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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看书 > 女生耽美 > 和霸总离婚后我红了[娱乐圈] > 第83章 第83章宝宝,我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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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中缭绕的雾气下, 原斐瞳孔骤缩, 不敢置信地盯着那一片惨不忍睹的腹肌。

傅景丞如梦初醒,猛地转过身,欲盖弥彰地扯下架子上的『毛』巾挡在胸腹前,“宝宝,你怎么进来了?”

“你……身上的伤, 怎么回事?”原斐吞了一口唾『液』, 语气命令道:“转过来。”

男人背对着他, 磕磕巴巴地回道:“没什么,上次不小心、不小心撞了一下, 你、你先出去……”

“你他妈撞了什么能撞成这样?”原斐的怒气蹭蹭地直往脑门上冲, 几步上前, 一把抓住湿漉漉的胳膊, 生生将人转了过来。

他的眼神往下,死死盯住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口, “你、你在……”

电光火石之间,他脑子里闪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是, 我有病。】

【我有病,是我的错……但我在学, 原斐,我真的在学……】

【老板,乔医生她——】

……

“你在、自残?”原斐终于艰难地问了出来。

傅景丞的神情瞬间慌『乱』起来,滚烫的大手捂上了他的双眼,试图遮住他的视线, “我没有,我没有自残宝宝。”

“那这是什么?”原斐强硬地反握住他的手拿下来,一双明亮又湿润的眼睛直直地望进男人的眼底深处,“到底怎么回事,傅景丞,我要听实话。”

“我——”傅景丞的嗓子却像是被什么哽住了,眼睫剧烈地颤动着,“我……”

原斐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转身朝门口走去。

“原斐!”身后一声嘶哑的低吼,他被人从后往前一把抱住了。

男人的胸膛烫得惊人,隔着一层睡衣也能烫得他心悸,圈着他的胳膊更是用力到发抖。

“我说,我都说,你别走,求你了……”

脊背崩紧得像一根弦,原斐没有回身,“好,你说。”

“有一次受伤后,我突然发现一件事,疼痛能让我清醒过来,流血可以使我变得平静。”傅景丞低垂着脑袋,贪婪地嗅着久违的馨香,“这些伤痕,有的是我想你想得睡不着时,有的是我控制不住想要发脾气时,有的是我觉得我快要忍不下去发疯时……”

花瓣似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原斐紧紧闭上眼睛,掩住眼神中复杂的神『色』。

“你去看过心理医生吗?”良久后,他低低地问道。

“……看过。”傅景丞抱着他的胳膊僵了僵,有些急切道:“宝宝,我已经好了,现在我不会再——”

“最新这一道伤口是什么时候弄的?”原斐打断了他的话,反手狠狠按向紧贴着自己的饱满有力的腹肌。

傅景丞“嘶”了一声,但却完全没有退避,反而更紧地拥住了他,“今天见到你之前。”

“你他妈——”原斐蓦地在他怀里转过身去,漂亮的桃花眼里水汽氤氲,眼角也染上了一抹飞红,“如果我今晚不见你,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的肚子划烂?”

他握起拳头,用力地捶向赤着的胸膛,小细嗓子带着微颤的哭腔,“你怎么不把自己给捅死呢?”

“宝宝、宝宝,我没事……”傅景丞任由他发泄着,伸手裹住了捏得死紧的小拳头,放到唇边不断亲吻着,“我不会再这样了,真的,有你在我身边,我绝对不会再发疯了。”

原斐发泄够了,身子软了下来,光洁的额头抵着坚实光滑的胸肌,“傅景丞,我真的欠你的,你也真是知道怎么让我难受。”

傅景丞一颗心直接软成一滩水,大掌摩挲着『潮』湿的后脑勺,心中鼓胀的爱意简直快要将他整个人撑爆了。

他掐住了小小尖尖的下颌,将小家伙的脸抬了起来,“宝宝,我想亲你,可以吗?”

问得看似绅士,但却根本没有给他回答的时间,滚烫灼热的唇立刻落了下来。

起初还只是唇与唇的纯情磨蹭,没过几秒就蓦地凶猛起来,毫无章法地攻城掠地,疾风骤雨裹挟着脆弱的娇花,无休无止,抵死纠缠。

“唔啊……”原斐从鼻腔里哼出了难耐的鼻音,整个人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怀抱里。

从未接过吻的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呼吸被夺走,被迫卷入狂『乱』的节奏里,唇舌被吮吸得发麻发烫,骨头软了筋骨酥了,灵魂都快要被抽离身体。

直到傅景丞一把将他抱到了盥洗台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勉强清醒了一些,不由挣扎着用力推拒,“不唔……”

男人终于良心发现,松开了胶着的唇舌。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亲密地交融,傅景丞的嗓音低哑『性』感得要命,“宝宝,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说一遍“我爱你”,就轻啄一下红肿湿热的唇,而后又含着充血的唇珠吮,简直像是要生生把人给拆吃入腹了。

“别……别来了……”原斐艰难地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唇,一把嗓子又轻又软又飘,“不行……我、我——我要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平息下来,眼眸里浓重得快要溢出来的欲·『色』再次被一压到底,傅景丞亲了一下湿软的掌心,“我爱你,原斐。”

一声声迫切的爱语,原斐却垂下了眼睫,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在他身上很宽松的运动服,到了傅景丞身上就显得局促起来,胳膊短了一截,小腿也『露』了出来,但到底比不穿来得好。

原斐翻出医『药』箱,半跪在他身前,“衣服撩起来。”

傅景丞听话地卷起了运动服的下摆,用牙齿咬住了,『露』出一大片腰腹。

近距离地看这些伤痕,原斐不由吸了一口冷气,一时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或许是他沉默得太久了,傅景丞略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宝宝,是不是很难看?”

“不然呢?你觉得很好看吗?”原斐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别动,给我老实待着。”

给新鲜的伤痕擦上『药』膏,原斐拿起绷带,“过来。”

傅景丞张开了双臂,低垂着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给他缠绕绷带的小家伙。

这个姿势格外亲密,就像是一个主动的拥抱。

最后一圈缠好,原斐无意识地抬起脸来,对上漆黑深邃的眼眸,“怎么了?”

傅景丞突然又凑过去,亲了亲微微张开的唇瓣。

这次只是浅尝辄止,清纯得很。

原斐的脸却又腾地一下红了,“傅景丞,你是不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是你把我变得这么奇怪的。”傅景丞倒打一耙,无赖地又偷亲一口。

“滚吧。”原斐推了他一把,男人顺势就躺倒在沙发上,看着他一直笑,眉眼中冒着浓浓的傻气。

原斐也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起身收拾医『药』箱。

“宝宝,我今晚睡哪里?”没消停两秒,傅景丞想起了这一茬。

原斐头也不回:“睡大马路。”

“宝宝,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舍得吗?”傅景丞从沙发上起来,腿脚有些不太利索地走过去,从身后裹住了小小的一团,“我睡沙发,打地铺也行。”

“这个沙发给你了。”原斐稍稍用力挣开他,指了指沙发,“如果半夜不舒服就叫我。晚安。”

“……晚安,宝宝。”傅景丞恋恋不舍地盯着他的脸,但到底不敢太放肆,只能委委屈屈地回到了沙发上。

原斐没再看他,径直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刚一关上房门,他就背靠着门板,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

半晌后,他『摸』到手机给梁特助发了一条消息:【梁特助,现在有空吗?】

不出十秒,他收到了回复:【有的,原少爷。】

原斐干脆拨了电话过去,“抱歉梁特助,这么晚还打扰你。”

“原少爷客气了。”梁特助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仿佛时刻都能来一场会议主持,“您有什么事吗?”

“傅景丞的病怎么回事?”原斐也不跟他兜圈子了,“什么时候开始的,现在是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您都知道了。”

“我看到他身上的伤口了,他在自残,梁特助。”

自残并不是多么特殊的行为,他曾经接触过一些有自残倾向的人,他们用自残来转移压力。痛苦、焦虑、不安、紧张等情绪得不到化解,只能用肉-体的痛苦来减轻精神的痛苦。

所以这种行为往往伴随着……某种精神疾病。

“一年前,也就是你们离婚后不久,老板诊断出双向情感障碍,通俗一点来说就是躁郁症。”梁特助的声音低了下去,“他一开始不肯接受,但有一天突然就想通了,积极配合治疗,按时吃『药』,定期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但是,情况一直时好时坏。”

纤细的手指用力地握紧了手机,“和我有关吗?”

“您是他的良『药』,原少爷。自从您答应重新给他机会,他的情况就在不断好转,用『药』也减少了。”梁特助短暂地回想了一下,“最后一次犯病应该是爆出热搜的那次。”

漫长的沉默后,原斐再次开口:“医生有没有说,病因是什么?”

“遗传加成长环境。乔医生说这病很早就埋下了,只不过被老板以非同寻常的自控力镇压下去。至于突然爆发的诱因——”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原斐也猜得出来。

“……我知道了,谢谢你,梁特助。”原斐疲倦地捏了捏鼻梁,“提前说一声新年快乐,年后要麻烦你安排乔医生和我见一面了。”

梁特助似乎很轻地笑了一声,“好的,原少爷,也祝您和老板新年快乐。”

挂断电话,原斐软绵绵地扑倒在床上,心事重重地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原斐打了个机灵,蓦地从梦中惊醒。

“天,我怎么睡得这么熟……”他嘟嘟囔囔地爬了起来,脚下生风地往楼下走去。

“傅景丞?”他一边下楼一边喊道,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眉心一跳,一种不太妙的预感浮上心头。

果然,沙发上睡着的人已经滚到了地上,双眸紧闭一动不动,只余沉重的呼吸声。

“傅景丞?”他匆匆跑过去,掌心贴到烧得通红的俊脸上,被烫得手一缩。

这种温度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正六神无主中,突然又听到一阵门铃声。

“原小斐!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门外传来原邵阳的喊声。

原斐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神志不清的男人,在一声急似一声的催促中无奈地起身去开门。

“磨磨唧唧干嘛呢?没睡醒?”原邵阳摘下了『骚』包的墨镜,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话说我还没来过你——『操』?”

尾音戛然而止,原邵阳瞳孔地震,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地上的男人,“『操』『操』『操』——傅狗怎么会在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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