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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逸被挂在树上吹凉风,树下常有人经过,除了看上一眼,再无其他表情。衣服无法承受她的重量,传出破裂之声时花逸连忙用双手抓住头顶长枪,等滕风远走了半个时辰后,她寻思着自己可以下来了。

费了好大力气摸过长枪爬到树干,花逸顺着树干往下慢慢滑,可惜她身上软筋散的药效并未完全退却,手脚仍有些乏力,“啪”地一声,她最终还是摔了下来。

四脚朝天,全身疼痛。

花逸干脆不起来了,反正她起来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倒是有人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她,“十八姑娘,既然下来了,就去屋里洗洗,尊主待会还要见你。”

滕风远的侍妾都没有正式名分,不是妾,也不是丫环,所以教中人仍然称呼她们为姑娘,而且按照时间排序,花逸是第十八个,所以被称为十八姑娘。

花逸没动,躺在地上装死。不过这一点都不碍事,来人直接将她扛了起来,别看对方是个子不高的女仆,力气倒是不小,一路扛着人兜兜转转,最后把人带进一栋二层小楼,扔进了一个大浴盆中,随即不再管她。

看旁边放着干净衣服,花逸索性洗了个澡,衣衫换过后她走出隔间,外面屋子极为宽敞,上百支蜡烛映得灯火通明,屋中陈设不多,正中一张檀木大床,垂坠浅色罗帐,旁有衣架,烛台。东面一张饭桌上摆着几个小菜,正散发着淡淡香味。

花逸早就饿了,心知这饭菜是为她准备的,一点都没客气,拿起饭碗就开吃,狼吞虎咽毫无形象。

待饭饱之后,仍是无人理会她。露台的风吹了进来,烛火摇曳,纱帐轻舞,花逸瞧见外面月色皎洁,便走了过去。抬头一望,皓月当空;低头一看,花逸瞬间脸色煞白。

廊檐处挂着两盏灯笼,借着灯笼的幽光可见露台下面是丈余石坑,坑内上百条蛇盘曲交错,有些摇摇晃晃游动着身躯,有些高昂着头吐着芯子,花逸吓得面白如纸,差点把刚刚吃下去的饭吐出来。

她转身朝屋内走,“砰”地一声关上露台的门,全身仍然起了鸡皮疙瘩,膝软力乏,心道,这变态的教主,难不成想学商纣王?

“吓着了?”一个声音在屋内突兀响起。

抬头一看,只见滕风远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内,他身材高大,脸上的银质面具用黑白两种颜色描绘出阴煞可怖的图案,配上他黑色的长袍,整个人彷如地狱鬼使。

花逸捂着心脏,直直地盯着他。

他走了过来,优雅而缓慢,像是雄狮正在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猎物。在花逸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之前,他把她拎了起来,直接把人扔到了正中的大床之上。

滕风远撑着双手在她两侧,黑如墨玉的双眸逼视着梁花逸,“怕了吗?”

他朝远处的露台瞟了一眼。

花逸最怕滑溜溜的蛇,“怕。”

他的目光依然凌厉,“那你会听话吗?”

花逸做出一副老实模样,“会。”

“听话就好。”滕风远的唇线微微勾起。

说着他的手探向她的腰侧,撩起她的裙子,花逸本想叫他不要乱来,但又想起自己本是砧板上的肉,反倒不开口了,任由他摆弄。

滕风远褪了她的亵裤,手指缓缓探向她两腿之间,花逸只见头顶浅色罗帐纹路交错,由于褶皱,颜色明暗不一。他的手指微凉,而且生了薄茧,动作虽慢,但算不上温柔,花逸到底是头一遭,觉得十分不舒服,更不喜欢他这种强硬霸道的方式,眉头慢慢皱起,双腿也夹得死紧。

滕风远不甚满意,“把腿张开。”

花逸眼睛一闭心一横,照做了。但滕风远有意见,几乎是命令道:“睁开眼,本座要你睁开眼。”

花逸睁开眼,觉得自己应该争取一下权利,“良辰美景,尊主不懂怜香惜玉吗?”

“谁说本座要跟你做?”滕风远直直地看着她,嘴边一抹嘲讽笑意,“本座要先验一下你,如果发现你不是,本座……”他顿了一下,“也许我会把你扔到蛇坑里去。”

花逸反驳,“我一向都是洁身自爱。”

滕风远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到底没开口。他趴在她身上,手指慢慢向下游走,面具遮挡了他的表情,花逸却看到他的眼睛如古井里的水,深沉平静。

他将她的腿大大分开,在腿间不断摸索,然后找到了地方,手指慢慢地插了进去,动作缓慢,花逸觉得有点疼,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夸张一下,所以她把眉头皱得像包子,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啊……疼……”

滕风远眼中划出一丝光华,但很快被他掩去,花逸还在他身下扯着嗓子喊疼,直到滕风远垂着嘴角道:“本座都出来了,你还在喊,要装就装得像一点。”

花逸一时没把握好度,嘴上却道:“这是很**的地方,当然很疼。你要验我其实不必用这种方式,找个有经验的老嬷嬷,也省得尊主大人亲自动手。”

“本座只信自己验证过的。”滕风远道,他起了身,拿了旁边的手巾擦手。

花逸连忙把裙子往下扯,“尊主是否满意?”

“尚可。”滕风远将手巾扔到一旁,径直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他没有喝,而是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倒了白色的粉末进去,将酒端了过来递给花逸。

花逸仰起脸,“里面放了什么?”

“合欢散。”滕风远直言不讳,不容拒绝道,“喝掉。”

生活就像强-奸,既然反抗不了,倒不如好好享受,花逸觉得既然今晚已经注定,那用点催情药助兴,自己待会或许能得到更好的感官体验,她接过酒杯,十分痛快地喝了。

“本座今晚为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滕风远的嘴角微微勾起,眸中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两条布绳,拉起花逸一只手往床柱上绑。

花逸慌了,强-奸她倒不怕,怕的是强-奸你的人他丫的有特殊癖好!花逸连忙推他,“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可惜她的反抗没有任何效用,滕风远十分麻利地把她两只手分别捆在两边床柱上,任花逸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然后他又起了身。

花逸脑中已经出现小皮鞭,蜡烛……想一想就忍不住发抖,心中把那个远房表舅骂了几百遍,要死也别死那么早啊,害得她来给他顶罪。

等了半晌却没什么动静,花逸偏头一看,滕风远已经坐在桌边,开始自斟自酌,一副闲散的派头。

再过一阵,花逸全身都在发热,只觉得躁动不安,“你到底想做什么?要来就痛快点。”

滕风远淡淡地瞥过来,“本座怎么可能会给你痛快点?”

花逸恨得牙痒,大叫道:“男子汉大丈夫折磨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去把梁古苍从地里刨出来鞭尸……”

滕风远依旧风轻云淡坐在桌边,半刻钟后,花逸失去了大喊大叫的气势,极度的空虚感和体内不断升高的温度在不断吞噬她的理智,她在床上难耐地扭动身体,声音娇媚,“我想要……给我……”

滕风远仍是凉着一双眼,花逸求了半天没回应,撕破了脸,“你是个变态……滕风远,你丫的就是个变态……”

果真是越老实的人越容易变态,想当初他被她拉一下手都会脸红,如今,竟然做出给她下药看她挣扎讨求的悲惨模样,花逸想到什么就骂出来,可惜那声音魅惑娇软,与其说在骂人,倒不如说在勾引人。

她在床上时而骂他,时而又娇声求他,滕风远独自饮完那壶酒后,站起身,开门走上了露台,窗外月华如水,远处的花木都被染上浅浅银辉,他站在露台上,墨色的身影似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再更新。存稿什么的都是浮云,果然还是有压力才有动力。

无大纲,大家凑合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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