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张国，是一个在逃犯，警方已经找了他三年了，原本也是没办法的，但是有一个老刑警看见我的照片一眼就认了出来，然后我我利用最新的技术进行人脸比对，八九不离十了。”
“谢谢。”
这相当于帮了她一个大忙，只要能找到名字，她就可以挖出他的各种信息！
“这是我给你的谢礼，在他跟张漠见面的前三天，他坐黑车来了汴都，对方做事很谨慎，没有任何痕迹，连电话沟通的都没有，完全是口耳相传，不过在前一天，他去了一个地方。”
“嗯？”
“聚贤楼。”
聚贤楼。
“聚贤楼还真是什么生意都敢接，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聚贤楼有百年历史，成立于清朝，刚开始就是一个做古董生意的小店，但其实他的内部，拥有一个超级强大的情报中心，主要是贩卖情报为主。
再往后信息越来越发达，情报已经卖不了什么钱了，他们就开始什么生意都做。
明明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可是聚贤楼就是没有倒。
反而民国开始又有了新的起色。
总之，它就是一个灰色地带。
“看来回头还得去趟聚贤楼。”
“太危险了。”
“你之前不就独闯了一趟。”
沈黎偏过脑袋看着正在专注开车的莫砚书，说起来，他们的相识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为了那条手链。
“还差点丢了命。”
莫砚书的余光瞥了一眼她，嘴角微微上扬，“再闯一次又何妨？”
沈黎横了他一眼，“不要命了？”
“这不是有你这妙手回春在嘛。”
“不能有任何侥幸心理，我不是万能的。”
“听你的。”
沈黎的语气瞬间变了，严肃了起来，莫砚书立刻卖乖，心里头则是高兴地很。
唔……
难道自己有一点受虐侵向？
喜欢被人严加管教？
“到了。”
沈黎冷着一张脸，在车子停下来后，揭开安全地带，开门前再一次强调：“不准单独去！”
“OK！”
莫砚书一脸正经的点头答应下来，然后目送着她进了院子，这才把车停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老爷！千真万确，他们看着三爷就坐在车里，痴情的看着人家小姑娘进了家门，这才美滋滋的回了自己的家！”
“什么？这还没住一起？”
管家：“……”
“咳咳咳，老爷，咱还没调查清楚呢。”
“就老三那样子害调查啥，能有个姑娘喜欢就不错了！我是真怕他回头给我带个男的回来，就说吴家那个，成天跟他在一起，还有他的那些助理，我送过的女的全给我想办法调岗了，是个女的就不错了！”
“老爷……您别说实话……”
莫老爷子啧了一声，“不过你拍的这都是啥照片，都没正面！还这么模糊！我能看到个啥！”
“能看出来是个女的。”
莫老爷子：“……”
这都阴阳起我来了！
“算了算了！还是老爷子我亲自出马吧！”
他两手放在拐杖上面，看着满桌子偷拍来的照片，笑容满面，仿佛自家儿子已经结婚生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