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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看书 > 其他类型 > 日后必成大器GL > 29死磕到底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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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在那不太遥远的封建社会,有家长让你和刚刚出生入死的另一半忙不及的分手,原因是传说中月老牵的红线有问题怎么办?

    要是我,我肯定得闹啊,闹得过就找个月黑风高的日子和那人私奔,闹不过就随便他们被他们打成奸夫□给浸猪笼,某年某月某日之后,有人经过一对孤坟,还会指说:“哎,那葬着一对传奇的恋人。”

    可对于我这种记忆短暂到有印象的只有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新一代,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看似专()制的家长。

    不过我还是问了:"你这是开玩笑的还是当真的。"

    师父看着我,做出又专业又严肃的表情问我:"你看我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她表情越狰狞我越希望她是整我,于是便没说话的等着她,等着她噗嗤一笑,然后意兴阑珊的对我举起她的手:“滚吧滚吧,连开个玩笑都不会当真。”

    可是不知道今天她是哪根筋不对,一定要和我板着脸死磕到底。

    夕阳要渐渐要落下,阳台上的一切被染上了一片金黄,甚至包括师父的发尾。她以前一直说她讨厌黄昏时分,因为一天结束的时候,空气中总带着人们许多事情没有做完或者做不完的抱怨,气场不好。让我和健美男每日的这个时分最好在家里呆着,而今天,她已然忘记了自己的教导,呆站在阳台边,苦恼的不知道想告诉我些什么,只好说"来吧,我给你讲给故事。"

    一听到她又要给我讲故事,我连连摆手:"不要,不要。上次也是要给我讲个故事,就讲了个让我匪夷所思的身世,让我消化到现在都还在适应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事实。现在又要讲什么,太具有爆炸效果的我能拒绝听吗?还有为什么上次你不一次性就讲完?"

    师父尴尬的苦笑了一下:“喂,今天讲你出生之后的事情,难道你对这个都没兴趣?”

    “和你要我和冯安安分手有什么关系?”我带着明显暴躁的语气。

    “你先听我说嘛。”

    关于师父的故事——第二章(第一章是她讲的毁三观的世界观)

    故事的开始总是很久很久以前,久得连讲故事的人自己都忘到底是多久。反正是在你被生下来之后。事头是花果山开爬梯,你爹兴致勃勃的去参加,而你就被你爹的爹给找到了。

    对于他自己的后人,佛祖虽然纠结于你是个混血者,但也忍不住对于血脉的好奇。于是偷偷找了几个菩萨把你接到西方极乐,想从你的所有可以推算命运的蛛丝马迹里寻找你以后生活的轨迹。如果你不是个混世魔王的话,他也有私心把你留着。刚刚开始一切都还算顺利,不管是八字四柱还是紫微斗数显示,你就是不成材的阿斗,那么长的一辈子就锦衣玉食的活着也可以。一直到有人看了你的掌纹,抱着你就跪在佛祖面前,说留不得,留不得。至于他和佛祖提了什么,成了一个不可说的秘密,我们仅仅知道的是,在明知道你爹会和他翻脸的情况下,佛祖在众目睽睽之下宣布你是混血者,要致你于死地。同时还亲自把你的姻缘线给抹掉了。可见其有多慎重。

    好了,先给你讲讲天界交()配的原则。

    神和人不同的地方,很大一部分是六根太过于清净,简称没有**。为了不让天界的人死光,月老制度便产生了,也就是月老会根据你手上的姻缘线给你寻找伴侣,然后在你们彼此双方手上牵上红线,催生你们的牵挂和性()欲。之前你和冯安安相遇相恋,我以为只是你们野性的呼唤,毕竟你是混血者,而她又是妖怪。到今天,我才发现我错的离谱,你和她手腕处有着月老明显牵着的红线,也就是说在你和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硬凑在一起。

    为什么我怀疑是硬凑的,毕竟你的姻缘线无法被人看见,月老没什么好理由管你的破事,而且一直就想整死你和你爹为他家闺女报仇。

    这导致了两个后果,第一就是当韩笛给你套上她自制的黑线的时候,你反应这么强烈,差点心悸而死。第二就是我猜想这根线诱使了冯安安身体的反噬,不属于她本身的东西让她身体产生了排他反应,再加上情动。于是冯安安的身体越来越差,那就是我们对她的伤口无能为力。到现在她的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只能靠着白骨族特有的草药维持生命体征。

    所以。

    师父的故事讲完了,我陷入了一片空洞的沉默:“为什么你不告诉她那么严重。”

    “冯安安和她妈妈都不让我告诉你,再说,难道要我在你昏倒的时候几个耳光扇在你脸上,告诉你,喂,冯安安快死了?”师父大概是觉得这场谈话艰难,不住的叹气。

    “如果你有能力把我和冯安安之间的红线剪断会产生什么后果?”我不想问这个问题,却又不得不问这个问题。

    "以妖精来说。"师父看了一眼她卧室的灯光:"她会记得有人和她深爱了一场,但是再也无法把那个人和你画上等号,你们再见便是陌生人。可悲的是她依旧会深深的记着爱着你的感觉。"她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却阻止不了我无力往下听的**:"而你,我不知道你会发生什么事,因为之前没有混血者的例子可提供参考,所以任何可能性都会发生,可能是你忘记她,可能是你还记得她,可能你就此死掉。"

    "哦,原来这样。"一时之间我也不能从我脑海里有限的几个词汇里找出几个像样的句子来表达我无法表达的感情。我只是站着,站在淡灰色的夜里,点点头,也不知道师父看到没看到。

    师父想了半响才继续说:"作为你的师父,我有私心希望你躲起来,离开这里,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过个二三十年等着这场没完没了的纷争平息。但作为冯安安她妈妈的。。。朋友,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提议,我想这样算是对你们彼此都好的方法。算了,我实在混乱,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她紧紧的按着她的太阳穴,发脾气似的踢开玻璃门,进了屋,又找了个角落默默呆着。

    阳台上的风立刻鼓起了落地窗帘的一角,那些阴霾就像不知从哪里吹来的火山灰,把我尽心尽力的掩埋在一片黑暗之中,让我不自觉的坐在黑暗里。直到懒于变身的健美男探头探脑的看着我。

    “喂,你听到我们的讲话了吗?”我问他。

    他拨浪鼓一般的摇头。

    “要知道吗?”

    他用爪子拨弄了几下自己的毛发,打了个喷嚏:“不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我是过来告诉你,韩笛醒了,你准备怎么处理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纠结着纠结着,就老屎了。。。

    最近好喜欢用屎这个字。

    掉节操的作者君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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