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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看书 > 科幻灵异 > 替身受想开了 > 第37章 拒绝没有名分的小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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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几乎是在一瞬间, 扶游就认出他了。

他语气平静地开了:“秦钩。”

秦钩顿了一下:“阿巴阿巴。”

“……”

他精神有问题吗?

扶游蹙眉,把弩.箭收起来,提起箱要绕过他。

可是秦钩显然还没看够,伸出手指就勾住他衣袖:“扶游。”

扶游转过头:“秦钩, 你有什么『毛』病吗?”

秦钩像一只大狗朝他笑, 刚要自是假皇帝, 可是脑子里,没由来地想起一句话。

——秦钩,你连承认自是谁勇气都没有。

是上回他试图假扮西南王时候, 扶游跟他。

他顿了顿, 最后放弃了换身份想法, 也收敛了笑容:“扶游,我只是……想逗你笑一下。”

扶游扯了扯嘴角,好像是笑了。

秦钩也笑了笑, 低声道:“我回来了。”

在时空之中流浪一千五百多天,最后回到喜欢人身边,这句话应当是天底下最动听情话。

只可惜他们目前还不是情人,这句话也没什么特别。

扶游应了一声:“嗯,你回来了。”

秦钩笑了笑, 问:“你过好吗?”

扶游淡淡道:“还。”

“我有点不好。”秦钩道,“你要是很担心控制中心话,我可以把这几年事情都跟你一下。”

扶游抬眼看他,秦钩知道他意思,拽了拽他衣袖:“有点长,回去。”

他努力克制着,只碰到了扶游衣袖,所以扶游现在还没有很排斥他。

秦钩为自取阶段『性』胜利欢欣鼓舞, 使劲摇着狼尾巴。

“扶游,这边走,小心脚下。”

他恨不能把自狼『毛』拔下来给扶游铺地。

*

皇帝营帐换了一个装扮,简单像雪洞。

正中间挂着西北交界地形图,一张小案,一个软垫,案上堆着奏折。

左手边一个小榻,被褥也不厚。

地上放着一个盆,盆里……放着一羊骨头。

扶游一次忍不住蹙眉,看向秦钩。

秦钩收起过尖利牙齿:“形态还有点不稳定,习惯这样吃饭。”

对了,狼吃羊来着。

扶游很无奈,秦钩走到里间,拿出垫子,铺在榻上:“扶游。”

扶游走过去坐下,不想他才坐下,秦钩就在他脚边坐下了。

扶游被他吓了一跳,要站起来,结果却被秦钩按住了膝盖。

秦钩把脑袋搁在他腿上:“形态不稳定,习惯这样坐着。”

对,狼就是这样坐着。

可是扶游伸出手,要推开他脑袋,秦钩顺势蹭了蹭他手心。

就像是扶游『摸』『摸』他脑袋。

扶游很快就收回手,秦钩转头看他:“扶游,你可以对我下命令。”扶游没有话,秦钩道:“就像训狗一样,很简单。”

扶游顿了顿,冷声对他道:“你坐好。”

“是。”秦钩立即坐好了,腰背板正,没有再碰到扶游。

只是在扶游看不见地方,他悄悄用一根手指压住扶游衣摆。

扶游下了命令:“事情全部一遍。”

“是。”秦钩道,“那时候我死了,撑着最后一气到了控制中心,挟持了一人,把这个世界控制中心联系砍断,但是自也被关了禁闭室。”

秦钩转头看他,试图撒娇:“扶游,我都吐血了。”

扶游垂了垂眸,掩去眼底复杂神『色』,只应了一声:“嗯,那……谢谢你。”

有扶游一句谢谢,秦钩就高兴了。

他继续道:“不过他们不敢动我,就干脆把我连带着禁闭室一起丢出去,我就在禁闭室里漂流。”

“漂流第一天,我很想很想你,不知道你过怎么样,有没有彻底自由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为了我难过一点点,但是我不希望你难过,影响到身体。”

“漂流第二天,我还是很想你,还是不知道你过怎么样,害怕你会很快就把我忘记了,可是怕你想到我就要生气。”

“漂流第三天,很想你……”

一直到漂流第十八天,扶游确信他在拖延时间,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

“秦钩,你可以讲重点吗?”

“我小学没毕业。”秦钩理直气壮,“我抓不住重点。”

扶游直接站起来,提起箱,秦钩赶忙抱住他腿。

“会了会了,会抓重点了。”

扶游重坐下。

“漂流第二十九天,我记很清楚,我们分开前一天,是月圆之夜,过了二十九天,是月圆之夜。禁闭室好像飘到了离月亮很近地方,我恢复了一点精神。我是狼人,狼人就是这样。”

“嗯,然后呢?”

“漂流第三十天,我很想你……”

扶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秦钩立即闭嘴。

“第六十天,禁闭室掉时空缝隙里。从这天开始,我身边东西,全部都静止了。铁门不会生锈,我身上伤也不会腐烂,但我依旧保持每天都爱你想你。”

扶游放在腿上手指动了一下,却问道:“也不用吃饭吗?”

秦钩笑了笑:“不用,我来也饿不了,靠体质撑了六十天,时间静止之后,我就不用吃东西了。”

扶游问:“你是怎么计算时间?”

“我用爪子在墙壁上划一道,代表一天。”秦钩搓了搓自手,“爪子都差点磨平了。”

扶游低着头,只是看着自手,问:“后来呢?”

“后来,第一千五百零九天,你终于出现在我面前。”

“好好话。”

“我闻到了你气味,我是小狗嘛。”秦钩终于忍不住,在扶游面前『露』出自扫帚一般大狼尾巴,尾巴缠到扶游腿上,蹭了蹭他,“扶游,我形态不稳。”

扶游把他尾巴扒开,秦钩自抱着尾巴。

“那时候我也在想办法逃脱了,正好你出现了,我就打破禁闭室……”

“你直接出来了?”

“我用爪子在上面划了五年,全部都划满了,禁闭室墙其很脆弱,我一拳都打开了。”秦钩无辜地举起拳头,“没有用大力气。打破禁闭室之后,我就出来找你了。”

“你是什么时候过来?”

“前几天才过来,远远地看见你在写字,结果听到他们喊你定王王后,定王是谁?”

“是兄长。”

“那你现在是王后吗?”

“不……”扶游转头看他,“一开始好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秦钩乖顺低头:“扶游,你问我。”

扶游继续问:“原先那个皇帝去哪里了?”

“啊?我没见到啊。”

“话,我知道你有关。”

秦钩在是不愿意在扶游面前暴『露』自“杀生”事情,思考了一下,道:“放生了。”

扶游挑了挑眉,显然不信。

他当是鸡鸭牛羊呢,还放生。

扶游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报废了。”秦钩重回答,“数据假人使用年限来就不长,如果要继续使用,就需要一直维护,可是控制中心没有维护他,他就报废了。”

这个法还算正常,扶游应该相信了。

扶游点点头:“好。”

秦钩抬头看他:“扶游,你有什么想跟我吗?”

扶游正经道:“我觉控制中心这个世界,还没有完全斩断联系。”

“不会,我当时把控制面板砸粉碎。”

“这五年来我一直这样觉,我觉我身边很多人命运,依旧在被摆布。”扶游看向他,“我想问你,前世兄长是不是称王了?”

“扶游你在为难我。”秦钩也正『色』道,“我根不记除了你之外任何人事情。”

“前世刘将军很早就死了;兄长称王了;怀玉没能活过二十五岁。而我死在了十八岁。”扶游道,“这一次,刘将军在两年前冬天忽然大病一场,身体变很不好;兄长称王了;怀玉身体也在变差,而我——”

“我在十八岁那年,生了三场大病,在采诗途中分别遇到三次山洪爆发野兽袭击。那一年我根不敢站在高楼上,因为始终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告诉我,跳下去,快跳下去,马上就要结束了。”

秦钩一听这话,再也顾不什么规矩,站起来就抱住扶游。

“扶游,你没事吧?”

“十九岁生日一过,那声音就全部消失了,我也没有再生病,更没有遇到野兽了。”

秦钩松开他,双手扶着他肩膀,似乎要确认他话是不是真。

“没有受伤吧?”

“没有。”

秦钩磨了磨后槽牙:“我看控制中心是活腻了,扶游,你别怕,我马上动手,把事情都查清楚,如果还有控制面板,我肯定把它砸烂。”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

“我知道。”秦钩低头,用额头碰了碰他额头,“你只是找不到可以这件事情人。”

扶游哽了一下,对,他没错。

在秦钩回来之前,知道控制中心人,只有他那个假皇帝。

假皇帝要杀他,他不可能去找假皇帝。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他们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扶游也害怕,万一控制中心真还控制着这里,他贸贸然把事情出去,会连累其他人。

所以他一直把这件事情藏在心里,自百般揣测、万分煎熬,不知道头上悬着刀剑什么时候落下来,更找不到可以倾诉人。

直到秦钩回来。

他们在某种意义上,是这个世上天生一对。

秦钩抵着他额头:“我以前也这样,找不到人话。”

扶游要推开他:“好好话。”

“是。”秦钩在他脚边坐好,还鼓励他,“扶游,做好,训狗就是这样。”

扶游深吸一气,道:“你别阴阳怪气地话。”

“好。”

看来他命令很管用。

正巧这时,侍从在外面通报,语气有点急:“陛下,定王求见。”

扶游看了一眼窗外,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他不知不觉间在这里耽误了多时间。

他连忙站起来,提起箱要走,还没迈出去一步,他就发现自衣摆被人压住了。

秦钩坐在地上,举起“两只前爪”,一脸无辜。

扶游把衣摆收回来,对他:“我要先回去了,控制中心事情也只是我怀疑,没有一点头绪,还要再从长计议,你暂时不要……随动。”

秦钩笑了笑:“我知道了,都听你。”

这时候,候在外面晏知在是按捺不住,直接掀开帘子闯来了。

秦钩还坐在地上,抬眼看了他一眼,晏知迅速弯腰揖:“臣失礼了,扶游久去不归,臣担心他不经意间惹怒陛下,特来请罪。”

秦钩笑了笑:“没有事,看他好看,就多留他了两句话,定王不用担心。”

他转过头,朝扶游挥挥手,乖巧道:“扶游明天见。”

扶游也朝他揖:“小臣告退。”

扶游了这么久话,还靠很近,秦钩心满意足,只是看着扶游离开背影,也满心欢喜。

五年,他对扶游喜欢不减反增。

他在这五年里也学会了忍耐。

扶游不喜欢他靠近,也不喜欢他自自话。

他忍耐着,像刚刚那样就很好。

*

这天,军营里有古怪传言。

陛下看上了定王准王后,还把人拉到帐篷里去了。

定王跑去要人,陛下还没皮没脸地跟人家约好了明天再见。

惊世奇闻。

不过近来秦钩刚刚大败犬戎,在军中风头正盛,也没有人敢在明面上这话。

没多久,秦钩就倨傲地翘着脚,在帐篷里犬戎人签了约。

在扶游拿着竹简来时候,他立即放下脚,坐端正。

签完约,要班师回朝。

扶游也要离开了。

他来就是过来写史,仗打完了,他也要离开了。

秦钩故意问他:“你不留下来做晏知王后?”

扶游懒理他。

秦钩心里有了底,问他:“扶游,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帮我。”

扶游看向他:“你先。”

“过几天月圆,我恐怕要变成狼,你能不能帮我遮掩一下?”秦钩眼巴巴地望着他,“我要是被发现,会被他们弄死,到时候你就没有可以话人了。”

扶游捏了捏自手指:“后一句话大可不必,你命比任何人都硬。”

秦钩哽了一下,心想是没戏了。

果然,扶游站起来,转身离开。

*

秦钩只能自去找度过月圆之夜地方。

他在草原上找了个离营地很远土洞,把里面刨干净,铺上干草。

这天晚上,秦钩独自离开帐篷,挎着弓,骑着马,装打猎样子往准备好土洞走。

他走出去没多远,就看见扶游在放牧牧话。

他在采诗了。

秦钩忍不住靠近他,在自都还没回过神时候,牵着马走到扶游身后。

等他们谈话结束了,秦钩才开了。

“扶游,今晚月圆。”

扶游应了一声:“嗯。”

秦钩轻声道:“我怕我忍不住到处伤人,要是杀了牛啊羊啊,也不好。”

扶游没有理他,秦钩再哄了一会儿,扶游始终不肯跟他走,眼看着月亮就要起来了,秦钩只好一个人离开。

扶游扭头看了他一眼,很快转回来,用西北土话对牧:“您老继续。”

不远处,秦钩“嗷呜”一嗓子,把散落在草原上牛羊吓四处奔逃。

牧一句话没给扶游留下,默默地扛起赶牛赶羊棍子,朝秦钩走去。

秦钩疯魔一般:“嗷呜!嗷呜!嗷呜!”

他发癫,好像是狂犬症。

扶游没办法,只能跟过去。

*

入夜,土坑里烧着柴火。

扶游坐在干草上,伸出双手烤火。

秦钩捂着额头——被牧棍子敲破了,靠在扶游背后,蹲在火光照不见地方。

野兽怕火,但是扶游怕冷。野兽没有犹豫,还是帮扶游生起火。

扶游收回手,转身从自箱里拿出竹简,整理今天东西。

火光跳跃,映在扶游面上,秦钩试着靠着他,然后就被扶游推开了。

“你挡着我光了。”

“噢。”秦钩弱弱地缩回去。

良久,扶游把竹简都整理好,放回箱。

他看看秦钩:“你还不变?”

秦钩道:“还没有,我在忍着。”

“为什么要忍着?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变吗?”

“我怕吓到你。”

“不是没见过。”扶游想了想,“黑漆漆一团,闭上眼睛别人就看不见,要不然我也不会把洗脚水泼你身上。”

秦钩一秒钟变回黑漆漆小狗,大尾巴扫着地板,一双绿眼睛眼泪汪汪地望着他。

小狗试图把脑袋靠在他腿边,被扶游推开了。

扶游从箱里拿出自睡袋,抖落开来,然后钻去。

“我睡一会儿,你不许出去,有事情可以喊我,就像你赶羊那样喊。”

骆驼皮缝睡袋,扶游在野外『露』宿经常用,里面缝了羊『毛』,很暖。

就是有点小,扶游去之后,秦钩再想去,是绝不可能。

秦钩伸出爪子,扒拉了一下睡袋。扶游想了想,一手拽住他大尾巴,抬了抬脑袋,枕住他尾巴。

这样应该就不会出去伤人了,秦钩一有动就会把他弄醒。

扶游闭目养神,秦钩围着尾巴转圈圈。

扶游整个人都缩睡袋里了,还戴了配套帽子,耳朵都捂起来了,就『露』出来一张净净小脸。

看来他这年在野外活出经验来了。

秦钩绕着他转了几圈,爪子不自觉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没多久,扶游就把手从睡袋里伸出来,推开他脑袋:“你别对着我脸哈气。”

秦钩立即乖顺坐好,屏息凝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扶游好像是睡着了,呼吸匀长。

黑狼乖巧地坐在他身边,刚忍不住要“嗷”一嗓子,回头看看扶游,就忍回去了。

他趴在地上,找了根羊骨头,磨牙也小小声,咯吱咯吱。

到了后半夜,秦钩越来越躁动,用来磨牙羊骨头已经被他吃肚子里去了。

秦钩背对着扶游,忍不住回头看他。

他已经在尽力克制了,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时候,扶游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侧躺着,明晃晃地把皙纤瘦后颈『露』在他面前。

这可没有防备了,秦钩『舔』了『舔』犬牙。

他悄悄转身,张大嘴,准备一含住扶游后颈。

他才贴上去,下一刻,扶游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柄弩,箭头正对着他。

“别『乱』动。”

秦钩呜了一声,直接压上去。

扶游被他压眼前一黑:“秦钩……我数到三……”

还没数到一,秦钩就自动起来了。

在是扶游训狗有方。

扶游一把推开他:“去里面待着,我没睡着,你再敢『乱』动就真打你了。”

秦钩默默地走到角落里,蹲下,面壁。

他安静不下来,没多久就站起来,追着自尾巴转圈圈,转着转着,悄悄『摸』到扶游身边,安静伏下。

翌日清晨,扶游『迷』『迷』糊糊地醒来,身边靠着一个暖呼呼大型动物,扶游没忍住,『摸』了『摸』他『毛』扎扎脑袋。

“秦钩。”他轻轻,“我还是好恨你。”

黑狼眼皮子动了一下,到底没有睁开眼睛。

扶游见他没醒,拧他耳朵,揪他胡须。

大早上,扶游也不怎么清醒,嘟嘟囔囔:“弄死你,弄死你,趁你病要你命……”

扶游最后用力拍拍他脑袋,:“可要是把你弄死了,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控制中心事情了。”

因为控制中心,他比身边人多知道一点点事情,一开始他以为是解脱。可是这年,那种孤寂感觉越来越明显,身边人对他很好,可他却始终觉自格格不入,对他们有所保留。

如果秦钩没回来,他大概就要自保守着这个秘密,直到死去。

扶游双手揪住他耳朵:“狗东西……”

秦钩猛地睁开眼睛:“扶游,谁教你脏话?”他察觉自语气不好,连忙改了:“你不可以。”

“狗东西。”扶游偏偏要,“你衣裳呢?你变回来了,你衣裳呢?”

秦钩就穿了一身破烂烂中衣,来时候穿衣裳不知道去哪里了。

秦钩理直气壮:“我发癫,扯烂了。”

扶游在睡袋里蹬了蹬腿,然后坐起来。头上帽子滑下来,把他头发弄『乱』糟糟。

扶游指了指箱:“去拿一件最破,送你穿,不用还我。”

“是。”秦钩乐颠颠地跑过去拿衣裳。

两个人整理好,才骑着马回去。

扶游坐在马背上,还有犯困,随着马背颠簸,轻轻点着头:“你该不会每个月都要变吧?”

秦钩扯了扯有点短衣袖,点头应道:“没错,所以你每个月都要……”

扶游打断了他话,故意激他:“秦钩,你好没用啊,连自变不变都控制不住。”

“我……”秦钩面上笑容凝固,最后低声道,“那下个月不用。”

扶游满意了:“嗯。”

秦钩扯了扯他衣袖:“扶游,有事情你只能跟我,只有我们是天生一对,除了我,其他人都不配。”

扶游看着他:“秦钩,你在跟我求好吗?”

“是。”

“我拒绝。”扶游正『色』道,“虽然这世上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控制中心事情,我也很希望有一个人可以共享秘密,但这并不代表我要你好,更不代表我们是天生一对。就算是天生一对,我也不信天意。对我来,这是另一种裹挟,你最好不要威胁我,小黄雀永远向往自由。”

完这话,扶游一夹马腹,就走远了。

他只留下一句:“过半个时辰你再回来。”

他要避嫌。

没有名分小黑狗难过地垂了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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