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低眉顺目：“好像是。”
孙静安气得不行：“她有什么资格给我甩脸子啊，她同景衍那些破事现在都是我在帮他们扛着！”
秘书哄他：“苏小姐人品高洁，她是气您利用感情。”
孙静安一脸无辜。
他轻哼：“我还要同情同情殷家兄妹呢，栽到这俩混蛋手里。”
秘书又哄半天。
他忽然说：“其实苏小姐医术高明，您何不让她给安然瞧瞧？”
孙静安摆摆手：“我不想安然妈妈再失望了。”
瞧了那么多名医，他有些认命。
安然高兴就好。
她最近好像很迷恋那个姓白的。
……
殷明珠心仪薄景衍。
苏阮阮知晓后，并不发作。
但她不肯再去他的别墅。
薄景衍过去清心寡欲，最近得趣。
忽然断了，很是难耐。
他到苏阮阮这边过夜，她也让他进卧室。
只不肯同他做事。
薄景衍了解她，知道是得罪她了。
他细一打听，便把账算在了殷夫人身上。
不出三天，B市医药市场又震了三震。
孙静安把薄景衍又叫去大骂一顿。
薄景衍坐在沙发上，笑得淡淡的。
他说：“舅舅仔细想想自己做的事情。”
孙静安冷笑：“你感情不顺，拿我出气呢！”
他又说：“我当初确实中意殷明珠，但你不是没见她？”
薄景衍修长手指夹着烟，缓缓吸着。
孙静安忍不住了，他问他：“你这样在意苏阮阮，你怎么有胆子娶佳人的妈妈的，不怕她同你决裂？”
薄景衍幽幽看他一眼。
他说：“那事情我自己搞定。”
孙静安不信。
可拉倒吧你！我信你个鬼！
如今不过是捕风捉影的事儿，那小姑娘就同你闹上了！
让她当外室，想屁吃呢！
孙静安还想再冷嘲热讽几句。
薄景衍的手机响了。
薄景媛打来的。
【大哥，阮阮手受伤了。】
【我们在医院，你快来。】
薄景衍挂上电话。
他神情间多少带了些焦虑。
孙静安不由自主地问：“怎么了？”
“阮阮手受伤了。”薄景衍拿了车钥匙就走。
孙静安叫住他。
他说：“我同你一起去，让司机开车。”
薄景衍看他一眼。
同意了。
半个小时后，薄景衍同孙静安在急诊室里见到了苏阮阮。
手臂划了一道口子。
不深，但有十来公分。
薄景媛和薄子齐陪在身边。
殷肇也在。
在场的还有一个中年女人。
满手是血。
两名制服大哥押着她。
那是陆南笙的母亲。
那个女人还在喊叫：“都是你害了南笙！我和你拼命。”
苏阮阮斯文。
薄景衍可不会。
他一脚就踹向女人的心窝。
那女人，趴在地上好半天没有缓过来。
押着她的人待发作。
孙静安给了个脸色。
薄景衍指着地上的女人道：“你女儿的命是命，旁人的命就不值钱是吧？”
他又问她：“那些被她害得倾家荡产的病人，他们的命呢、他们的人生呢，陆南笙就不需要付出代价？”
女人嗫嚅着说：“我女儿是救人。”
“她是医护中的败类！”薄景衍语气狼戾。
女人痛哭起来。
她不愿意相信优秀的女儿，会做这些事情。
薄景衍的这一脚，活生生踢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