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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看书 > 历史军事 > 大明隐驸马 > 第265章 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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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拿着那份调查报告当着帮官员的面公布他们的家产,那帮官员听了,一脸惊愕的看着杜安,没想到杜安会调查自己的家产。

“杜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朝廷是派你过来调查河道的事情,你凭什么调查我们的隐私?”刘青气的不行,立马质问杜安。

“怎么?心虚了吧?”杜安冷冷的看着刘青说道。

“杜大人,你要是没证据证明这次发生水灾与河道杜安,本府奉劝你赶紧放我们回去,否则,我们定不与你善罢甘休!”刘青连忙岔开话题,威胁着杜安,此刻可不能在家产的问题上纠缠。

“没证据?哼,这些家产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你们一年的俸禄有多少,就不用我说了吧,再对比一下你们现有的家产,不是贪污来的?难道还是天上掉下来的吗?还想回去,今天要是说不清楚你们的家产从何而来,一个都别想走!”杜安一听,火大的不行,这帮贪官污吏还敢威胁自己。

“你!”刘青气的说不出话来,心里也是紧张的不行,还以为杜安就是下来走走过场,没想到杜安会来这招,自己是贪了不少,可也不能承认啊!

其他官员也是低头站在那里,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做梦也没想到临行前的一顿饭竟然是鸿门宴。

“说啊,都哑巴了吗?再不老实交代清楚,可别怪我不给你解释的机会!”杜安冷冷的看着那帮官员说道。

“杜大人,我们的家产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况且与案情无关,没必要向你解释的这么清楚吧?”刘青强装淡定的看着杜安说道。

“嗬!祖上传下来的?刘大人,你说谎之前就不打草稿吗?锦衣卫要是连你的底细都查不清楚那还叫锦衣卫吗?当了官连自己的祖宗都不记得立马?

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你是温州人士,出身贫农,自幼父母双亡,寄身在你叔叔家长大的,你告诉我,你哪里来的祖业?嗯?”杜安冷笑了一下,立马将那份调查报告摆在刘青面前,一脸不屑的说着。

“你,这,我还是那句话,此事与本案无关,你不要东拉西扯,要是没证据就赶紧放人!”刘青扭过头心虚的说道,这会哪敢看杜安的眼神。

“不说是吧?行,你们两个把他手指一根一跟的給我剁掉,直到他招为止,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你们的刀硬!”杜安也不想再跟他废话,立马吩咐身旁的锦衣卫用刑。

“是啊,大人!”锦衣点了点头,立马朝刘青走了过去。

刘青紧张的不行,连忙呵斥道:“你,你敢,我可是朝廷五品大员,你无凭无据凭什么对我用刑,难道想屈打成招,严刑逼供不成吗?”

其他的官员也是惊恐的看着杜安,心里害怕啊,不会的来真的吧,这锦衣卫的大刑谁能扛的住啊!

“你说的对,老子就是要拿你开刀!”杜安此刻也是火大啊,狠狠的瞪了刘青一眼,对着那几个锦衣卫说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剁!”

那些几个锦衣卫立马将刘青摁住,只见手起刀落,一根手指头掉在地上,一道血柱喷洒在地。

“啊!”刘青拧巴着脸像杀猪似的疼的嗷嗷叫,捂着手,咬牙切齿的瞪着杜安说道:“杜安,你滥用私刑,我跟你没完,我要进京告御状!”

“再躲!”杜安大呵一声,又见一根手指头落地,刘青疼的钻心,想骂杜安几句,但是没有力气了,突然摊到在地,晕死过去了。

那些官员见状,也是吓的不行,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双手握拳头皮发麻的站在那里,看都不敢看了。

“拖下去!”杜安让锦衣卫将刘青拖了下去,接着指了指府丞于得水道:“你,过来!”

于得水心里一颤,哆嗦的看着杜安说道:“杜,杜大人,我,我可没贪啊,这不关我的事啊,有话好商量,你可不能这样对我啊!”

“招还是不招?”杜安冷冷的瞪着于得水,于得水吓的双腿一哆嗦,扑通一声跪在杜安的面前,欲言又止的看着杜安,心里矛盾啊,不说的话免不了要守皮肉之苦,可自己要是说了,京城的那帮官员也绝对饶不了自己的。

“躲!”杜安也没耐心了,大手一挥,还没等于得水想清楚要不要招,两个手指头就已经落地了。

“嘶…啊…”有了刘青的前车之鉴,于得水可不敢再呈口舌之利,咬着牙看着杜安哀嚎一声,随即便装作晕倒在地。

杜安也不屑的看了于得水一眼,接着就让锦衣卫将他拖了下去。

“下场你们都看到了,接下来,是你们自己主动过来交代清楚,还是我一个一个的来点名?”杜安眼神犀利的盯着其他的官员说道。

此言一出,那帮官员又不不禁的往后推了几步,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随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却是几个官员吓的尿裤子了。

“哼,你们这是何苦呢,痛快点招了不就完事了,你们的嘴巴再硬害能硬的过他们手上的钢刀?何必要受这皮肉之苦呢?你们几个尿裤子的赶紧給我站远点的,别污染空气,来,你们几个胆大的先来!”杜安捏着鼻子看着那些官员说道。

那些尿裤子的官员一听,如蒙大赦,立马滚的远远的,心里没有一点尴尬和羞耻,反倒庆幸,这泡尿来的可真是时候,就算跳不掉,也能拖到最后再剁手指头啊!

而那些没尿裤子的官员则是紧拽拳头,惊恐的看着杜安站着不动了,不敢去啊,去了手指头可就没了,此时此刻真恨不得能立马拉泡屎出来救救急就好。

“过来呀,就这么点胆子还敢贪污?怕死就痛快点说,别让费时间!”杜安一脸鄙视的看着那帮官员说道。

那帮官员还是站着不动,但心里苦逼呀,疏通河道的银子自己可没捞着,也轮不到自己头上,可也不敢将事情说出去啊。

“不说是吧,行,先躲了再说,看你们能熬到什么时候去!”杜安是彻底失去了耐心,立马吩咐那些锦衣卫去躲他们的手指头。

那些锦衣卫一听,立马一人揪着一个官员过来准备躲手指头,对他们来说这种事情可没少干啊!

“放开我,我有话要说!”此人正是天津县县令陈齐。

杜安打量了一眼,此刻也想起来了,这家伙刚才喝了几大碗馊粥,看来是有点不一样,于是对着那个锦衣卫挥了挥手,锦衣卫立马松手,杜安看着陈齐说道:“你叫陈什么来着?”

“下官陈齐,天津县县令!”陈齐面无惧色的看着杜安说道。

“陈齐,嗯!”杜安点了点头,立马拿出那份调查报告找到陈齐的那一页看了一遍,很欣慰的看着陈齐说道:“陈齐,天津本地人士,家有良田40亩,老宅子一处,还是祖传下来的,嗯,还不错,是个清官,行了,这里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陈齐看了杜安一眼,再扭头看了看那帮官员,迟疑了一下,虽然自己的这帮同僚平时都在排挤和讽刺自己,自己也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但这件事情,这当中的有些人也没有参与,身在官场有些事情也是无奈之举,

想了想,心中有些不忍,于是对着杜安拱手说道:“杜大人,你有心查清楚发生水灾的原因,下官很钦佩,但你这办案手段下官可不敢苟同,你说的很对,河道确实没有疏通,但这里面的官员有些并没有贪污这笔银子,

他们的只是按照上面的意思办,虽然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你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对待他们,怎么说,他们也是朝廷的官员,即便有罪也不能严刑逼供,这不仅有辱钦差大人的声誉,也有违朝廷律法,还请大人三思而行!”

“放肆!”陆炳一听,立马呵斥道:“陈齐,你可别不识好歹,杜大人已经对你格外开恩了,识相的赶紧走人!”

陈齐一脸尴尬,而那些官员则是一脸诧异的看着陈齐,没想到陈齐这个时候还没替自己说好话。

“诶!”杜安对着陆炳摆了摆手,心里也不生气,反倒是也欣赏的看着陈齐说道:“陈大人,本官此举也是无奈,你也知道,这次沿河一带发生水灾,很多百姓流离失所,有的还遇难身亡,现在河水一涨,河堤也冲垮了,这些人就算没有贪污疏通河道的银子,但知情不报也该死,本官要是不用点手段,恐怕他们也不会招。”

陈齐点了点头,虽然对杜安的手段不认可,但也知道,杜安说的有道理,而且也是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替百姓惩凶,替朝廷除恶。

“对了,陈大人,你既然知道河道并没有疏通,为何不将此事上报朝廷?”杜安不解的看着陈齐说道。

陈齐苦笑了一下,叹气的说道:“哎,杜大人,说起此事下官也是耿耿于怀,并不是下官不上报朝廷,而是下官无奈,有心无力啊,哎,不说了,下官有罪,愧对皇上,愧对百姓!”

陈齐无奈的看着杜安,此刻说不下去了的,自己人微言轻,这种事情他们可不会让自己拿到证据,而且上次都察院的人过来查案,自己也反应过,可他们根本就不理,还把自己训斥了一顿,要不是祖上余荫,自己在当地也有点民望,恐怕早就遭了他们的毒手了。

杜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像他这种清官,在那些贪官眼中肯定是眼中刺肉中钉,想爆料出来也没你们容易,上面的官员肯定会想办法阻拦的。

“杜大人,陈大人说的没错,我们也是无奈啊,我们真的没贪疏通河道的银子,这种事情我们也只有做事的份,分钱可轮不到我们头上,还忘杜大人明察,放我们一马!”一个官员硬着头皮对着杜安解释道。

“是啊,杜大人,我们都是被逼的,真的没有贪赃啊!”

“闭嘴,你们还敢说没有贪污,难道你们敢说这些家产不是搜刮百姓的民脂民膏而来吗?我看你们就是死鸭子嘴硬,不给你们松松骨,看来是不会说实话了。”杜安一听,又来火了,黑着脸瞪着那几个官员说道。

“不不不,杜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以前的确是贪了点,但这次疏通河道的钱我可一文钱都没拿啊!”那个官员一听又要給自己松松骨,连忙解释起来,此刻也是没办法,不承认贪污也不行了,自己的家产没发解释啊。

“哼,你到还挺识相!”杜安冷哼了一声,看着那些官员说道:“既然你们说自己这次没贪,那我就給你们一次机会,这样吧,把你们知道的内情都写出来,要是经过查实,就算你们检举有功,到时候給你们定罪的时候我也会考虑给你们判轻一点。”

杜安说着就让那些锦衣卫給他们每人发一张纸和笔,但那些官员却迟疑的看着杜安,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让自己去检举上面的人那不是找死吗?

“本官的忍耐可是有限的,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我奉劝你们考虑清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们自己想想,都察院都已经查过一遍了,现在皇上又派我过来查,那就说明皇上很重视,而且也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所以你们不要报有什么侥幸心里,无论你们招与不招,你们肯定的逃不掉的,本官之所以让你们举报,是想給你们一个保住家人的机会,一旦让我查出来了,不但你们要死,而且还要连累家人,你们想想吧,替他们隐瞒值吗?”杜安接着说道。

这简直就是在诛心啊!

那些官员一听,面如死灰的看着杜安,心里清楚,杜安并不是恐吓自己,真要让他查出来了,那就麻烦了,自己是死定了,关键是家人也要受牵连,就算不被处死,也会被押到教坊司,那也是生不如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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