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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冬青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虽然对靳青河已经改观,但是心里依然觉得别扭,热汤只喝了两口就急急地告辞了。靳青河也没多留。

    靳青河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绵软的睡袍,脸上脖子抹了凉凉的药膏后,才下楼端了杯咖啡陷在沙发里,用钢钳子夹了三块方糖放进咖啡中,慢慢搅拌,慢慢啜饮。

    靳蓝泽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鬼鬼祟祟地看着他笑,末了终于忍不住,满脸八卦地问道:“哥,人家之前不是看不上你吗?你是怎么把他弄到手的?是因为脸上的这些伤口吗?**牺牲啊!还是因为你跟了丁太子?这样看起来,那个姓陆的也不是多了不起嘛!看他平时那副清高的样子,哼!——哎呀,他怎么就这么好的命,突然就跟沈出云是同学了呢!”

    靳蓝泽滔滔不绝地发了一堆牢骚,虽然靳青河没理睬他,但是他也很能自得其乐。

    他蹲在靳青河跟前,脑袋凑近对方,自下而上地望着自己的哥哥,小奴才似的献媚道:“哥,我发现你真的变得好看了哦!”说着,他朝靳青河使劲地眨巴眨巴眼睛,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得十分莹亮动人。

    靳蓝泽是个长相媚气漂亮的小个子,举手投足之间会不自觉地带着点撩人的意思。他的同学都很爱他,加之他性格开朗活泼,不会记仇,没什么坏喜好,只是有点小势利,但也很好打发,所以在圈子里一直很吃得开。他也对自己的长相十分满意,知道如何善加利用。以前的靳青河对他一直只是冷眼冷笑,他也就学会了讽刺顶嘴。如今他察言观色后发现,自己哥哥好像不一样了,于是明智地知道见风使舵。比如现在他这么在对方身前小狗一样地磨蹭,靳青河就只会又无奈又纵容地摸摸他的头。

    如果靳蓝泽有尾巴,现在肯定已经摇上了。他实在是太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哥哥了。

    “哥啊~~”靳蓝泽腆着脸去摇自己哥哥的手,说出最终目的,“你跟丁太子说一声,让他也给我安排个职位吧!”

    靳青河看着这个胸无大志的弟弟,心里哭笑不得。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已经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的拒人千里之外了,他渐渐地开始习惯这些家人,感觉这是自己的责任。因为上辈子不能拥有,这辈子就格外的想要珍惜。

    只是跟别人讨要职位这种事毕竟是他从没做过的,感觉是老虎吃天,无处下口啊。要如何跟丁太子开这个口呢?

    靳青河拍拍靳蓝泽的手背,把咖啡杯放到茶几上,说道:“哥哥会记住的。”

    靳蓝泽狠狠一抱拳,旧社会的英雄豪杰似的故意粗声说道:“大恩不言谢!”然后背过身,对着天花板比了个v字。

    待靳蓝泽高兴劲过去后,靳青河才问道:“蓝泽,我,或者我们家,是否有什么仇人?”

    他心里可一直惦记着小巷的埋伏。

    靳蓝泽吃了一惊:“哥,你这就开始动手清理咱家的各路仇人了?好哇!我这有个小本子,日期事件都详细地记录着呢!我现在就拿给你,你不要手软,一个一个来,哼哼,你把我最讨厌的那几个同学也解决了吧!择日不如撞日,就是现在!”说完,“咚咚咚”的就往楼上跑。

    靳青河在他身后,翻白眼望天。

    他松了松衣襟,觉得自己还去问靳父的好。

    ·············靳父表示自己仇人太多不知道啊···············

    陆冬青坐了黄包车回到自己的小公寓里。

    他这个家是个朴素的小四合院,门口摆放一截大肚和尚赤脚悟禅的木雕,院子里种了各色花卉,诸如夹竹桃,晚香玉,紫茉莉,金银花一类。藤质的棚架上爬了一树翠绿鲜嫩的丝瓜,细雨蒙蒙中暗香浮动月黄昏,很有股闲适雅意。

    陆冬青一路目不斜视直接抵达了卧室。卧室里窗明几净,收拾得简洁利索。他一进门,先是阖上红木门扉,然后放下书,推开窗扉,让屋子透足了气。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想了想,转身拨动了身旁的电话。

    电话一被接通,对方马上拿起来,显然是在座机边等候久矣。

    陆冬青握着话筒,听着电话那头的焦虑,不动声色地看着窗外一树大花剪秋萝,手伸出窗外,隔着牛毛雨抚摸那花瓣伞状开裂的花朵,眼里落下一抹红艳花色。

    “我知道了,这边的事情一结束,我就回去。不会太久。”他最后沉着脸安抚了对方的担心,然后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放下话筒的时候,他的视线还落在电话上,然而白皙修长的手指倏忽弓起,抓成了个鹰爪的形状,拽住花瓣用力一拧,生生扯下满手鲜红的汁液。

    他把手指伸到嘴边尝了尝,没有在意花汁的苦涩,因为眼神依然陆离斑驳,是心思落在了空处。

    ··············靳青河的一天假期宣告结束,···············

    翌日。

    丁太子凑足一群太子党很是胡闹了一天,无非就是吃喝嫖赌,图个乐子罢了,却感觉没以前那么得劲了,抱着个香喷喷的小旦也没了兴趣,于是果断把靳秘书长召唤过来。

    丁太子要玩桌球,下午三点的乐源门。是家洋人开的馆子,上层提供用餐,下层则开辟了个私人台球厅室。

    连日阴霾的天空恰好放晴。靳青河看脸颊边的血痕已经凝固成细细的纹路,也便不再在意,把自己打理了一下后便出门了。

    大约辛未时段,乐源门正是冷冷清清。靳青河一进门就瞧见了斜对角窗边的丁太子。

    丁太子一个人坐在咖啡桌前,把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里面穿了白衬衫和黑马甲,白衬衫袖子直挽到了手肘,一双长腿交叠着闲晃,把咖啡桌上铺展的碎花边桌布带得一晃一翻的。

    丁太子正百无聊赖地捧着一张薄薄的菜单研究,桌上只搁了杯白酒。靳青河朝他走去,他似有所觉,抬起头来。

    然后他眼睛紧盯了靳青河,抓起面前的白酒一口饮尽。

    “你可总算来了。”丁太子“嘣”的一下把空酒杯按在桌上,笑呵呵的大跨步上前搂了靳青河的肩膀。

    “走,到下面玩去。”然后他近距离地瞧清楚了靳青河脸上的血痂,视线顺藤摸瓜一路向下,是几条隐入立领衬衣里面的血痕。

    丁太子立即脸色一变,手指捏住靳青河的下巴愤怒地责问:“他奶奶的,谁弄的?!”

    靳青河无言以对。虽然现在餐馆清冷,但也要注意一下影响好吗!两个大男人勾肩搭背就算了,还要用手指勾下巴,眼神咄咄逼人,没看见掌柜的在一旁震惊吗!

    靳青河把脸扭开:“没事,被草割到而已。”

    丁太子眼睛倒竖,对对方如此不爱惜自己发肤而感到痛心疾首。他不由分说的一把拽住靳青河的手:“还有哪个地方也受伤了?到厕所里面去我检查检查!”

    虽然靳青河不愿意,但是他现在这个身体是个草包,于是只能被丁太子拉了走。

    丁太子把他扒拉进洗手间,门一关就要去解他的西装扣子。

    “等一等!大白天的——”靳青河眉头大皱,按住他的手,“里面没有了!”

    “老子自己看!”

    “不要这样!”

    “别乱动,给我老实点!”

    丁太子是个力大如牛的,现在正是心急,完全不把靳青河这微弱的挣扎放在眼里。他毫不费劲地开了靳青河的前襟,双手揪住里面的衬衫往上一扯,就将靳青河的衬衫从裤子皮带里抽了出来,露出一片光滑结实,肌肉紧绷的小腹。如此还不知足,他手一伸,就要从下往上滑进靳青河衬衫里面去探个究竟。

    “我说不要了!”

    靳青河终于恼羞成怒,涵养也不要了,力气大爆发,手一推就把丁太子推坐到马桶盖上。

    他拉了拉大开的衣襟,面红耳赤地盯住丁太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重申道:“我说不要了!”

    丁太子一噎。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靳青河要这么生气。他们之间不都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吗?现在他的阿青是他的了啊,他检查自己的人是否完好,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是——

    丁太子怔愣愣地坐在马桶盖上看着心上人:“你是害羞吗?”然后不等靳青河回应,他马上得意地笑着接口道:“好吧,好吧,回家再看好了。”

    靳青河看他那小人得志的嘴脸,真想给他一兜冷水清醒清醒。

    靳青河深深地吸了口气,默默地整理好衣服,懒得多说,推开隔间木门提腿就走。

    不能再跟这个兵痞子待一块了,他想揍人!

    “阿青,你怎么就走了,等等我嘛!”丁太子在后面舔着脸跟上来。他见自己心上人果真纯情,心里就觉得特别高兴。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隔间。

    靳青河刚走出来,眼角余光便瞥见洗手间的大面玻璃上映着一个黑色身影。他脚下一顿,侧过头去,便看到了独自靠在镜子边抽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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