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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看书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种药生香 > 89终于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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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们成婚之后的第五夜。

    五月沐浴过后,见隽修进去浴室沐浴。她便把衣衫都脱了,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想还是羞涩,又拉过丝被盖在身上。丝被虽然只有薄薄两层真丝,在这样的夏夜里,盖在身上还是有些闷热,五月不得已,将手臂伸出丝被,不知是心中紧张还是怎的,还是觉得热,便将丝被拉下一些。

    她听着浴室里的动静,隽修似乎是洗完了,觉得面对他会害羞,又翻了个身,背朝着外面躺着。

    冉隽修从浴室出来,见她侧躺在床里侧,丝被半掩她的身子,大半幼滑的背脊都露在外面,背脊中央一条浅沟画出一道优美的线条,一眼便可看出,她没有穿着肚兜。纤腰之下被丝被盖着,只有玲珑曲线可见,却更是引人遐想。

    瞧见她这般模样,他已经按捺不住了,也许今夜他们可以?

    他躺到床上,将手放在她丝被外的手臂上,沿着那纤细柔婉的手臂,慢慢抚上圆润的肩头,再顺着肩头往下,探入丝被中。

    五月瑟缩了一下,尽力放松了身子。他的手掌温热,握住了她的一侧丰软揉搓,动作非常轻缓而温柔。忽然他的唇在她肩膀上落下炽热印痕,又沿着背脊一路向下。

    丝被滑落,她的全身再无遮掩。

    冉隽修见她已经不着寸缕,再也抑制不住暗火。他扶着她圆润膝头,将她双腿打开,见到她腿间美景,瞬间全身血液都冲向了下腹处,让那处迅速昂扬起来。

    他将手覆上她腿间,轻轻抚摸。这是他初次抚摸女子私密处,只觉这是世间最幼软之物。此时他只剩最后一丝理智,记得隽毅教他,女子情动之时,这里该是湿润滑腻的,可是她这里现在却是干的。

    五月被他扳过了腿,便是仰躺着,她偷偷瞧了他一眼,见他痴痴地瞧着自己打开的双腿间,接着他的手便覆了上来。她顿时脸颊火烫,想要闭眼,却不敢闭眼,正瞧着他呢,却见他忽然抬眸望向自己脸庞,她大羞之下转开目光。

    他要进来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

    冉隽修心中暗叹,她又紧张起来了。他放开她的双腿,俯身抱住她,细细地亲起她的唇瓣来。

    五月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却不知自己一时紧张一时放松的样子全被冉隽修看在眼里。

    他本来就不懂得如何挑起女子欲念,只凭婚前速成的几句指导,便笨拙地一一照做起来。然而不管他如何去亲她的嘴唇,抚摸她的全身,她腿间总是干燥柔软,没有丝毫情动的征兆。

    她虽没有情动,他却已经难受得再也耐不住这煎熬,解了亵裤,将那昂然之物抵在了她腿间磨蹭起来,好稍稍缓解胀痛。几下一来,他的昂扬头部亦有些湿润,让摩擦顺滑起来。

    五月腿间被他磨蹭着,偶尔也会有些异样感受,有些儿难受,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她半张着双眸,瞧向帐顶,红着脸轻声道:“你……来吧……”

    冉隽修本就是苦苦忍耐,听她这么一说便再也忍不住了,向前一挺,将那灼热昂扬之物顶了几分进去。

    五月觉得腿间一阵疼痛,不由得皱起眉头,赶紧再将双眉舒展,他为她忍了这么久,她忍一些痛楚又如何?

    冉隽修只觉一阵温热,自己的昂扬之物已被她温暖的径道紧紧包裹着头部,舒服得他发出一声轻叹,这比她玉手抚弄可舒服太多了,让他只想再进一步,哪里还有丝毫自制可言。在本能欲念的驱使下,他继续向前挺进。

    五月觉得腿间疼痛愈加剧烈,她不由得咬牙忍耐,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床单,身体亦紧绷起来。接着她察觉他停了下来,抬眸瞧向自己身上那人,见他低头瞧着她,脸上都是担心的神情。

    她心中一酸,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头埋在他胸前,悄声念道:“隽修……”

    “你很疼吗?”他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五月摇了摇头,停了一停,她又道,“你别忍,我不疼。”

    她明明是疼的。冉隽修柔声道:“你别骗我。不过我会慢慢来,你别怕。”幸好前几夜他都在她手中泄过**,不然以她那里的温暖紧致,怕是他会耐不住立马缴枪的。

    “嗯。”她勾紧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胸前,听着他如鼓的心跳,他把自己的这颗心与身交给了她,她亦要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给他。

    冉隽修继续向前,只是她太紧太干了,让他也有些疼痛起来,便向后退出几分,停了一会儿后再次缓缓挺进。

    五月尽力打开双腿,放松自己身子,想要接纳他。

    随着缓慢地反复进出,他觉得她不再干涩,似乎渐渐湿润起来了。他试着更为深入,每次向前,她都会有一瞬间紧张,随即很快放松下来。

    五月渐渐完全放松下来,房事似乎并不如她原来想象中那么疼,而随着她放松了身体,腿间被他研磨得慢慢地有了些感觉,因她埋头在隽修的胸前,他瞧不见自己的脸,便大着胆子细声道:“我不疼了,你……你……”终究说不出口后面的话。

    虽然没有说出口,他却懂她意思,便如得了放学之令冲出课堂的学童,奋力地向前一挺。

    五月被他这一下猛力冲得一阵疼痛,才知刚才他其实还未真正进去,她极力忍耐着不要叫出声音来,却还是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冉隽修热血上涌,没有听见她这一声低低的闷哼。他初次入径,才知个中**滋味,哪里忍得住不一挺到底,直到她将他完全包裹,才停了下来。低头瞧瞧怀中的人,却见她脸色都变了,粉唇半咬,秀眉皱起。

    他见她疼得厉害,急忙将她放在床上,自己退了出来,往她腿间瞧去,只见花瓣微微绽开,其间有一丝红色,虽不甚明显,确是血迹。

    他长久以来的疑虑终于有了答案,心中既有惊讶,又有着狂喜,原来她亦是初次!

    而瞧见她腿间的旖旎情景,本来因为担心而有些冷却下去的**一下子又猛烈升腾起来。他抱着五月亲了会儿,那火却消不掉,哑声问她:“再试一次好不好?”

    五月无声地点点头。

    他便重新进入,慢慢挺进,虽是小心翼翼,却见她眉头皱起,知她还是疼,但是方才尝过那被紧致温热包裹的滋味,他又哪里停得下来,只是尽量慢些进出,好让她少受些苦楚。

    许是因为她躺平在床上放松了身子,之后,五月渐觉痛楚减轻,而随着他每次进来,体内还有了些难以言表的感觉,她的脸颊上一点点地漾起红晕,双眉也舒展开来。

    冉隽修见她双眸水汪汪的,半张半合间,竟生出几分平时没有的媚态来,脸上亦不再有痛楚神色,便再也按捺不住,加快了挺动的速度。他初尝个中**滋味,既放开了挺动,很快便在她体内爆发了。

    他俯身紧紧抱住她,将头埋在她肩颈之间,亲着那里柔嫩的肌肤,低低念着:“五月,五月……”

    五月将他搂紧,亦低低回应他:“隽修……”

    她感觉到他的昂扬在她体内轻轻脉动,不由得眼泪悄然落下。

    ·

    冉隽修不舍得将五月放开,就这么搂着她睡,可不一会儿就又有了兴致,只是怕她第一次承受不住太多次,加上之前毕竟是发泄过了,便忍了欲念,慢慢地还是睡着了。

    五月之前精神极为紧张,此时放松下来,贴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而规律的心跳,便也沉沉睡着了。

    夏天白日长,不到辰时便已经天光大亮,五月醒得早,动了动身子便发现自己还在他怀中,睁眼便见他结实的前胸,那里刀口已经完全愈合,只留一条浅浅的疤痕。他肌肤本来白皙,那道疤痕虽然浅淡,却还是极为明显。

    本来她要用无名草制的药膏给他去了这疤的。可是他却拒绝道:“不要,这是你给我留下的刀疤,我要留着它一辈子。”

    她笑他说这话时完全没了平时的冷静理智,显得特别傻气,可是心里却爱极了他。

    她稍稍离开他怀抱,他还未醒,她便放心地细细瞧他。

    修长而挺拔的双眉,合起的双眸下是两排纤长细密的睫毛,鼻梁笔直挺拔,嘴唇薄薄地线条分明,脖颈颀长,平坦而结实的胸膛缓慢起伏着。他自十五岁遇见她与爹爹后,便一直习练太极,所以虽然削瘦,肌肉却分外紧实。

    五月瞧了会儿突然脸红起来,偷偷在那道浅淡疤痕上亲了一下。亲完她抬头瞧了瞧他,却见他嘴角缓缓弯了起来。她这才恍然,原来他先前已经醒了,只是一直在装睡而已!

    她羞得急忙推开他,转身抓了肚兜想要起身穿衣,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听他在耳边悄声问道:“还疼不疼?”

    因他昨夜温柔,真正入径的时间又不长,五月除了觉得略有腰酸之外,腿间那处已经不疼了。

    冉隽修听她说不疼,那环着她腰的手便向上摸索,握住了一侧丰软,把玩了一会儿,身下又有了反应,便将她身子扳过来,手已经向着她腿间摸索过去。

    五月只觉腿间绊结粘滞,这才想起昨夜事了之后,他抱着她不放她去沐浴,直到此时腿间狼藉都不曾清洗过,怕是已经干了,她哪里肯被他摸到那里的狼藉,从他怀中拼命挣脱出来,连鞋子也顾不上穿,抓着衣衫就奔进了浴室。

    冉隽修有些好笑,自穿了衣服,正想要叫丫鬟进来放热水给她沐浴,却见五月又慌慌张张地从浴室里跑出来了,她已经穿好中衣亵裤,脸上神色却极为紧张,掀开床上丝被东寻西找。

    冉隽修诧异问道:“你找什么?”

    五月回头压低了声音问道:“元帕啊!你昨晚垫了没有?”

    “没有。”

    新婚那夜,本来是有妈子来铺好元帕的。可到了婚后,丫鬟铺床自然不会再铺上元帕。

    冉隽修昨夜本来不曾想过会真的与五月行房,事了之后又是满心激动喜悦,只想与她紧紧相拥,哪里还能想起其他事情。五月则是极度紧张,脑中全然放不下其他事情。两人居然都忘了元帕之事。

    五月皱眉坐在床上,婆婆本就为了她久久不能与隽修真正行房而不快,现在真的行了房,元帕却忘了垫。最最麻烦的是初夜只有一次,这次忘了,以后便再无机会。要是婆婆不信他们是忘了垫,说不定会怀疑她不贞,那就绝不会再有好脸色给她看了,真要是严究起来,休了她也不为过。

    冉隽修也知此事可大可小,思忖了一下道:“先瞧一下,床上有没有。”若是床上留有血迹,可算是佐证,大不了剪一块方的下来,亦可充作元帕了。

    两人索性拿走床上所有衣物丝被,细细寻找了半天,却毫无所见。只因昨夜他太过温柔,五月出的血极少,床单上并无沾染到。

    见五月一脸忧虑,冉隽修劝慰道:“先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今日先不要告诉娘这件事,等想出办法再说。”

    五月无奈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t t今天差点没法改文,幸好被云云提醒,换了个火狐浏览器,总算是把正文上传了……

    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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