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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看书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王爷雄起 > 45赌坊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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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阿空的五个地雷和失落的猫的一个手榴弹⊙﹏⊙b汗,于是扔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决定周末加更一章,谢谢诸位的厚爱~

    因为某些盗文网站太没脸没皮了,我只能换回原来的防盗方法。再次申明,我没有骗字数!!我敢拿户口本发誓!

    以下是正文:

    随着救灾物质的发放,林州城的死亡人数减少了不少。这让张墨和陈子彦都不由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每天天不亮就跟着士兵去查看林州房屋的修葺事宜,不到天黑不回林州府衙。起初我也会跟着去看,不过去了几次发现实在是没有自己可以插手的地方,于是也就不出去给他们添麻烦了。

    在府衙里闲着无事,我日子过得甚是清闲,有时候失神不免会想到等救灾完成之后,我应该怎么离开,怎么能不牵连到陈子彦。想着想着,我就不免想到林瑾言。想到临行前那差点失控的一夜,我都懊恼的想抽自己耳光。

    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女人的童子鸡,怎么就那么急色的差点把自己的亲生弟弟给上了呢……

    “大人,您的信件。”

    听到门口侍卫的声音,我应了一声起身拉开了门板。接过他手里的信封,看了眼信封上的林瑾言的字迹手指不由一顿。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拆开信封。

    林瑾言信上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是嘱咐我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就找陈子彦。其中还提到了那面令牌的事。我本以为那面令牌也就是只调动林州城周边的守军,可是没想到这面令牌竟然等同虎符,可以调动整个北疆军队。

    我不知道该说林瑾言是傻还是缺心眼儿,如此重要的东西竟然随便丢给我。若是我居心叵测,那他身下的皇位可就不是那么牢固了。

    将信折好,见书桌旁的炭盆还烧的正旺,我转身走到书桌前将信连同信封一起扔进了炭盆内。看着那封信一点一点的被火舌舔舐成灰烬,我不由叹了口气,心里实在不知道该拿我那个傻三弟怎么办才好。

    城中的善后事宜已经进行了大半,陈子彦也终于可以歇了口气。跟陈子彦在客厅聊了会儿,听侍卫说又有信件从京城快马加鞭送来,我不由一阵扶额。

    自从收到林瑾言那封信后,每日便又一封加急信件从京城寄来。信无一例外是林瑾言写的,他也并没有什么事,除了嘱咐我好好照顾好自己,便是唠叨自己每天都做了些什么,每次都洋洋洒洒能写两三页纸,弄到最后我都有点儿懒得去看了。

    今日又见他寄来信件,我直接扔在了炭盆里准备取暖。不过看着陈子彦一伙的眼神,我最终还是收住了手。

    “子玉,谁寄来的信啊?”

    “皇上。”林瑾言给我寄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告诉陈子彦也无妨。

    听到我的话,陈子彦愣了一下便笑了出来。我看他的眼神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么悲伤,想来对‘陈子玉’的心思已经淡了,如此一来,我也放心了不少。

    “皇上他,对你挺好的。”

    闻言,我点了点头。平心而论,林瑾言确实对我挺好的,若是他对我只是兄弟之情,那我会很高兴。可若是别的,感觉总有些别扭。

    跟陈子彦又聊了一会儿之后,便各自回到房间。看着桌上已经被我攥的皱巴巴的信封,我摸了摸抽痛的额角还是决定打开来看看。

    信上的内容依旧未变,不过在最后结尾处林瑾言说陈子彦忙了那么久,我若没事儿就不要去打扰他休息,去街上逛逛看看林州这边的风土人情。

    林瑾言从开始便知道陈子彦对我的感情有些复杂,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让我跟陈子彦保持距离,我笑了笑依旧把信扔进了炭盆。想起林瑾言面对我时那张可怜兮兮的脸,脑海中想到在我跟李云烈来往稍密的时候,他送来的那本让我异常憋屈的三从四德,我立时便笑了出来。

    俗话说风水轮流转,当日林瑾言送我三从四德来整我。今日可轮到我耍他一耍,虽然说我送他三从四德有些不太合适,不过我可是非常期待他收到后脸上那精彩的表情。

    想到此处,我转身来到门口让人去书局来买一本三从四德交由京城来的信使。而后,心情大好的叫了陈桥一起去了街上。

    经过这几天的休整,林州城虽然还没有恢复原来的生气,但街上做买卖的小商贩已经出来不少。早上的时候我并未吃多少,闻到前面小摊儿上传来的馄饨的香味儿,我便带着陈桥一起走了过去。

    陈桥本不欲让我在路边吃东西,不过见我坚持,也不敢再说其他,只得陪着我坐到棚子里。此时林州刚刚受灾还未恢复,能出来吃东西的人并不多。见有客人上门,卖馄饨的老爹忙过来招呼。开口要了两碗馄饨,我单手支着下巴掀开棚子去看外面行人。

    因为客人少,没一会儿老爹端着两碗馄饨送了上来,我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让陈桥付了钱,揉了揉有些发汗的脑门准备打道回府,然而在转身的时候被人给拦住了去路。见状,陈桥立时抬脚上前,一脸戒备的看着我面前躬身哈腰的精瘦男子。

    “你有事么?”

    听到陈桥的询问,那人笑了笑。摸了摸下巴上的一撮小胡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敢问两位公子,能否借我五文铜钱?”

    听着那人的话,我倒是笑了。天下间居然还有人第一次见面,开口第一句话便是管人借钱,这人脸皮厚的倒是有些意思。

    踱步绕开陈桥,我看着那人问道:“敢问阁下问我们借五文铜钱做什么呢?若我没记错,我们应当是第一次见面吧?”

    闻言,那人有些赫然的挠了挠脸颊,咧嘴冲我笑了笑,搓了搓手掌说道:“那个,不瞒两位公子说,刚刚在下手气有些差,身上带来的银子都丢在了赌场,我方才在馆子里观察了一下,摸到了一些门道,只要五文铜钱压上一把绝对能翻盘!”

    我看那人的模样就知道是个赌鬼,也不想再理他,于是笑了笑便开口拒绝了:“真不巧,身上的银子刚刚都吃馄饨了,恐怕帮不上你了。陈桥,我们走吧。”

    见我跟陈桥要走,那人有些急了。忙伸手去拉我的衣袖,当他的手要触碰到我的衣袖时,旁边的陈桥便一把提着他的衣领将人提了起来。

    见那人在陈桥手中憋得脸色涨红,我拍了拍陈桥的手臂让他将人放下。那赌鬼一得自由,干咳了几声依旧不死心的说道:“公子,你就借给我吧,我保证还你。你若担心我跑了,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只要我赢了这一把,我立马把钱还你。”说着,那赌鬼的眼睛还望身后不远处的那个赌馆看了一眼。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到招牌角落里那个小小的‘蒋’字,心中不由一动。

    太后和皇后的本家便是蒋家,听说蒋家民间经营了不少商铺,想不到这赌场竟然也有经营。既然是蒋家的那我更没兴趣进去,错开那赌鬼我和陈桥抬脚离开。没想到那赌鬼手脚颇快,拽了我要见挂着的玉佩快速的往赌场跑去。见状,陈桥立时追了上去。

    等我和陈桥刚刚追到赌场的门后,就被两个精壮的汉子给伸手拦住了。

    “两位这是干什么?”

    “赌钱!”我冷着脸推开那两人,抬脚迈入了赌场的大门。站在门口环视一周,我一时间并没有发现那赌鬼的踪迹。见赌场的那些人目光一直在我和陈桥身上徘徊,我让陈桥去兑换了写碎银子,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押了几把。

    不知是我手气好,还是这些人下的套,我竟然连赢几把,惹得旁边下注的人也跟着我出手。总觉得这赌场有些不对劲儿,我对陈桥打了个眼色示意他离开。

    然而当我和陈桥刚刚走到大门口时,只见方才那个那些个打手慢慢聚上来将门口堵死。而那个刚刚借钱的赌鬼则踱步从里间走出来,一脸笑容的看着我和陈桥。

    “两位公子,既然来了,干嘛着急走啊?”

    “没意思,自然不想多呆。”说罢,我眼眸看了一圈儿我面前的几人,微笑着看着那人说道:“不过,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把我们留着这里不成?”

    “不敢,不敢。只是想请公子来问些问几个问题而已。”

    听到这话,我的脸色微沉,抬手指着我面前的一排壮汉,冷声问道:“既然是问我问题,那你摆出刚刚那套是何意?眼前这些人便是你请人的态度?!”

    说罢,我抬脚踢在我面前那壮汉的肚子上,随即看了眼陈桥,见他已经动手,我也就放开了手脚去打。一时间赌场内鸡飞狗跳,鬼哭狼嚎一片混乱。

    我本想趁乱寻机跑出赌场,奈何赌场门口被这群人堵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出去。陈桥拳脚功夫并不如我,没过多久便被人制住,见状,我出手更狠,那带头的赌鬼见这么会儿都抓不住我怕惹来官兵,皱了皱眉从袖中掏出一包药粉撒了过来。

    以下是防盗小短篇~可省略不用看

    傍晚,一声声低沉的钟声自清越山山顶响起,停在树杈上歇脚的小鸟受到这突如其来的惊吓,拍打着翅膀冲向天际。一片树叶悠悠飘向地面,恰好落在在树下枕石入睡人的脸上。树叶落在脸上微痒的触感并没有惊醒那人,只见他伸手将脸上的树叶拂掉翻身又陷入了熟睡中。

    远处脚步声响起,躺在树下的那人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下,眼睛并没有睁开。脚步声渐近,在这片安静的空间的显得异常的突兀。

    “玄尘师兄,玄尘师兄,该换班了。”

    一声稚嫩的童声自树的另一侧传来,转眼间,只见一名身穿土黄色僧袍,脖子上挂着一串大的出奇的念珠的小和尚自树的另一侧跑了过来,呼吸因奔跑过快显得有些急促,白皙的小脸绯红一片,额角还挂着几滴汗水。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小和尚蹲在树下尚未苏醒的人身边,用那肥肥的小手用力摇晃着眼前还闭着眼睛沉睡的人。

    “了尘,用那么大的力气掐着我的脖子,想谋杀你家师兄啊?”

    躺在地上的人睁开还尚带睡意的眼睛,推开小和尚了尘放在自己颈间的小爪子,一脸不耐烦的坐起身。一头齐腰的黑发散乱在胸前,青色的布衫因为刚刚的动作显得有些凌乱。俊美的容颜不会因为邋遢的外表而打折扣,整个人看上去反添一股另类的优雅。

    了尘见自家师兄一脸不耐,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小脑袋讪笑出声。

    玄尘抬头看了眼已经西下的太阳,揉着眼睛站起身来,低声嘟囔道“都已经这个时辰了啊。”

    “是啊,是啊,晚钟都已经敲过了,师傅让我来换你的班,让你回去用饭。师兄啊,你赶紧回去吧,再晚一点无尘那群死小子肯定把你那份斋菜吃掉。”

    玄尘应了一声,双手举过头顶痛快的伸了个懒腰。见了尘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玄尘合上嘴巴摸了摸了尘光光的头顶转身向寺院走去。

    走在已经熟悉了的小路上,玄尘脑子里闪过几个画面,抬头看着近在眼前的寺院,玄尘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一次小小的意外醒来他却在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言谈举止,衣食住行都与自己所熟知的那个世界相差甚远。不过,比之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自己的身份,这具身体居然是半个和尚……

    无论怎样,还是应该活下去的。

    抬头看着头顶那片蔚蓝的天空,玄尘缓缓叹了口气。侧头当看到立在寺院偏门的那道清瘦的身影,玄尘蜷在袖中的手不禁颤了一下。

    玄尘快步走到他面前,弯腰双手合十恭敬地叫了声叫了声师傅。玄尘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的人,自他醒过来第一眼看到这人,直觉就告诉自己不能靠近他。

    片刻,面前的人冷冷应了一声,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听着耳边渐远的脚步声,玄尘起身看着已经走远的人影不由抹了把冷汗。虽然那么多天了,但心里还是没办法消除自己对他的恐惧。

    玄尘两世为人的岁数加在一起也比他的年龄大了许多,从来没有惧怕过任何人的他,为何单单对他会产生恐惧感,莫不是是这具身体的问题?

    玄尘看着他消失在拐角的身影不由叹了口气。

    虽然叫他师傅,可是他的年纪并不大,而且和自己一样也是寺院的一名俗家弟子。一张俊逸的脸上自始至终只有一个表情,冷清的让人靠近不得。

    听了尘说,师傅是五年前被方丈从山下捡回来的。方丈看他无家可归便把他留在了山上,又见他颇有悟性,便把玄尘那些小一点的弟子这些交给了他管,还给他取了个法号叫不恨。

    因为在后山野果吃多了,玄尘并未去斋堂用饭,回到东厢房就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低头看到自己一身邋遢,玄尘不由皱了皱眉,遂起身去了厨房打了几桶热水洗了个澡。

    擦着还在滴水的长发,玄尘走到桌前翻开放在桌上的佛经看了起来。这里的文字虽然和自己熟知的世界并没有太大差异,但是那一些笔画复杂的繁体还是让自己看起来有些吃力的。

    看着那本经书,玄尘不知不觉的入了神,就连不恨什么时候来到他什么也不知道。直到听到背后那冷清的声音传来,玄尘这才察觉。将方巾扔到桌上忙站起身低头对着不恨。

    “寺院乃清修之地,你这样衣冠不整,成何体统?枉你在寺中修行多年,这点小事都记不住吗?”

    听到不恨的训诫,玄尘忙将自己半开的衣衫整理好,把半干的头发用发带绑在身后。这才开口说道“师傅教训的是,玄尘知错了。”

    不恨见面前的人低声认错,愠怒的脸色稍霁,冷哼一声转身正准备离去,忽然想起方丈让自己来的目的,复又转过身来,只见身后刚刚还一脸恐惧的玄尘此时满是探究的看着自己。心中一沉,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师傅可还有事?”

    见眼前少年不动声色的敛起眼中探究,不恨点头说道“方丈大师让你去他房中一趟。”

    听到方丈要找自己玄尘不禁一愣,回神时不恨已经离开了。低头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玄尘这才出门向前院方丈房间走去。

    “弟子玄尘求见方丈。”

    玄尘双手对着紧掩的房门恭声说道。

    “进来吧。”

    听着一声苍老的声音自门内传来,玄尘道了声是推门而入。此时方丈正盘腿坐在蒲团上诵经,听见玄尘进来慢慢放下手上的念珠睁开了眼睛。

    方丈已经年逾八十,但依然身体健朗,精神矍铄,眉目间的神韵微微与那大殿中的佛像有些相似,,显然修为已经颇高了。

    方丈见玄尘正站在自己面前起身指着旁边的凳子让他坐下,自己却走到床榻边拎过一个包袱递到玄尘手里。

    “你前阵子身体不适,这你父母知道后命人给你送来的东西,你好生收着。”

    玄尘道了声谢,低头将包袱放在一边。

    方丈看他一脸冷漠,以为他是在生父母的气,不由叹了口气说道“玄尘啊,当年你被你父母送进寺院也是逼不得已,莫忘了他们也是为了你好。”

    玄尘刚刚占用这具身体没多久,这具身体以前经历过什么,有着什么样的身世过往他都不清楚。听到方丈这么说心中一动,一脸黯然的摇了摇头。

    “玄尘知道,只是心里终究还是有些不舒服。弟子从小就是在寺院里长大的,若是以后见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自己的生身父母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好了,我叫了你不恨师傅和几位师弟过来,若是无事的话就先出去吧。”

    玄尘见方丈这么说,忙起身将包袱挎在胳膊上对着方丈双手合十施了一礼。

    走到门外,玄尘看到不恨正负手站在门口等候,见自己手里提着一个包袱,眼眸闪了闪抬脚进了方丈的房间。

    玄尘回到房间打开包袱发现里面除了几套衣服外和一些伤药外,还有一封书信。将衣物收起,玄尘打开书信就被开头一行刚劲有力的行楷吸引住了眼眸。忍着内心微微波动,玄尘将整篇书信看了两遍才放下来。

    信上除了一些嘱咐他注意身体的话,还说再过半年等他十八岁过后就接他回家。扭头看了眼信的开头,玄尘不由弯了弯嘴角。原来这具身体的俗家姓名叫流陌。

    夜幕降临,整个寺院内漆黑一片。微风微动,院中几棵参天大树随风动了动遮住了犹挂在天边的那轮弯月。树叶间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在此时竟显得异常的悦耳。蓦地,耳边脚步声响起,东厢房门口不恨漫步往这边走来。看到还站在窗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玄尘,不恨偏移脚步走向了这边。

    “这么晚了,为何还不就寝?”

    玄尘站在窗里看着不恨,脸色的表情未变,只不过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冷淡。

    “回师傅的话,今天徒儿只是看守后山,还不累。”

    玄尘的话刚落,只觉不恨的目光在自己脸上徘徊一周,冷声说道“身体好了吗?动不动就身体疲乏昏倒成什么样子?那天若不是缘法师兄恰好路过,你早就葬身在野兽口中了。”

    玄尘听着不恨的训斥并不搭话,不恨见他如此甩袖转身离开了。玄尘抬起头,看着不恨离开的背影,眼中再次露出探究。

    不恨说自己是身体过度疲乏才会昏倒在后山,可是,玄尘醒来洗浴的时候明明在肋下看到一个清晰的掌印。了尘曾说过,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是不恨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洗浴喂药这些都是他自己动手的。不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粗心的人,自己肋下那么明显掌印他又怎会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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