宋明成同样在冷面人之列,他的老对手们只是被数落了,而他的盟友,工部尚书却被罚了半年俸禄,还扣了一家风不严,不堪大用的帽子,这次是没降职,可是日子绝对不过,至少近段间绝对要夹着尾巴做人。

至于礼部侍郎,这家伙本是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但是因为娶了工部尚书的女儿,加上前右相撤职,本是倾向于他们这一边,现在却成了一颗无用的废棋。皇帝不仅是将人贬了官,还将人外放到了琼州,谁不知道琼州是山穷水尽的偏远之地,先不说油水榨不出多少,光是『性』情粗蛮的刁民就够上任的官员先吃一壶的。

宋明成深深反,是不是他飘了,所以遭到天子敲打,权臣都想拥有当年摄政王那样辉煌的权力,但是皇帝绝对不可能放任任何一方成为当初的摄政王,他正揣摩着天子的心,抄听到小黄门尖细却嘹亮的嗓音外面传了出。

“天子驾到!”声浪一声传一声,不管心里如何作想,诸多朝臣都收敛了神『色』,身姿挺拔地站在大殿之中,着皇帝行至殿那高高垒起的玉台之上。

皇帝百官之间的过道走过,低头行礼的官员可以看到天子走动的候衣服的下摆,今儿天子的朝服,依旧是玄『色』打底,但上次不一样,往日是金边镶底,今日却是红边,看着像是宗庙祭祀候那一套。

近期是有什么要祭祀的活动吗?诸位朝臣的脑子高速运转,但他们并没有想到什么重要的日子,一般说要到秋日的候是丰收的季节,举办狩猎、验兵,也基本是在秋冬交际之。

夏季是最难熬的季节,因为天气过份炎热,午后困倦的厉害,有的候碰上灾害天气,还得劳心洪水救灾。但是今年总体风调雨顺,几处河堤还稳稳当当的待在原地,至少目前没有听说哪处绝了堤。

“诸位爱卿平身。”

胡『乱』想中的朝臣们抬了头,虽然不敢大大咧咧的打量,但是大家眼角的余光还是能够撇到高台上天子的模样,皇帝的唇角向上翘,而不是向下弯,看上去似乎心情还挺不错。

不不,天子喜怒无常,笑不一定是事,可能是皮笑肉不笑。他们的视线稍微往下,注意到天子今日朝服上,似乎多了一未见过的小配饰,那是一枚羊脂玉的玉牌,雕刻的是弥勒佛的全身像,弥勒佛咧着嘴,笑的那叫一慈眉善目。

它本是皇帝情郎送的一份小礼物,可是在诸位朝臣看,这弥勒佛就是佛口蛇心,嘴巴裂的那么开,分明是在对他们讥讽冷笑。

天子不可能突然起了兴致戴佛牌这绝对是别有用意!可是佛牌能有什么用意,对了!后是一信佛之人,当年后在的候,寺庙非常兴盛,摄政王为了讨后,在多地兴建佛堂。后摄政王没了,多处的佛堂就被皇帝安排人砸了稀巴烂,虽说还是有不少人依旧吃斋念佛,但比起早几年的巅峰期,佛教已落败了不少。

原本佛堂重地,可以减免一些税收,天子改了税之后,那些本香火不够旺盛的小佛堂几乎都消失得差不多了。天子不信佛,怎么可能戴佛牌,这肯定是暗示!佛牌,八成是那位已早逝的后的象征。

联想到天子发作的最厉害的那些人,他们大部分奏折提的都是天子选秀,还有子嗣传承的问题。有些善见微知着的官员已有了论断,这肯定是警告,警告他们不要把手伸,毕竟当年后的事情,在天子心中,始终是一不能随意提及的禁忌。

真要是这样的话,天子这间也拖了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虽说一朝被蛇咬,年怕井绳。但后那是天子的亲娘,又不是他的妃子,皇帝如今都二有六,怎么着都得想办法为司马家延续香火,不然江山后继无人。

臣子们心中埋怨:如果皇帝自己因为身体不,自己不打算,想要宗族当中过继,那至少也稍微流『露』出这方面的意,他们早早开始做准备。

被众人揣摩的天子终于开了金口,他的声音听上去冷冰冰的,还有一些低沉沙哑:“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新上任的礼部侍郎做了出头鸟:“臣有事要奏。”

新官上任三把火嘛,礼部侍郎的第一把火就烧到了天子的头上,他先是说了类似于皇帝千秋万代之类赞美的话,话锋一转,又提到了当今皇帝后宫中宫之位空缺,宫中需要补充新鲜血『液』。皇帝的家事不只是家事,更是国事。

不过他并没有推举任何女子,一名单都没提,只是给了一大致的方向,懂得诗书礼仪,要雍容大度端庄,能够担得起国母之位,容貌并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良的品『性』。

勇了,真的是勇了,并不是很喜欢这位曾的金科状元的朝臣们都偷偷投了钦佩的目光,他们多年各种旁敲侧击此事,但最激烈的候,也不过是用雪花一般的折子将天子淹没,几乎没人敢直接在上朝的候提起。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天子竟然没有斥责礼部侍郎,也没有拿手边的饰物砸新礼部侍郎的脑袋:“不错,中宫之位,只有德兼备之人担得起,但爱卿说容貌不重要,却有失偏颇。”

论品『性』,这世上有何人比得过他的小七,司马彦原本对选秀之事很排斥,但是昨日小七向他求婚,天子又觉得,成婚也没有那么可怕。他小七理应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受百官朝拜,万民敬仰,刻在皇家宗族玉碟上,记在青史上,死了也要葬在陵墓里的正夫妻。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都躁动了。他们听到什么了,近日的奏折不是白上的,天子竟然想开了。那可是中宫之位,一朝国母,若是有孕,下的八成就是未的子,将的天子。这么块肥肉吊在前面,有人忍不住立马进言:“王家有女,品貌双全,敏捷……”

哪方势力都想搏一搏这皇后之位,要是皇帝还没有先立皇后的打算,先把那些身份贵重的四妃之位定下也不错。

结果名字报一,先前还喜气洋洋的天子就翻了脸,整朝堂又重新回归到噤若寒蝉的状态。他们的脸是僵着的,心却活跃的很。只有左相宋明成,本应该参与到这些人当中,脸『色』却显得很不看。

因为没有什么大重要的事情,天子当众把之前几写的特别犀利的折子上的内容念了一遍,狠狠的骂了一通治家不严的朝臣,就很不耐烦的退了朝。他现在就看不得抛妻弃子的男人,当然有些其实是糊涂账,但皇帝可不管这,做不就是做不,说多都是借口。

天子又了几大臣的名字,都是朝廷重臣:“退朝之后,到御书房”这些臣子都是三品以上的要员,各党派的都有。

散了朝,有同宋明成交的官员就同他道:“宋兄,恭喜啊,到候给陛下上疏,要不要我……”

之前宋明成还找他压流言,可是现在皇帝动了这方面的心,他们不免又觉得是宋明成早就预料到天子的想法,提前放风声给自己的女儿造势。毕竟他的女儿今年都八了,这年纪定亲有些迟,但是送到宫里正正,毕竟皇帝今年也二有六,还可以争一争中宫之位。

“小女已在议论婚事了,还她母亲去了南江城探亲,倒是谢家女郎不错,正当妙龄,风华绝代。”宋明成脸上挂上了虚假的笑容,把自己的女儿此事中摘开,表示自己并无竞争的意。若是同一党派的妻兄族人有意,他大力推举妻兄族中的年轻女郎。

“陛下还在候,本官不能同丰兄聊了。”刚言笑晏晏的人说完,宋明成转过头的脸上却毫无笑意:都说了天底下的乌鸦一般黑,帝王向无情,他那儿子怎么这般傻,被人玩弄了都不自知。

皇帝先是喊了六部的人进,问各部尚书:“你们觉得朕该不该去避暑山庄。”

大臣们分茫然,这算是什么问题,去还是不去,还不是按照皇帝的心意,他们揣摩着皇帝的心,斟酌着回答:“天气逐渐炎热,去避暑山庄,处理政事的效果更佳,臣觉得的当去。”

一说该去,皇帝没什么反应,其他几人便依葫芦画瓢,交出了雷同率百分之七八的答卷。

皇帝听完了也没说什么,也没让他们出去,又命了其他的官员进。说了几句之后,这些被宣召的朝臣知道,天子让他们,是要安排去仙麓山的避暑山庄的事。按照天子的意,一切照旧,只两往年稍微有些变化:“今年不走水路,走陆路,加派人手,审刑司上下全部都需随行。”

听到审刑司的候,宋明成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注意力也变得比刚更加集中。宋明成的现在情绪特别复杂,天子一说去避暑山庄的事,他突然想起自己准备去南江城的妻女。到候得先写上一封信,让妻子尽快安排女儿的婚事,多相快踹,多看看那些年轻俊,不要在不合眼缘不符合条件的人身上浪费间。

方在散朝的候,宋明成交谈的官员,忍不住就对左相挤眉弄眼,可以啊,刚刚还说自己的女儿无心争斗,结果早早就把女儿送到了南江城,指不定是要制造什么浪漫的偶遇邂逅,不愧是左相,走一步算三步,竟然揣摩天子的心揣摩得如此准确,完美地抓住了机。

他们这些天子松口之后布局的人,肯定就是棋差一招,不过现在机也未晚,就算是进了宫当了皇后,到候下龙种,笑到最后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接受到这种饱含深意的目光,宋明成的心情就更坏了。

皇帝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把方朝着宋明成挤眉弄眼的官员吓了一跳:“丰卿同谁眉目传情呢?”

后者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天子手搭在了宽大的袖摆上,神『色』淡淡道:“若是眼睛不使,直说便是,朕体恤你,让你衣锦还乡,回家养老,免得耽搁了国事。”

“臣眼睛得很,就是热的,汗水落眼睛里了。”被到的官员连忙用袖子擦自己急出的热汗。

皇帝行事根本就不按章法,虽然听起像是在开玩笑,但很有可能不是真的玩笑,要是这就被迫衣锦还乡了,那也惨了。

“户部尚书何在?”

“微臣在。”

皇帝终于提到了他今天的重:“朕记得,有小国,送了不少玉石进贡。”

“是,是平车国,进贡的玉石就放在国库之中,多数为玛瑙翡翠。”

天子的袖摆滑落,『露』出一截洁白手腕,上面挂着一春戴彩的镯子,这镯子紫『色』翠『色』分布得恰到处,造型有一些古朴粗犷,皇帝的手相得益彰。

天子似是漫不心道:“朕的镯子如何?”

能被天子戴在手上的东西,自然是他此此刻的喜爱之物,户部尚书忙赞美道:“陛下手上玉镯有名字叫春带彩,这镯子成『色』绝佳,看这造型,这工艺,也是世间罕见。”

司马彦似笑非笑:“平车国有这样的石头吗?”

户部尚书道:“那些原石尚未完全打磨,多数为红『色』翠『色』,若是蒙上天庇佑,兴许能开出陛下这样紫气东的成『色』。”

下并不兴翡翠,重白玉红玉,但是皇帝喜欢的东西,那就是世间最最贵的,天子收了袖摆:“把那些石头都开了吧,到候奉上给朕看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皇帝突然喜欢起了翡翠,但擅营的臣子知道,过段间翡翠应该价贵,他们可以趁机敛一波财。还有的则是在畅想中宫之位,既然皇帝喜欢翡翠,还喜欢这种紫『色』的,那可以让自己的女儿打一套翡翠头面。紫气东,象征确实不错。

众臣心各异,只有左相宋明成,在看到那镯子的候,整人都不了,那春带彩的镯子,第一眼看眼熟,看一眼更觉得眼熟。

天底下有很多相似的玉石,但是不有完全相同的镯子,皇帝手腕上刻意显『露』出的那一节镯子,不是在他的祖母手上戴了几年,母亲手上又戴了几年,最后给了他媳『妇』的传家宝!宋家这一脉,只留给子嫡媳的传家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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