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都脏了呢。”虞歆凑过来, 伸出根手指，帮他擦了擦，路清冽感觉到她的指腹他的腿上摩挲。
路清冽十敏感地绷紧了大腿。
虞歆俯身的时候, 路清冽不由自主往后仰, 虞歆垂眸看着他, 柔声说：“现怎么办？”
路清冽的心痒痒的，像是一只蚂蚁上面爬。
“我……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变了语调。
虞歆盯着他，很快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
少年的控制力一般来说都是很差的，特别是经验少的话。
虞歆已经用了五的心思撩他, 他就已经『露』出端倪。
“难受的话，不然脱掉吧。”虞歆的声音飘路清冽的耳朵, 与时，她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他只觉得干舌燥，心底的躁动让他无法忽视，整个人都忍不住想颤栗。
路清冽想摇头，却鬼神差般看着虞歆，没动。
虞歆笑着说：“脱下来洗一下吧。”
路清冽努力发出声音：“不，不用了。”
怎么脱掉裤子。
脱掉的话，会……会怎么？
路清冽的脑子展开了一系列的联想。
虞歆拉着他, “起来吧。”
路清冽不敢动弹 , 因为虞歆和他离得太近了。
“你起来。”
虞歆莞尔一笑。
她起来的时候, 双手按他的胸，扶着他，缓缓起身, 她的衣服滑到肩膀，因为动作很大，衬衣的第颗扣子也快胀开。
路清冽的脑子像是绷紧了一根弦, 一触即断。
他眨了眨眼，模呆滞而青涩。
虞歆：“你干嘛还一直坐着，地上不凉吗？”
路清冽回过神来，慌忙站起来，他一直低着头，也不敢看虞歆。
虞歆：“走吧，跟我去房间。”
路清冽面『露』惊讶。
“去把裤子换下来，我帮你洗掉，很快的，洗完放烘干机烘干马上就穿了，一个小时。”
路清冽还是很迟疑，但是这个办法确实可行。
但是这一小时，他穿什么呢。
“那不然，你这也不是办法啊，穿着这裤子你不难受吗？”
路清冽瞪大眼睛。
当然难受啊，不仅身上难受，心也怪难受的。
总感觉很丢人很羞耻。
面对虞歆关切的目光，路清冽更加别扭了，可是现好像也没更好的办法，“好吧。”
虞歆：“那你是只外面的裤子脏了，还是……都脏了。”
路清冽抿着唇。
“看来是都脏了。”
路清冽的脸红了。
“那你都脱下来吧。”
路清冽低声说：“我，我自己洗。”
虞歆：“你没换的裤子，你怎么洗。”
路清冽皱紧眉头，不说话了。
“怎么了小路路？”虞歆看他垂头丧气不高兴的子，拉了拉他的手。
“没。”
“那你怎么一副不高兴的子。”
“没，就是烦。”路清冽想掩饰自己的异。
虞歆也装作不知道，靠近他，把他的手牵起来，晃了下，哄道：“什么好烦的，小情，这是意外。”
“嗯。”路清冽没被虞歆牵着的那只手攥成了一只拳头。
他一下也不敢『乱』动，虞歆的手小小的，只握住他一半的手。
“走吧，带你去房间。”
路清冽的脸越来越红。
他被虞歆牵着去了卧室。
“我一个人住，只这一间卧室，你会不会介意？”门之，虞歆忽然问。
这时候说介意也来不及了，路清冽脚步些迟疑，但他想着自己也不让虞歆看出他不好意思，更何况，虞歆是女生都没意，他什么好说的。
“这什么，你都不介意，我什么好介意的。”
路清冽说这话的时候，心打鼓。
虞歆笑着说：“倒也是，那来吧。”
虞歆让他坐床上，她转身从柜子找出来一个毯子丢给路清冽。
“你脱了之后，盖着毯子好了。”
路清冽盯着那块毯子，神『色』尴尬。
“愣着做什么？”
路清冽：“啊？”
“好了，你脱完了，叫我一声，我就外面。”
路清冽咬咬牙，“我就脱掉长裤。”
虞歆说：“面的不是也脏了吗？”
路清冽：“那个应该还好。”
他的脸红烫。
虞歆笑了，“别逞强，我用外卖软件下个单帮你买一条，应该半小时就到了，你还是一起换下来吧。”
路清冽这才意，“好吧。”
他实没办法接受把内裤交到虞歆手上，也不可真的让虞歆帮他洗啊。
当然，虞歆也没准备亲手给他洗。
说好之后，虞歆就出了房间。留路清冽一个人面。
路清冽犹豫了半天，才把手放腰上。
这间卧室充满了女气息，房间还弥漫着熏香的味道，床上的被套床单也是温柔的『奶』茶『色』。
这是虞歆睡的床。
路清冽不想『乱』想，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一边厌恶自己怎么这，一边压抑着让自己不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听到外面传来电影的声音，他松了气。
看了看裤子，弄脏的地方已经快干了，但是更加难受了，他一直磨磨蹭蹭下去也没用，反正脱的，虞歆还门外等着，他是不快一点，说不以为他面做什么。
想到这，路清冽就加快了动作。
脱掉长裤，路清冽捂着脸，无力地坐下，挺直的脊背也弯曲下来。
等一下，是被虞歆发现了，那可太羞耻了。
……
虞歆外面等的时候，把电影继续播放了，电影的声音够传到卧室，之后房子也不会太安静。
太安静了气氛就会变味。
她当然知道路清冽时正行心斗争。
好的食材慢慢烹饪，才做成一道美味佳肴。
路清冽也是如。
她从不心急，慢慢来，就水到渠成。
不过，现菜已经放锅，就等时间一到，揭开锅盖，就出锅下碟了。
虞歆打开外卖软件，准备给路清冽买内裤。
可是她忽然想到，还不知道路清冽的尺寸。
虽然可以目测出来大概是穿多大合适，但是虞歆还是决问一下。
她走到门边，“路清冽。”
路清冽刚把内裤脱到大腿，抬起了一只脚，忽然听到虞歆叫他，动作一顿，弯着腰，单脚站着不动了。
“怎么了？”
“你穿多大的？xxl够了吗？”
“够，够了。”路清冽低着头说。
“好的，那我给你买了。”
“好。”
路清冽松了气，单脚站地的他，一下没站稳直接倒虞歆的床上。
而他的身体也感受到了被子的绵软舒适。
他低头一看，一下子脑袋充血，双手无力。
路清冽心想，糟了，碰到了。
他把虞歆的床弄脏了。
他一个弹跳起身，然后蹲下来，盯着那块区域，神『色』凝重。
是这吗？
路清冽用力地擦了擦。
应该是吧。
他想了想，迟疑地凑了上去，闻了一下。
下一秒，他神『色』变得更加沉重。
是这。
哎……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笨。
他到底是为什么来虞歆家，为什么会弄成现这啊。
路清冽知道，虞歆应该不会发现，毕竟被子上没痕迹，虞歆也不可去闻，更不可精准地找到这么小的一片区域。
除非虞歆房间装了摄像头。
想到这，路清冽猛地回头，眼神严肃地把着房间看了一圈。
很多独居的人都会自己的住处安装摄像头的，虞歆不会也装了吧。
如果她装了，那不就看到。
路清冽一下子慌了神。
他咽了咽水。
不可吧。
虞歆门外是知道路清冽心想了这么多，估计笑死。
偏偏路清冽心真的慌极了。
他想了想，顾不得这么多，还是咬着牙把裤子都脱了，裹着毯子，走到门边喊了一声虞歆。
“你可以来了。”
虞歆正回消息。
她隔了几个小时不去看手机，就对堆积很多消息，她通常都会回复，这是专属于海王的公平，每条鱼都应该得到海王的眷顾，只是的多的少。
虞歆虽然没雨『露』均沾，但也勉强做到了，人人份。
她放下手机，走向卧室。
她推开门之，还礼貌地说了一声：“那我来了？”
说完，她点想笑，这句话好像点像男人那种时候对女人说的。
路清冽：“嗯。”
他看到虞歆的时候，眼睛瞥了一眼床，虽然上面看起来还是干干净净，但他已经记住了那个地方哪。
虞歆走来，“裤子呢？”
路清冽坐床角，指了指床边的裤子。
“那。”
虞歆走过去拿起来，只一条长裤。
“还呢？“
路清冽支支吾吾，“那个待会儿我自己丢。”
虞歆笑了一声，把那条裤子拿去丢了洗衣机，打开洗衣机开始快洗。
过了会儿，她回到卧室，路清冽一动不动地还坐刚才的位置。
虞歆说：“你把那个藏哪？”
路清冽看向别处，“你别管。”
虞歆笑了笑，“你不会一直拿着吧。”
路清冽：“说了你不管了，你快出去。”
虞歆挑了挑眉，“你怕什么啊，我不会对你怎么，你一直拿着干嘛，给我我给你丢了吧。”
“不。”路清冽强烈反对。
“为什么？”
“你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路清冽气急了，瞪着虞歆说。
虞歆：“一点点吧，还不是看你是个小可怜。”
路清冽：“哼。”
虞歆走过去，“诶，你是不是害羞？”
“没。”
“真的吗？”
路清冽转过身，不敢面对着她，怕她发现什么。
虞歆也注意到他躲，于是目光看向他的腿。
路清冽点紧张，“你快出去。”
“干嘛让我快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路清冽没办法反驳，他气恼，只闷声坐着，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好了，我知道你害羞了。”虞歆『摸』了『摸』他的头。
路清冽：“我没害羞。”
“你的脸红成这了都。”
路清冽好气啊。
他为什么这么难。
虞歆：“给我吧。”
“不给。”他抓紧了手的东西。
虞歆弯腰，和他视线齐平：“真的不给，你拿着干嘛，怪脏的。”
路清冽刚想反驳她，一转脸，鼻尖碰到了虞歆的衬衣。
她离他太近了。
路清冽没办法呼吸，他闻到虞歆身上的香气，脑子一下就『乱』了，刚才说的话全部忘记了。
他下意识想逃，结果一站起来，忘记了自己没穿裤子，只裹着一条毯子。
“啪。”
是毯子落地的声音。
以及路清冽内心炸裂的声音。
卧槽卧槽卧槽！
路清冽想死的心都了。
直播间的观众们：【卧槽，为什么马赛克！】
【啊啊啊啊啊啊，小路路】
【不服，为什么歆歆子可以看，我们不看】
【路崽估计不想活了。】
虞歆低了低头。
路清冽迅速转身，“不准看。”
虞歆：“抱歉……”
路清冽捂住下身，然后蹲下来捡起毯子。
“我没看到。”
路清冽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崩溃了，“你撒谎。”
虞歆：“好吧，看到了。”
路清冽扭头破罐破摔一般，瞪着她，“说了让你走，你干嘛不走。”
他的眼神透着狼狈还一丝难过。
虞歆温柔地说：“没关系啦。”
“关系，我回去。”
“你现怎么回去？裤子已经洗了。”
路清冽：“……”
虞歆：“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
路清冽很生气，虽然是气自己，但是他嘴上开始不饶人。
虞歆说：“那好吧，我错了。”
路清冽：“……”
虞歆：“怎么才不生气呢？”
路清冽：“怎么都生气，你出去。”
虞歆：“『摸』『摸』头行不行？”
“我不是小孩！不行。”
虞歆低下头凑到他面，“那亲一下？”
路清冽神『色』一变，愕然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