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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老爷子。”
“你是彦诏的弟弟,跟着喊声爷爷吧。”
“多谢爷爷。”
“哎,去吧去吧。”旷老爷子又怕他找不到,招呼孙女说,“语柔,带你……”
“五哥。”邢语柔接上话,“五哥我带你去找大哥。”
两人找过去的时候,邢三叔已经不见,只剩下邢彦诏和骆槐,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邢彦诏指着湖里的两只黑天鹅叫骆槐看。
湖面鎏金,波光粼粼,天鹅交颈。
邢语柔感叹画面美好。
旷野轻轻哼了一声。
待两人一走近,就听到邢彦诏说:“这两没羞没躁的小畜生,光天化日的。”
敢情是在指着黑天鹅骂呢?
邢语柔裂开了。
大哥怎么一开口就破坏气氛。
旷野一副我早就知道的神情,诗情画意的东西甭指望他哥,他哥没这细胞。
这时候骆槐说,“是啊,也不知道以前是谁光天化日之下,抱着不肯松的,还不是春天呢。”
“啧。”邢彦诏咂嘴,“你这小嘴可以啊。”
“三婶今天已经夸过我这个了,你得换个别的夸。”骆槐仰头看着他笑,慧黠的眸子闪着细碎的光。
邢彦诏捏着她的下巴,左看一下,右看一下,低头正想亲一口,突然看见弟弟妹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