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他有病
柳姑姑看了看鹿呦鸣，两人点头对视一眼，前后脚相继进入房门。
随着华丽的欧式大门开启又合上，两人眼前逐渐明朗起来。
在场来的人还不少，但并不喧闹嘈杂，不少人更是选择安静的坐在一旁，要么闭目养神，要么心事重重的晃荡着杯中红酒，要么则是三五成群，小声低调的议论着今晚拍卖的东西。
场子装修的低调奢华，有一种歌剧院的风格，红丝绒质地的座椅舒适高级，有挨在一起的位置，也有分开落座的位置，给带着朋友或者自己单独前来的人都创造了良好的环境。
二楼是一个单独的包厢，巨大的玻璃窗能够让包间内的人很清楚的，居高临下的看清台子中央的展品，如果不喜欢露面，也可以拉过厚重的欧式窗帘，通过直播的方式观看展品。
可谓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如果不是知道这里即将发生什么，看起来还真像是一场上流社会举办的歌舞剧表演。
场内的位置并没有顺序之分，除了二楼包厢，其余都是先到先坐，柳姑姑和鹿呦鸣环顾一圈，只剩下一个角落里的座位还有连坐。
只是那个座位区域，还有一位先生。
明明是一个人，却坐在三人围坐的区域，看起来像是在等人，不过观察他许久的柳姑姑知道，这不过是那个男人强装出来的表象。
和他们一样，那位先生应该也是第一次前来这种地方，想要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却抑制不住细微的身体轻颤，想到这里，柳姑姑伸手挽住鹿呦鸣，像是带女儿一样牵着鹿呦鸣的手往那个位置走去。
“先生，我们能坐这里吗？”
乍一听见有人上前攀谈，赵凡吓得右手一抖，差点没把手中的红酒洒落出去。
“咳咳，当然可以。”
清咳几声掩饰尴尬，赵凡在看清来人不过是两位身材姣好的女士之后，稍稍放松了一点。
“谢谢。”
柳姑姑说着牵过鹿呦鸣在那双人座上坐下，立马就有侍者恭敬的上前询问两位想喝什么。
“两杯拿铁，谢谢。”
说着柳姑姑笑着看向那位先生，“抱歉，我和我家女儿不能饮酒。”
“嗯，明白明白。”
赵凡虽然不知道面前的女士为什么要突然和他解释，但是为了不避免尴尬，依旧点头示意。
“先生是第一次来？”
“怎，怎么会是第一次。”赵凡略显慌乱的说道，言语中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紧张。
“那下次先生可以尝尝他们的梅子奶，酒这种东西，多喝无益。”
“先生，你说是吧？”
赵凡心里咯噔一声，脸色微红，好在这里灯光够暗，又带着面具，看不出任何异样。
这位女士，难道看出了什么？
赵凡不敢再接话了，甚至稍稍远离了柳姑姑他们一行人，看着男子的动作，柳姑姑满意的在心里点点头。
如果说之前还不确定，在距离那位先生较近的位置坐下后，柳姑姑断定了她的想法。
这个男人有病。
那杯葡萄酒不过是他撑场面用的，实际上他压根就没喝过一口。
不是葡萄酒不好，而是他不能喝。
大厅的灯光突然熄灭，几秒之后，一道微亮的白光投射在剧场中心的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