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调侃尚诗雨,“是不是啊?尚大队长。”
我随口编了一个蹩脚的借口说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别狡辩了,快点好好休息!你看你的脸都白成什么样子了——尚诗雨正说了门铃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
尚诗雨应声打开门,是外卖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个外卖来的正是时候,给我解救的刚刚好。
我一边心里暗喜,一边赶紧盖上被子,毛巾放脑门上躺好,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尚诗雨拿着外卖回头看到我已经躺在了沙发上,无奈的嘟囔了一嘴,拿着东西去厨房了。
只见尚诗雨放下东西把头发盘起来,随手拿了根筷子一插,转身对我说道“天明你家有没有破壁机?”
“有,就在油烟机左手边那个壁橱里。”我用手指了指那个壁橱。
看着尚诗雨的背影,心头上好像放了一锅热水,暖洋洋的。
鬼使神差地,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从背后抱住了这个心仪许久的女人,把头埋进了她马鞭草香味的长发里,“诗雨……”
我喃喃地喊着她地名字。
我感觉她的头也靠在了我的头上,她一定也喜欢我。一定是这样的。
“天明,快醒醒。”我睁开眼看见尚诗雨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推着我。
是梦啊……
看着近在几尺的尚诗雨满脸担心的样子,我不免感到有些失落。
我取下额头上的毛巾,坐起身子,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我怎么睡着了?
“对啊!还说梦话呢。快来吃点东西吧。”尚诗雨带着隔热手套,从厨房里端出一个小砂锅来放在饭厅的桌上。
“我说了什么梦话?”我想到那个梦,惊恐地瞪大了眼望着尚诗雨。
“梦话谁能听得清啊,迷迷糊糊的。快过来尝尝,我熬的粥。”尚诗雨拿下手套,朝我招了招手。
“诗雨,这真是你做的?”我起身走到饭桌旁,掀开了砂锅盖子,好香啊!
还放了生菜,看起来就很有食欲的样子。
“这是什么粥啊?”我看着尚诗雨从厨房里拿出调羹和小碗问道。
“生菜猪肝粥,你不是发烧了吗?吃点猪肝粥能补充点体力。”
尚诗雨一边说一边用汤匙从砂锅里盛出一小碗,放我面前。
我用调羹舀了一口,吹了吹放进嘴里,好滑,好鲜。
生菜和猪肝都被尚诗雨切的细碎,都不用费劲咀嚼,就可以吞下去了。
“煮粥的米啊,我用破壁机打了一下,这样熬出来的粥又细又浓稠,食材都帮你切碎了,怕你发着烧没什么胃口我还给你加了点香油,这样是不是有食欲很多?”尚诗雨坐在我面前一只手托着下巴跟我说道。
想起尚诗雨从前办案的样子,再看看面前这个用手托着下巴的女人。她还会有这么可爱,这么贤惠的一面。
“太好喝了诗雨,我能把这一锅统统都吃光。”我端起碗,也不顾烫,狼吞虎咽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吃了点东西,有了体力的缘故还是看见尚诗雨就有了力量,吃完东西,感觉好了很多。
我坐回沙发上看着尚诗雨收拾起了厨房,我不由自主地在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
这个家里,好像真的该多一个女人了……
“天明,你家里体温计放哪里了?”尚诗雨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朝我走来。
“茶几下面有医药箱。”
我指了指就在我面前的茶几,我好像开始享受被面前这个女人‘伺候’着的感觉,讲真的有点幸福。
“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你都不动一下子。”
尚诗雨一边埋怨我一边拿出医药箱,翻找了一下,拿出体温计,用酒精擦了下,递给了我。
我接过体温计含进嘴里。尚诗雨站起身子,拔下头上插着的筷子,长发又泻了下来。这个女人一天之内让我心动无数次。
尚诗雨甩了甩头发,拿出我嘴里的体温计,看了眼。
“天明,你好像退烧了呢。”尚诗雨把体温计递给我说着。
我接过看了眼,37.5度,“爱心粥药到病除啊。”
我朝着尚诗雨笑了笑。
“既然你也好多了,那我就先走啦!”尚诗雨边说边收拾了下医药箱放回了茶几下面说。
“今天这么麻烦我们的尚大小姐,我该好好请你吃顿饭才行啊。”我打趣道。
“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请我吃海鲜大餐吧?”尚诗雨也笑着接过话。
“一言为定!”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了。
“喂,小罗,你说……”尚诗雨接起电话,站起身来。
“哪里,具体点,好,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尚诗雨回过头来看着我,“有案子了!”我看了下时间,中午十一点。
我坐着尚诗雨的车,来到案发地点,这是城中有名的小区华夏金城。
华夏金城地处城市中心,周边的生活配套设施一应俱全,三年前刚一发布,开盘价格就创下了本市楼盘销售的新纪录,至今这个纪录还没有人能打破。
可以说住在这个小区的住户,都有着相当的经济实力。
自然,小区的安保配置和电子监控设置也非常的齐全。公共区域几乎没有死角。
这样的小区内如果发生了什么案子,应该会留下很多有迹可循的线索。
另外,就算是全市楼盘的金字招牌,想必住户和开发商也都不希望自己的小区内发生凶案,毕竟有可能影响的是整个小区的“风水”。
果然刚到了小区门口,就围了好些个被保安挡在门外的记者。
“这些记者还真的耳聪目明啊。”我看着小区门外的记者对尚诗雨说道。
“这种小区出了事,怎么可能瞒得住这些触觉敏锐的记者。”尚诗雨边说着,车已经在小区大门口停下了。我跟着诗雨下了车朝正门走过去。
“我们是警察,请放行。”尚诗雨对保安亭的小哥亮了下证件。
小哥马上出来开了门,又挡了挡涌上来的记者,又把大门重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