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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看书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嫡子 > 35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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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钺推着郁瑞还没到门前,就见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过来,见着他们才舒了口气,恭敬的说道:“唐公子,我家老爷想请时钺过去一趟。”

    “时钺?”

    郁瑞乍一听陈仲恩要请时钺过去,有些诧异,毕竟时钺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而陈仲恩不同,起码两个人的地位就不对等。

    下人笑道:“正是呢,唐少爷没听错,是时钺,老爷想请时钺过去问问上次药材的事儿,有没有什么欠缺的。”

    郁瑞故作犹豫,道:“这么晚了?”

    下人接着道:“老爷说,因着明日他要出去,正好缺些什么一起置办了,也免得麻烦,所以请唐少爷多担待。”

    郁瑞没的说了,只能对时钺道:“你且去,快去快回,别冲撞了陈老板才是正经儿。”

    时钺听了点点头,答应了一声。如今天色已经黑了,按理说主人家不该打扰客人休息,就算时钺只是个下人,也没道理跑到主人跟前去。

    时钺因着上次与陈仲恩见面并不愉快的事儿,就觉着他决计没按什么好心,不过时钺认为自己好歹是个男子,量他陈仲恩也干不出点儿什么来,且他是个不吃亏的主儿,自然不做一回事。

    时钺没有立马就走,推着少爷先进了唐敬的屋,因为屋子有门槛,就算郁瑞一个人能转动轮椅,也过不了门槛,时钺将少爷安置妥当了,才跟着那下人走了。

    郁瑞进了屋子,本该找下人或者丫鬟向里屋通传一声儿,但是环顾了整个外间儿,却不见一个丫头小厮的影子。

    郁瑞还在纳闷,自己那边抱厦里都有如何如何多的小厮侍奉着,陈仲恩向来是好面子的主儿,怎么能不给唐敬遣几个伺候的人来呢。

    其实郁瑞不知道,陈仲恩是遣了人来,但因为陈姝一心恋慕唐敬,想要捣鬼算计一出好戏当上唐家女主子,所以特意遣散了给唐敬的下人们。

    陈姝方才抛头露面的殷勤献酒,其实并不是她不知女儿家的规矩,只是她太想要当唐家的女主人,自小父母过世,陈仲恩又不去管教她,下人们哪敢忤逆了大小姐,以至于被下人们娇惯的不知轻重,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来。

    陈姝亲自捧着酒坛子为唐敬倒酒,而其他人与唐敬喝的并不是一坛,陈姝早就在酒坛子里下了些东西,与身体并无害处。她也是头一次用这种东西,所以不知剂量大小,怕安排了丫头伺候着,被别人占了这等便宜,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陈姝才偷偷遣散了唐敬屋里所有的人。

    唐敬是官场上过来的人,又在沙场上混迹过,可以说勾心斗角他见识过,生离死别他也领教过了,所以也不知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叫他再习学了。

    陈姝的这点儿小伎俩,他如何能看不透看不穿?只不过唐敬并没有犹豫就将酒喝了。

    唐家需要一个女主人,这个女主人的身份要体面,地位要金贵,必须是大门大户的千金小姐,又要是有名望的大家族。

    唐敬知道自己需要这样的嫡妻,否则时间拖得太长,圣上和连赫以至于太后都会找着辄的针对自己,而家中又有老太太逼得紧。

    倘或这个人是陈姝,那就一切迎刃而解了。她有好身世,好样貌,陈仲恩是她的小叔叔,别说江南一带,陈恩中就是在江宁咳嗦一声,京城也得有许多达官贵人巴巴的来探病。

    况且陈仲恩不是好惹的人,如果能做姻亲,自然也就好相与一些。

    最重要的是,能想出这样下三滥法子的女子,嫁进唐家来,想她也翻不出天去。

    种种的理由都让唐敬觉着,这个买卖是合算的,他是商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也懂得欲将取之必先与之的道理,但是陈姝算计来的,唐敬一定会还回去,只不过那就是往后的事儿了,反正陈姝要在唐家长久的待下去,还愁没有机会么。

    唐敬听见开门的声音,以为是陈姝来了,不禁冷笑了一声,只不过半响也听不到有人进来的声音。

    唐敬等的有些不耐烦,他喝了酒,也不知里面放了什么,总之身上有发热,似乎连血行都变快了,一股一股的热气涌上来,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他听到一丝响动,以为陈姝终于要进来,挥手将桌上的烛台熄灭,并不想瞧着陈姝那张脸,毕竟唐敬这些年来不曾吃过什么亏,如今要装着着了当,对他来说也是需要克制的一件事情。

    又等了片刻,仍然不见陈姝进来,唐敬已经不耐烦,寒声道:“还不进来?”

    郁瑞本身在纳闷为何没有下人,因着轮椅很重,他从未转过,也不知转不转得动,而且里外间儿也是有门槛的,时钺把自己推进来,估摸着也以为屋里有下人,所以就走了,如今一个人也没有,叫他如何进去。

    正在犹豫间,里间儿的烛火突然灭了,就听唐敬的声音有些寒意,问他还不进来。

    郁瑞没有办法,也不能叫唐敬出来推着自己进去,只好回过身去,轮椅的椅背后面插着两支拐杖,因着郁瑞的腿只是膝盖以下不能动弹,如果用拐也是能走路的,不过一般他都是被丫头小厮簇拥着,也不必自己辛苦去走。

    眼下不一样,郁瑞只好将拐抽出来,费了半天力气才拄着拐站起身来。

    郁瑞不习惯用这东西,他上辈子没用过,也没想过睁开眼以后变成了瘸子,就更没想着用拐,让他走几步还真是比较难的活计。

    郁瑞过门槛的时候就格外的难,只是这时就听里间儿有些响动,好像是有人过来了,屋里太黑,又没开窗子,郁瑞看不清,手上忽然一紧,似乎被人拽住了腕子,只是那人的手温度太高,滚烫滚烫的,郁瑞没有防备,止不住“啊”了一声儿。

    他被那人一带,本身住着个拐就不稳当,这时候身子一偏,就要摔倒,“砰”的撞进对方怀里,磕的郁瑞鼻子发酸。

    “爹……爹爹?”

    唐敬等的将耐心都磨光了,只不过他拽住“陈姝”的时候,似乎有些不对劲儿,那人的手腕很细很细,而且肌肤并不算滑腻,腕子的骨节很明显,这不是女子的手。

    再加上郁瑞因为诧异,喊了一声爹爹……

    一时间房间里忽的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说话,郁瑞的双拐因为没拿稳当,被甩在了一边儿,只能双手使劲抓住唐敬的胳膊,整个人都贴在唐敬身上,这样才能不至于跌倒。

    唐敬是练家子,郁瑞虽看不清什么,但他能看得清楚,定眼一瞧,自己抓着的不是郁瑞是谁,根本就不是陈姝。

    唐敬心里咯噔一声,他没想到郁瑞会突然跑过来,郁瑞靠在自己怀里,睁着诧异的眼睛瞧着自己,眼睛浑圆的瞪着,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手劲儿大了,郁瑞有些吃不消,眼睛里似乎有些起雾,其实是磕的鼻子发酸,五官又是连着的,导致郁瑞眼睛也酸。

    唐敬将那声“爹爹”听在耳朵里,忽然心跳犹如擂鼓一般,他不知这是为何,直觉一股热气猛地从身下窜上来,就像喝多了酒,呼出的气息也变得灼烧起来。

    郁瑞和唐敬就那么安静了一会子,起初郁瑞不知唐敬为何不出声,只不过很快的,郁瑞就觉着有些不对劲儿,因着郁瑞腿上使不得劲儿,只能靠着唐敬,所以唐敬身体上的变化,郁瑞感觉的很明显。

    他顿时心里一突,吓得下意识的就松开手,一松手整个人就要往地上坐去,唐敬却一把揽住他,将他抱住。

    郁瑞被唐敬抱来抱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不过这是他头一次,觉得那么恐惧和不知所措。

    郁瑞脑子里乱哄哄的,一时愣了神儿,猛地想起酒宴上陈家大小姐过来敬酒,独独为唐敬斟了一杯,那时候谁都看出来了,陈姝是对唐敬有意思,本身门当户对也无可厚非,只不过郁瑞万万不能想到,陈姝竟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他这么想着,能感觉到唐敬身上的滚烫,夏天衣裳本身就薄,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郁瑞竟然觉着对方身上的热气,透过了紧贴的衣襟,侵染到了自己身子上,顿时后脊梁像被扎了一样,那种感觉一直窜上来,弄得郁瑞顿时有些口干。

    只不过郁瑞以为唐敬把自己当成了陈姝,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斯时间就消磨殆尽了,随即转变成冷颤,只觉着全身直发凉。

    郁瑞被他抱在怀里,两只胳膊被紧紧箍着,挣扎着向外逃,一面挣一面道:“爹爹!”

    郁瑞的本意是想让唐敬清醒一些儿,奈何似乎适得其反。

    唐敬只是反射性的将他搂住,免得郁瑞跌坐在地上,但是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反常,开始挣扎起来,郁瑞的腿动不了,身子一拧一拧的难免碰到些什么。

    唐敬呼吸有些不稳,比方才还要粗重了,这时候又听郁瑞喊了一声爹爹,他声音不大,似乎也不敢大声,但这一声轻唤却像擂鼓一样,猛地击在唐敬心上。

    唐敬狠狠吐出一口气,突然将他打横抱起来,三两步走到里面,把郁瑞扔在床上。

    郁瑞摔在床上,爬起来瞪着唐敬模糊的轮廓,唐敬却立马压了上来,将郁瑞两只胳膊并拢了,一把攥住郁瑞的两个腕子拉高到头顶上。

    郁瑞惊得一时间忘了动作,唐敬低下头来,粗重的气息就喷在了郁瑞的脸上,随即嘴唇上一热,似乎要烧了起来,唐敬竟然在亲他。

    并不是简单的浅吻,郁瑞猛哼了一声,腿上用不了劲儿,手又被止住,只能拼命的摇头,唐敬却用另一只手掐住郁瑞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郁瑞这下子头也不能动,唐敬的手劲儿并不是一般的大,疼的郁瑞冷汗直往下流,再也动不得,唐敬亲吻着他的嘴唇,撬开郁瑞的牙关,将舌头伸了进去,郁瑞只能闷哼两声。

    郁瑞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被人压在床上亲吻着,他紧紧闭着眼睛,唐敬的舌头很烫,霸道的舔1吻着郁瑞的嘴唇,勾起他的舌头来,交换着灼热,直到略带痛意。

    郁瑞的呼吸也慢慢的变快,已经不需要唐敬伸手掐住他的下巴,紧闭的双眼微微挣开,眼神有些迷茫,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裳快速的起伏着,嘴唇上氤氲着湿气,就那么随着呼吸轻轻开合,还下意识的舔了一下下唇被咬破的地方。

    唐敬瞧着郁瑞的不经意的举动,呼吸一滞,放开郁瑞的双手,转而轻轻抚摸着郁瑞的眉眼,从鼻梁一路滑下来,描摹着郁瑞的唇线,郁瑞呼吸仍然急促着,随着唐敬的抚摸,甚至轻轻抬起下巴。

    唐敬另一只手掐住郁瑞的腰身,顺着衣摆摸进去,摸到了对方的脊背,一直往下去,在郁瑞的股1沟间浅浅的抚弄着。

    郁瑞猛地一颤,一瞬间顶起腰来,唐敬摸着他嘴唇的手突然顶住郁瑞的唇缝,伸进郁瑞的嘴里,混合着旖1旎的水声,唐敬将手指在郁瑞的口腔里顶弄着搅1动着,似乎在模拟着什么。

    郁瑞卷起舌头来,唐敬却不放过他,故意去碰他的舌尖儿,淫1靡的丝线从郁瑞嘴角漏下来。

    唐敬俯身过去,顺着郁瑞的嘴角轻吻,一路向下,用舌尖儿玩1弄着郁瑞的喉结。

    另一只手从郁瑞的股1间,转而向前,握住了郁瑞微微抬头的前面。

    郁瑞鼻子里长叹了一声,惊的睁大了眼睛,似乎如梦初醒一般,因着唐敬放开了他的双手,郁瑞又被握住了那块儿,一想到身上的人是唐敬,就猛地打了一拳,正好打在唐敬眼角儿上。

    郁瑞能明显的感觉到唐敬一顿,那人似乎在盯着自己,郁瑞打了之后才觉着有些后怕,唐敬是什么样的人,恐怕自从下了战场,就没人敢动他一根头发,如今自己却打了他。

    唐敬身上的很热,他已经憋得差不多,这一拳打在自己眼角儿上并不十分痛,想来郁瑞本身就没多大力道,如今又被唐敬吻得软了手脚,但唐敬就像是被点爆了一样,或许是本能被点着了。

    郁瑞双手撑在床上,往后缩了缩,唐敬却不在玩花活的,一手按住郁瑞,一手去扯他的衣裳,没用两下就将郁瑞的衣裳裤子撕下来。

    郁瑞感觉着对方的粗鲁,身子有些发抖,他并没见识过男人和男人如何,上辈子虽然谈生意,但郁瑞一向洁身自好,本身在家里就不受待见,如果混闹些这个,就更加不很受待见了,所以郁瑞只知道有这种事,并没真的见识过,更加没有尝试过。

    唐敬将他压在身下,两只手从郁瑞的上身开始,一路像是碾压的抚摸下去,郁瑞感觉到一种酥1麻的灼烧感,唐敬并不再去碰郁瑞微微抬头的地方,只是托住郁瑞的双腿膝弯,架在自己肩膀上。

    郁瑞的腿不能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架在唐敬身上,惊得他徒劳的伸手去抓,却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儿。

    唐敬一只手掐住郁瑞的腰身,另一只手顺着郁瑞的股1沟摩挲,在后1穴上轻轻突1刺着,郁瑞的呼吸随着他一下下的突1刺变得粗重。

    郁瑞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摇头,因为他的腿架高了,他并不能看见唐敬在做什么,只有身后陌生的感觉。

    唐敬的手指一点点的挤1进去,先是一根,转着圈儿的打着转儿的,在里面弯曲着抠1弄着,郁瑞因着身体里的异物而发抖起来,每一下抠1弄都让郁瑞颤抖,那种异物感,让郁瑞觉着一阵阵的酥1麻从脊梁骨窜上来,克制也克制不住的爬遍了全身,是他从未感觉过的。

    “啊!啊嗯……”

    唐敬的手指又插1进去了一根,弯曲的抠1弄着,郁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猛地仰起头来,鼻子里粗重的喘1息变成了呻1吟,嘴唇也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汗珠儿从额角顺着鬓发滚下来,郁瑞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在手心里死死的揉1搓着。

    郁瑞喉头干涩的滚动了两下,唐敬在自己身体里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又弯曲着揉弄起来,似乎认准了地方儿,那种不可思议的酸麻感一股浓过一股,郁瑞随着唐敬手指的揉1弄,呼吸也一下一下的喘1息着。

    没有多一会儿,郁瑞竟然觉着眼前一闪,酥1麻的脱力感觉几乎窜过了他全身,一直冲上头顶,郁瑞挺了一下1腰,随即瘫在床上狠狠的喘着气。

    因着郁瑞身子骨弱,大夫也说过,不要太着急纳妾的事儿,先将养好了身体再说,如今郁瑞泄了身,懒得他一丝力气也没有,也忘记自己是光1溜1溜一1丝1不1挂的躺着,还是躺在唐敬身1下。

    唐敬眯眼看着身1下的人喘1息着,羸弱的身体给人一种无助的错觉,唐敬本就是霸道的人,此时看着郁瑞的单薄的身1子,下1面涨得更是厉害。

    他将郁瑞泄1出来的摸在身1后,虽然唐敬现在身上难受,但若是不做足了这些活计,郁瑞身子又弱,年纪又不太大,如何能承受得住。

    郁瑞双眼合着,瘫在床上喘1息,似乎有些出神,唐敬的手摸了自己那物,往后1面穴1口里送,郁瑞也没反应过来,只是觉着后面有些痉1挛,下意识的缩1进。

    唐敬探进去的手指被郁瑞后1穴的肉紧紧包住,喉头顿时有些干渴,呼了口气出来,猛地将手指从1穴1口里抽了出来,紧跟着垫起郁瑞腰身,就顶了进去。

    “啊啊——”

    郁瑞睁开眼睛,瞪着眼望着床顶,嘴唇微微张开,也忘了抑制声音,他只觉着一个滚烫的物什顶1开了自己后面,一点点的送进来,那种肿胀的感觉,让郁瑞有些恐惧,但身子里窜起的热1流,又让他下意识收紧穴1口。

    唐敬叹了一口气,两只手都抓住郁瑞的腰身,将那物整个送了进去,郁瑞此时喉头里干涸着,只能滚动着喉咙,却像失声了一般发不出声音来。

    一面微微的摇头,一面伸手抓住唐敬的胳膊,指肚像要扣进唐敬肉里一般。

    唐敬停了一小会儿,并没有马上动,郁瑞好半天才找回神儿来,抬起头看盯着他。

    唐敬与他对视了一眼,按住郁瑞的腰在床上,随即开始动了起来。

    “唔!爹爹……啊嗯……唐敬!”

    这种感觉和方才的手指根本没有方法相比,郁瑞甚至能感觉到唐敬的滚烫在跳动,撑开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身子上一进一出。

    郁瑞抓着唐敬的胳膊,被唐敬顶的身1子一耸一耸的,无助的摇着头,他头发早就散了,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汗水就像他的呻1吟一样,止也止不住的淌了下来。

    唐敬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埋在郁瑞身子里的那物又涨了起来,他将郁瑞从床上捞起来,郁瑞早就软了身子,任由他摆布。

    唐敬就把他抱在怀里,让郁瑞坐在自己身上,郁瑞的腿没力气,唐敬就托住他的腰,郁瑞没有床单抓,只能下意识的捂住的勾住唐敬的脖颈,将身子紧紧贴在唐敬身上,把脸也埋在唐敬肩窝里,被折磨的张大了嘴深深的喘息着,每一声儿微弱的似乎就像小猫儿,随着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上一下,他只觉着那物埋得更加深入,要把自己1穿一般,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到最里面,带起一阵阵让他崩溃的快1感。

    屋子里弥漫着粘1腻的水声,随着唐敬的一进一出,还有衣衫摩1擦的耸动声,郁瑞全身骨头架子都要散了一般,已经没了力气,好几次险些抱不住唐敬的脖颈。

    唐敬抓住郁瑞的腰,将他一下掀翻在床上,复又压上来,动作反而比刚才要快,郁瑞禁不住他这般折腾,已经泄了两次,后面因为摩1擦,能明显感觉到后1穴的肿胀,似乎充血的都在跳动。

    郁瑞没有力气,连摇头的力气也没有,一张嘴似乎带着呜1咽,“别别……我不行了,啊——”

    郁瑞一面说着话,腰1身突然挺动起来,喉头里泻出呜1咽的声音,似乎像是受伤的幼兽,随即累的再也一动不动的瘫在床上,被唐敬顶1动的就像是牵了线的玩偶,喉头里的呻1吟也微弱起来,最后只能张着嘴,随着唐敬的那物的捅1入,身子一下一下的晃1荡着。

    唐敬瞧他这幅可怜的模样,深吸了一口气,将那物从他身子里抽出来,郁瑞随着他的抽出,胳膊和腰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痉挛着,嘴里又泻1出轻微的呻1吟声儿。

    唐敬还没有泄1身,下1面滚烫着,拉起郁瑞的手来,郁瑞只是睁大了眼睛,不过没力气反抗,唐敬将他的手包住,按在自己的滚烫上。

    郁瑞手心要烧着了,被唐敬的手带动着不由自主的动着,这种光景就在郁瑞眼皮底下,郁瑞的呼吸都屏住了,似乎觉得一种不可思议的淫1靡。

    唐敬弄了几下,郁瑞的手都有些发木,唐敬又将他手放开,胡乱的抓过旁边的被子垫在他的身1子底下,把郁瑞的双腿并拢,两只手掐住郁瑞的大腿1根儿,迫使对方用双腿夹住自己的那物。

    这样一来郁瑞的那物不可避免的与唐敬的摩1擦起来,郁瑞虽累,但身体却起了反应,微带酥1麻酸胀的感觉充斥着郁瑞的神经,他失神的望着唐敬,只剩下本能的喘息。

    “嗯……嗯……嗯……”

    郁瑞乖巧的喘息声儿似乎就是催1情的良药,每一声儿都击打在唐敬心坎儿上,唐敬低下头来,亲在郁瑞嘴唇上,郁瑞本能的回应着唐敬的亲吻,腰身也微微抖动着。

    唐敬泄1出来,洒在郁瑞大腿上小腹上,滚烫的感觉又让郁瑞喉头里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呻1吟,随即无力的闭上眼睛,累的什么也想不了,就睡了过去。

    时钺确实没想到,陈仲恩大夜里的还坐在花园子里,他并没说话。

    陈仲恩笑道:“我的确没想什么好儿,不过陈某还是说话算数的人,并不喜欢强来,不然也丢了陈某的面子不是,你知道的,但凡有点儿钱的人都把脸看得比什么似的。”

    时钺听他贫嘴,干巴巴的道:“不知道陈老板找我来何事,若是没事,我回去伺候少爷了。”

    陈仲恩笑道:“是有事,我明日要去外面谈生意,你有什么想要带的么,开个单子来,我叫人一起置办了。”

    时钺听出来了,陈仲恩是在讨好自己,只不过自己是个不入流的下人,而对方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名望的人,这怎么看也并不搭调,况且陈仲恩也说了,有钱的人把脸面看的很重,他对时钺只有想顽顽,兴致到了,什么都能依,兴致淡了,也就好聚好散。

    可时钺并不是这种人,因着说话很冷淡,道:“陈老板莫要和我这种人开玩笑,我这种人最不会玩笑,怕惹得陈老板不高兴,若是没别的事儿,我回去了。”

    陈仲恩并不拦着他,只是对旁边的丫头道:“给他照着点亮儿,别摔着了。”

    “是,老爷。”

    丫头们应了声儿,提着灯笼给时钺恭敬的引路。

    时钺被陈仲恩那不作一回事儿的态度弄得糟心,虽然时钺也并不将陈仲恩放在心里,但他那股纨绔的劲儿,还有那种虚情假意的劲儿,就是让时钺看不惯。

    时钺回了院子,往唐敬的房里去,但见唐敬的房里关着门,灯也灭了,想必是休息了,他思寻着少爷估摸是回去了,所以也就往抱厦去。

    回了抱厦,芷熙见着他,奇道:“怎么单你一个?少爷呢?”

    时钺这时候怔愣了,道:“少爷没回来?”

    芷熙道:“你问谁呢?你不是跟着少爷去的,你到来问我?”

    说着惊道:“你不是把少爷弄丢了罢!”

    时钺定了定心神,道:“少爷只是给老爷去请了个安,如何能丢,再找找。”

    芷熙是个女孩子,年纪又不大,秉性不怎么稳当,一听少爷不见了顿时慌了,也不敢惊动旁人,就与时钺分头去找。

    正房旁边的抱厦有五六间儿,时钺挨门挨门的找了个遍,全是空房子,没有住人的,芷熙去花园里找了一圈儿,也不见人。

    芷熙急的要哭出来,道:“就是你,跟着少爷出去一趟,就这么几步路,竟然将少爷弄丢了!少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瞧你怎么办罢!”

    时钺心里烦躁,又听她哭,就难免更烦躁,道:“别哭了,我去与老爷说,老爷若是遣人去找,一定比咱们快。”

    芷熙听他要找唐敬,心里怕被责罚,但若是不找老爷,就真是没办法了,毕竟这里不是唐家,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又黑灯瞎火,只得点了点头。

    时钺与芷熙一并往正房去,正房门关着,里面也熄了灯,芷熙道:“老爷睡了,这可如何是好。”

    时钺推开门,往里走,四下黑洞洞的,借着门口稀薄的月光,竟没发现有上夜的下人,却发现离里间儿门不远处放着的轮椅。

    芷熙一瞧见轮椅,差点叫出来,赶紧拨了拨时钺,时钺也看到了,赶忙过去,里间儿的门没有关紧,不过没有通传,一般下人们都不能直接进去。

    时钺之后硬着头皮,站在外面朗声道:“老爷,老爷歇下了么?不知少爷是否在老爷这处。”

    里面声音很快就响起来了,确实是唐敬的,唐敬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淡,道:“瑞儿今日歇在我这里,你们且去罢,明儿个一早过来侍候。”

    芷熙和时钺一听唐敬的话,顿时放下心来,芷熙摸了摸额头,竟然出了些薄汗,时钺也舒了口气,万一真弄丢了少爷,那岂是罪过能行的。

    唐敬听他们二人退出去的声音,方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臂上,睡得瓷实的郁瑞。

    郁瑞呼吸很稳,因为累着了,并没有被外面的两个人吵醒,平日里一张偏白的脸上,还泛着没有散去的殷红。

    因为还没有清理,郁瑞身上有些狼藉,单薄的一1丝1不1挂的身子,混合着薄薄的汗水,却透露出旖1旎的淫1靡。

    唐敬怕点起灯来弄醒了郁瑞,就算他点起灯来,也不知如何替别人清理,这种事情唐敬并没有做过。

    唐敬披上衣服下了床,找了干净的布巾来,替郁瑞擦了擦身1子,因着那时候唐敬还存着一丝理智,碍于郁瑞身子太弱,没有将那物发1泄在郁瑞身子里,这时候清理起来也比较简单。

    一直擦到股1间的时候,才发现郁瑞的后1穴有些发肿,红红的后1穴1肉儿上似乎有些血丝,唐敬没想到竟是将他弄伤了。

    唐敬身上没有药,也不知用什么涂抹才好,他盯着躺在床上熟睡的郁瑞,或许是因为睡过去的缘故,郁瑞更显得单薄无助没有防备,唐敬看着,不禁眯起眼来。

    现在这个样儿,唐敬想要给郁瑞涂药,但他不能出去找,在陈家里一举一动不小心都会被陈仲恩知晓了去,这件事情若是让陈仲恩知晓了,也不知会变成什么光景。

    唐敬的目光似有些冷森的怕人,陈姝只想着算计唐敬,好嫁进唐家去,却没想到变成了现在这种田地,试想现在唐敬如何能放得过她。

    郁瑞鼻子里哼哼了一声,似乎睡的有些不踏实,唐敬这才收回神来,伸手摸了摸郁瑞的额头,似乎并没有烫手,瞧郁瑞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儿来舔嘴唇,唐敬的嗓子眼儿里也有些干渴,好像是想起了方才郁瑞的主动和任予任求。

    唐敬转身去倒了一杯凉茶来,将凉茶喂给郁瑞,郁瑞喝不下去,漏了一脖子,却用舌尖儿舔嘴唇上存留的水珠儿。

    唐敬含了一口水,低头附在他唇上,顶开郁瑞的唇瓣,一点点喂给他,郁瑞干渴的吮1吸着凉掉的茶水,甚至卷起舌头来,在唐敬的嘴里乱撞。

    唐敬被他弄得呼吸有些粗重,这时候郁瑞却在梦里,带着哭腔的呢1喃道:“别再来了……疼,我受不了了……爹爹……”

    唐敬听着郁瑞近似呻1吟的呢1喃,下1身又有些发胀,赶紧吸气平和下来,将郁瑞抱在怀里,有些手脚僵硬的轻轻拍着郁瑞的后背,似乎在哄他睡觉。

    郁瑞哼哼了几声,因为出了汗,就算是夏天也有些凉,此时靠在唐敬怀里,温度好像堪堪好,不禁蹭了蹭唐敬的胸膛,叹了口气。

    郁瑞身子骨弱,第一次经人事,唐敬虽已经克制了,但仍然把他累坏了,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直到阳光漏在了床榻边儿上,郁瑞才醒过来。

    他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一般,酸痛的厉害,尤其是腰,腰不能沾在床上,酸痛的只能掂起来绷着劲儿,最可怕的是,郁瑞身后的穴1口一跳一跳的肿胀着,这种感觉让他猛地想起昨夜。

    郁瑞失神的望着床顶,下意识的左右环顾,被子是凌乱的,或许是被自己攥的,还有放在身1下做软垫时候捻的。

    郁瑞侧过头,唐敬还睡在自己旁边,那人穿着衣服,而自己连里衣亵裤也没穿,枕着唐敬的一条胳膊,几乎躺在唐敬怀里。

    郁瑞不可抑制的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唐敬中了陈家大小姐的算计,却鬼使神差的被自己碰到,他这么想着,猛地神经一紧,若是这样说来,昨天晚上也不知道陈姝有没有过来,万一过来了,岂不全被她瞧了去?

    郁瑞一紧张,脊背绷紧了,牵动了后1穴的伤口和腰上的酸痛,疼得他嘶了一口气。

    唐敬皱了一下眉,立马就醒了过来,见郁瑞瞧着自己,唐敬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将胳膊从郁瑞脖子底下抽出来,随即翻身下床。

    唐敬道:“身上难受么?”

    郁瑞不知如何回答他才好,躲闪的移开目光,他从没想过会和唐敬发生这种关系,更加没想过是因为一个不长眼的女子,自己被牵累了进去。

    只不过事到如今,事情已经成了这样,郁瑞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劝说自己。唐敬似乎也是被算计的,依着唐敬的秉性,必不可少要给陈家这个大小姐颜色看看。自己又是男人,顶多身子难受了些,过几天也就没事了,而且为了这事儿,唐敬肯定也会对自己愧疚些。

    郁瑞张了张嘴,喉头里却发不出声儿来,只好垂下头,摇了摇头。

    其实郁瑞不知道,唐敬昨天夜里是有意识的,并不是什么都不清楚了,他知道和自己欢好的人不是陈姝,而是唐郁瑞……

    唐敬明白,唐郁瑞是自己的儿子,是唐家的嫡子,只不过在那一刻,唐敬看着那个人,耳朵里听着他唤自己,脑子里闪过平日里郁瑞在自己面前乖顺的一面隐忍的一面,实则外柔内刚的一面,竟不可抑制的冲动起来,饶是唐敬在沙场上镇定自若,也会有把持不住的一天。

    唐敬看着郁瑞低着头,他拿被子裹住自己,却露出脖颈来,细细的脖颈,连带着精致的锁骨一并露在外面。

    唐敬伸手过去,将郁瑞的脸抬起来,去探他的额头。

    当唐敬的手碰到郁瑞的那一霎那,郁瑞竟然轻轻“嗯”了一声,喉头里像小猫的咕噜声儿,郁瑞也被自己的反应弄得诧异的睁大了眼睛。

    郁瑞初经人事,晚上的欢好已经让他的身子记住了唐敬,郁瑞随即脸上慢慢染上不正常的殷红,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只盼着自己声音不大唐敬没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伊伊尔尔投的蛋蛋=3=

    谢谢凝霜投的手榴蛋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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