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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看书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种药生香 > 93终得元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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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手拉着手悠哉走回到竹绥苑,等房里只剩两人时,冉隽修低声问五月:“今日跪了那么久,午后还去厨房做菜,你膝盖还觉得疼么?”一边说着,一边卷起她的裤腿,轻轻揉着她膝盖下的乌青。

    五月抿嘴笑道:“早就不疼了,给你揉了之后倒是有些酸。”

    冉隽修便道:“那我就不揉了。”

    可是他的那只手非但没有离开她的腿,反而向上滑了进去,亵裤宽大,他的手畅通无阻,一直抚到了她腿间。他哑声问道:“这里还疼不疼了?”

    五月想起早上自己一说不疼,他就抱着自己动手动脚的,然而要说疼的话,说不定他还会说出替她揉揉这样的话。可当她还在纠结该说疼还是不疼的时候,他修长的手指已经在抚摸撩拨她了。

    五月羞得满脸通红,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一边轻声道:“今晚别,我月事快要来了。”她的小日子向来很准,这一两天就该来了。

    冉隽修亦知来月事的时候不宜行房,还有不吉之说,只是此时下腹之火已经燃了起来,便道:“快要来了,那就是还未来。”一边说着,手指已经向内探入。

    五月被他手指撩拨得难受,细声问道:“今晚还是用手好不好?”

    冉隽修昨夜既尝过**滋味,哪里还肯让她用手替自己解决。这会儿拉开她的衣带,将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衣襟揉搓起来。

    五月知他不肯,便不发一言,不一会儿就被他揉搓得身子发软,脸色越发红润。

    冉隽修瞧着她在床第间才会显露的娇媚神情,情动不已,便将她半解衣衫全部脱去,见到她优美沟渠间那枚小小月牙儿,低下头亲了上去。他一面亲着她胸前月牙儿,一面轻缓抚摸着她胸前。

    五月觉得胸前有些痒痒的,好像有种渴望难解,她初涉男女之事,不知这渴望从何而来,又该如何去解,只是不由自主地向他的手挺起了胸膛。

    冉隽修于男女之事虽然一样生涩,但她这动作的含义他还是本能地懂得了,便用了些力去揉搓,只觉手中绵软带着弹性,感觉极好,便再加了几分力去揉捏,谁知却听见她几不可闻地低哼了一声。

    他轻了力道,抬头去瞧她脸上神色,见她粉着小脸,双眸带着娇羞神色瞧着别处,似是对她刚才不自禁发出的那一声低吟害羞不已,小腹下的火立时升腾得熊熊难灭。

    他扶着她的肩头与腰肢,让她躺在床上,接着便脱去她身上余下的衣物,很快将她脱得不着寸缕。

    五月羞涩地瞧着他,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温热的手掌从圆润膝头,沿着光滑幼嫩的肌肤一路抚下,修长的手指撩拨着她。五月转开目光瞧着帐顶,偶尔他的手指碰到敏感之处,她不由自主地低声哼吟起来。

    有刚才抚弄她的先例,冉隽修再听到她低吟,便懂了那处让她欢愉,反复抚弄之下,她渐渐湿润。察觉到指尖滑腻,他再也忍耐不住,脱去了自己的衣裤,用力挺进。

    五月觉得有些许胀痛,不由得哼了一声,向后缩了缩腰。

    冉隽修放慢了力道,却还是缓缓向前,终于全数进入。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缓慢进出。

    五月开始还有些胀痛,放松了腰腿之后,随着他的进出,酸胀中渐渐混入了别样的感觉。她想说她已经不痛了,他不必再这么慢这么轻,却羞于出口。

    冉隽修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情,见她身体放松,一双水汪汪的黑眸含羞带怯瞧向自己,便加快了速度。

    又隔了一会儿,他见她脸上逐渐漾起红晕,眸子半开半阖地瞧着帐顶,粉唇微启,随着他每次挺进,有隐约娇喘发出,更得鼓励,不再约束自己欲念,一次次都尽情冲刺,体会她深处给他带来的紧致快感,直到昂扬一阵酥麻,畅快地爆发在她体内。

    他俯身紧紧搂住她,好像要与她融为一体般地用力。

    ·

    静静相拥了一会儿,五月动了动身子,试图从隽修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可他紧紧抱着她不放。

    五月轻声道:“隽修,让我去沐浴。”

    冉隽修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起身抽离,意外发现自己沾着些许血迹,再看她亦有少量血迹。

    五月见他盯着自己看,羞得并起双腿,嗔道:“还看什么?”一边抓起床边衣物想要穿上。

    冉隽修却讶然问道:“怎么你又出血了?刚才你疼吗?”莫非是他刚才用力太猛伤了她?

    五月伸手摸了一下,见指端确有淡红血迹,立时明白了,红着脸道:“不是,是我月事来了……都怪你,都说快要来了,你却非要……”

    冉隽修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下床去取来一方白帕,在床上铺好,随后示意五月坐在上面。

    五月亦知道他的意思,在上面坐了一下,接着低头看向元帕,因初来月事,血量不多,也许是挺像真的初夜之血。她想想不太放心,抬眸想问冉隽修这样能不能行,却见他灼灼盯着自己,不由嗔道:“还没瞧够么?”

    冉隽修笑道:“这辈子都瞧不够。”说完想了想,又道:“这个样子可能会不像,你躺下。”

    五月虽然不明他意思,还是躺下了,却见他那物又昂起头来了,不由又羞又急:“不可以啊!不吉利的。”

    冉隽修哑声道:“刚才做也做过了,就算不吉利也不吉利过了,再做一次也无差。”

    ·

    第二日清晨,冉夫人见到了元帕,终于释然。

    五月吃过早饭去请安时,见到冉夫人的神色,比起往日那是和悦了许多,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请过安之后,她留在兰景居,继续学刺绣。冉夫人比起昨日,耐心了一些,几次提醒五月放慢速度去绣。五月暗暗对自己道,就只当自己在这里陪婆婆消磨时间,而不是非要去完成一件绣活。如此一来,倒是心定了许多,绣得也比昨日细致许多。

    冉夫人自己绣了一会儿,再瞧瞧她手里的竹绷道:“像这样绣下去还差不多。”心中开始盘算着过几日可以教五月绣虎头帽虎头鞋了。

    ·

    冉隽修知道爹娘都不认同五月继续行医,索性不和他们直说,只提出自己想去安京,跟隽毅学经商。

    冉夫人恋恋不舍道:“隽修你才回来几个月就要再去安京么?手术做完至今也不过小半年的时间,不用这么着急去学经商,还是在家好好休养个一两年的再去不迟。”

    冉隽修道:“我已经完全恢复了,不需再休养了。”

    冉绍峻倒是赞成他去安京:“隽修原来身体不好,一直呆在家里,现在情况不同,想要外出磨练,是应该的。不过……”他话尾一转,瞧着冉隽修若有深意地说道:“你去经商,五月自然要担起持家之责,现在相夫,以后教子。”

    冉隽修点头应是。

    ·

    五月见冉隽修从兰景居回来,眸中神色轻松,猜到是说成了,可是又不敢相信这么容易,便问他道:“公公婆婆可答应了?”

    “答应了。”

    五月意外至极:“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冉隽修轻笑道:“我只说了我去安京跟二哥学经商,你自然是跟着我一起去的,至于到了那里之后,你便可以放心去教习厅。”

    五月担心道:“你瞒着他们总是不好,要是有一天他们知道后一定会很生气。”他们是不会长时间生隽修气的,反而会怪自己不守为妻为媳之道,撺掇了隽修去欺骗他们。

    冉隽修道:“你去教习厅是学医而不是行医,不算是瞒骗他们。”

    五月无奈叹道:“你这是掩耳盗铃。还有,二哥在安京,不就知道我去教习厅之事了?”

    冉隽修道:“这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和二哥说好,让他替我一起瞒着。”

    ·

    让冉隽修没有想到的是,冉隽毅也不赞成他如此做:“你不可能永远瞒下去,这不是办法,爹娘迟早要知道。何况三年后又是礼部大考,到时候她考不考医官生呢?如果考上的话,还能瞒得下去?”

    冉隽修道:“直说的话,他们不会同意五月继续学医行医的,只有先瞒着,等五月成了医官生,既成事实他们亦不得不接受了。”

    冉隽毅盯着他瞧了会,沉声道:“隽修,我就直说了吧!你自小生病,爹娘是最宠你的,因此你行事颇为任性,不懂道理。你当初以入赘和绝食来逼迫爹娘同意你们的婚事,这种做法让娘对五月产生了反感,甚至可以说是极为不满,所以才有了婚后这么多波折。

    可以这么说,五月会被娘责罚下跪,起因就是你!

    你现在明知道这事迟早会被发现,却还想着瞒骗他们。可是你想过没有?此事一旦被发现,他们是会生你的气还是生五月的气?婆媳关系本就是天下最难处的关系,你这么做不是在帮五月,而是在置她于更加困难的境地。”

    冉隽修闻言默然。隽毅是不知元帕之事的,这件事除了他与五月之外,只有爹娘知道,但是他所说亦有道理。

    冉隽毅拍着他的肩道:“你先考虑清楚,再告诉我你的决定,如果你决意隐瞒,我不会先讲出来。”

    这一夜,冉隽修思虑良久,无法入眠。他瞧着熟睡的五月。盛夏之夜,她又怕热,便只在腰腹上盖着一角丝被,两条腿相互交错,大半露在外面。时近月圆之夜,月色皎洁,即使熄了灯,他也能看清她膝盖下面的两团乌青。

    隽毅说的没错——她被责罚下跪,虽然是因为一直没有元帕,然而若是要究其根源,让娘对五月产生不满的最初起因,是他。

    ·

    第二日一早,冉隽修找到父亲,向他坦言自己想让五月继续学医行医。

    冉绍峻其实早就猜到几分,才在昨日隐晦地提醒隽修,现在见他主动过来坦白,倒是有些讶异了,想了想之后道:“隽修,我并不是反对五月行医本身,对于她以前行医亦无偏见。

    只是你们总要有孩子,你娘急着抱孙子,如果长久无子的话,她第一个不肯。五月如果去教习厅学习就要住在生舍,而一旦考上了医官生,更有可能要住在宫里轮值。别说这样你们难有孩子了,即使是有了,她也无法花很多时间在照顾孩子上面。”

    冉隽修思忖后道:“以五月现在的医术,通过肄业考试应该不是问题,这样平时她可以不住教习厅。而若是三年后她考上医官生,除了轮值日之外,其余日子还是可以回家。平日里大多琐事都是由奶妈来做,她晚上回家可以照顾孩子,白日里我亦可帮着看顾。”

    冉绍峻皱眉盯着隽修,连声问道:“你来看顾孩子?你一个堂堂男儿去看孩子?你不是要跟隽毅学经商么?”

    冉隽修道:“爹,先前我和你们说学经商,是为了去安京所说的谎言,其实我不喜经商,还是喜欢作画,在家作画时,顺便教子,真要我照顾孩子,怕是做不来的,琐事都由奶妈去做便是了。”

    冉绍峻沉声道:“你竟愿意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冉隽修摇摇头:“并非完全是为了她,我自小喜欢绘画,确实不喜外出与人打交道的事,现在这样不是正好?”

    冉绍峻还是难以接受:“自来男主外女主内,你以前身子不好也就罢了,现在你留在家里,她出外行医,你可知这样会被人取笑?”

    “安京风气与南延不同,亦有不少女子就学行医甚至行商,不会有人取笑。”

    冉绍峻瞧了瞧他脸上坚决的神色,拧起眉头道:“是不是我不答应,你就又要绝食了?”

    冉隽修摇摇头道:“隽修之前做错了,不该拿伤害自己身体来要挟爹娘答应。五月当时就责备过我不该了,所以我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来逼得你们答应,可是我亦不会就此放弃,若是爹不答应的话,我就天天来找你们谈,直到说服你们为止。”

    “五月亦说过你不该绝食?”

    “是。”

    冉绍峻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笑了起来:“你成婚后倒是比以前懂事些了。”

    冉隽修试探着问道:“那您是答应了?”

    冉绍峻又板起脸道:“我可没有答应此事,你明日再来求我吧。”

    冉隽修弯起唇角道:“好吧,隽修只有明日再来继续求您了。”

    冉绍峻亦微笑道:“不要急着走,先在南延住一段时日,多陪陪你娘。”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月事行房那一段,是为了需要“做”一块元帕出来,yy的剧情,看过不要当真哈。其实月事期间确实不宜行房,是因此时女方易于感染,不吉之说不知是不是来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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