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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的眼睛就跟被电脑屏幕死死吸住了似的,屏幕上有关“暗影岛”的信息少得可怜,跟风中晃悠的小火苗似的,就那几句,还跟从黑咕隆咚的深坑里传出来的悄悄话一样,影影绰绰地透出这是个藏在城市边儿上、被时间扔在脑后的神秘禁地。传说那儿有座废弃的疗养院,就像被人下了咒的阴森老城堡,好些年前出过一连串怪得离谱的失踪事儿,打那以后,就被一团黑得像墨汁似的神秘又吓人的劲儿给裹住了,好像是这世界故意把它给忘了,看着就让人浑身发冷。
“这岛到底藏着啥秘密?跟孤儿院院长又有啥关系?”林宇就像被恶鬼迷了心窍,自己跟自己嘟囔着,声音在静悄悄的办公室里幽幽地飘,眼睛里又困惑又坚决,跟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似的,虽说有点迷茫,可那股子非把真相挖出来的劲儿谁都看得出来。那眼神就跟发誓似的,哪怕前头是个没底儿的黑坑,路上全是扎人的刺儿,他也得一个人闯进去,把藏在黑影里的大秘密给揪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有点亮堂劲儿,林宇就跟个夜里偷偷摸摸的猎豹似的,瞒着张昊和苏然,自个儿租了条看着有点破的小船,朝着神秘兮兮的暗影岛就去了。海面就像被只看不见的大手搅和着,浪头一个接一个地往上涌,小船在浪里晃得厉害,就跟狂风暴雨里的一片孤孤单单的树叶似的,说不准啥时候就让大海给吞了。林宇稳稳地站在船上,两只手跟铁钳子似的紧紧抓着船桨,身上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眼睛跟夜里最尖的老鹰眼似的,小心地瞅着周围起起伏伏的海面。海风跟刀子似的“嗖嗖”地刮,把他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海水时不时地溅到他脸上,那股子咸涩味儿就跟恶鬼的舌头舔了一下似的,可他眼睛里一点往后退的意思都没有,就剩那跟铁打的似的非找到真相不可的劲儿,就像立在狂风巨浪里的灯塔,闪着希望的光。
这么着折腾了几个小时,暗影岛模模糊糊、阴森森的影子终于在大海那头露出来了。这岛就跟被一团神秘的大雾缠得死死的,像个蒙着脸的怪女人,死活不肯把真面目亮出来,看着特别阴森,让人心里发毛。岸边石头长得奇形怪状,跟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张牙舞爪的怪物似的,守着这不让人来的岛,瞅着就让人害怕。
林宇轻手轻脚地把船靠在岸边,那小心劲儿就跟怕把这睡着的邪乎地方给弄醒了似的。他慢慢踩到岛上,每一步都走得又小心又沉,就跟脚底下的地随时能裂个大口子把他拽到黑处似的。岛上有股烂糟糟的味儿,跟死人的味儿差不多,熏得人直想吐。周围安静得跟坟地似的,就他踩在干树枝和烂树叶上的“沙沙”声,在这静悄悄的空气里显得特别刺耳,就跟他把这地儿睡着的恶鬼给吵醒了,招来的骂声似的。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身子微微往前倾,摆好防御的姿势,右手不自觉地就往腰上的手枪那儿摸,这动作熟练得很,眼睛里全是警惕,就跟周围的空气里都藏着要命的危险,随时能扑上来咬他一口似的。
顺着一条让杂草盖得差不多的小路往前走,林宇就像被只看不见的手拽着似的,瞧见一座破破烂烂的疗养院。疗养院的大门关得紧紧的,门上的漆掉了一大片,跟让岁月挠破的伤疤似的,露出一块一块的铁锈,就跟在讲以前遭的那些罪和苦日子。周围的墙让青苔和藤蔓爬满了,那些绿乎乎的东西就跟一双双使坏的手似的,把这楼缠得死死的,好像拼命不想让人知道里头藏着啥秘密。
林宇吸了一口气,两只手慢慢伸出去,轻轻地推了推大门,这大门就跟睡了好些年的老头似的,“嘎吱嘎吱”地响,声音跟从地狱里传出来的疼得哼哼声似的。他把门慢慢推开,一股冲鼻子的霉味直扑过来,就跟有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里头又黑又潮,暗得就跟罩了层黑纱似的,影影绰绰能看见些破破烂烂的医疗设备和病床,那些东西就跟被人扔了的鬼似的,在那儿静静地躺着,好像等着啥事儿似的,这疗养院整个儿就像被人扔了的鬼屋,吓得人头皮发麻。
“有人吗?”林宇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疗养院里来回撞,可啥动静都没有,就自己的回声在耳朵边上嗡嗡响,跟一堆苍蝇在耳边乱飞似的,让人心里直发毛。
突然,他听到一阵跟鬼走路似的轻轻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这声音在这安静的地方显得特别吓人。他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跟拉满的弓弦似的,赶紧拔出手枪,两只手紧紧握住,枪有点抖,这是他心里紧张又警觉的表现,眼睛里有点紧张,也有点非把事儿弄清楚不可的劲儿,就像个要跟恶鬼干仗的勇士,朝着脚步声的方向就走过去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人影就跟从黑糊糊的地狱里慢慢冒出来似的,在楼梯口出现了。借着那跟鬼火似的一点光,林宇看清了来人的脸,是个脸白得跟纸似的、眼睛空洞洞没神的女人,头发乱得跟草似的散在肩膀上,身上穿着件破破烂烂的白色病号服,上头沾着血和脏东西,就跟刚从血池子里爬出来的鬼似的,看着就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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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为啥在这儿?”林宇眼睛紧紧盯着对方,手枪也对着她,眼睛里全是戒备和疑惑,就跟瞅着个从黑处冒出来的不知道是啥的怪物似的。他两只脚稍微分开点,膝盖微微弯着,让身子保持平衡,随时准备着对方要是扑过来咋对付,这姿势就跟只准备扑食的猎豹似的,浑身都是劲儿,还警惕得很。
女人没吭声,就眼神呆呆地看着林宇,跟魂儿早让人抽走了似的,对他的话就跟没听见一样。过了一会儿,她就跟被只看不见的手摆弄着似的,慢慢抬起手指,朝着走廊那头指了指,动作又僵又慢,嘴唇稍微动了动,可没发出一点声音,就跟被封住的鬼似的,只能用不说话的法子传个神秘的信儿。
林宇顺着女人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走廊那头有扇关得紧紧的门,门上挂着把生了锈的大锁,这锁就跟睡着的大怪兽似的,静静地守着门后头的秘密。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每一步都走得又轻又慢,就跟怕把这睡着的怪兽给弄醒了似的。他蹲下来,从背包里拿出工具,想把锁弄开,这时候,女人就跟被恶鬼附上了似的,突然扯着嗓子尖叫起来,声音跟划破夜空的闪电似的,吓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接着,她转身就跑,一下子就没影了,就跟压根儿没出现过似的,就剩下那吓人的叫声在林宇耳朵边上响,好像是在警告他。
林宇让女人的叫声吓了一跳,身子猛地一抖,心脏就跟被只手紧紧揪住了似的,可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就像个经过好多事儿的老兵似的,吸了一口气,接着弄那把锁。就在他拿着工具要撬锁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低的、阴森森的声音,跟从地狱里冒出来的恶鬼吼似的:“你不该来这儿,这是个被人下了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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