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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看书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王爷雄起 > 46皇上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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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忙的要死,忙的一顿饭能吃一个小时……留言也不给力,本来就很累了这下更没动力码字了==专栏收藏几乎已经死了,没收藏的亲,帮忙收藏一下吧╭(╯3╰)╮

    以下是正文:

    看到那些白色的药粉迎面扑来,我忙用屏息用衣袖捂住口鼻,饶是如此我也吸入了不少白色药粉。感觉意识在一点点的变模糊,我忙咬了一下舌尖。

    舌尖处传来的疼痛,让我稍微清醒一些。握紧手掌,我看着面前蠢蠢欲动的几人将衣摆掖入腰间,而后快速的抬脚踢我左侧的壮汉的动脉上。见他用手去挡,我借力飞身跃上他的肩膀,腿弯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脖子立时以诡异的角度转到了背后。

    赌场中的贼人见我出手利落,以为那药粉对我并未起作用,一时间面面相觑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站在那具尸体上,我看了眼已经昏迷的陈桥眼神中透出些冷意。

    “都愣着干什么?拿下他!”

    那赌鬼的声音落下后,赌场的众位打手立时动了起来。我知道双拳难敌四手,刚想后退避开他们。只听外面传来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同时夹杂着的还有陈子彦和张墨的声音。

    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心中猛地一松。见赌场中的这些贼人脸色突变,我飞起一脚将地上的尸体踢向把住门口的几人。透过人群,我看到陈子彦和张墨已经来到门口,而他们身后跟着的是卖馄饨那位老爹。

    有那些士兵的协助,赌坊的这些人自然一个也没能跑掉,那位引我们去赌坊的赌鬼本想逃跑,不过从士兵中冒出几位身手极好的人将他制服了。那人一看逃跑无望便在押他们去府衙大牢审问的时候自杀了。这些我自然是没见到的,因为在官兵们制服了围在我面前的那些壮汉的时候,我已压制不住药性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陈桥因为吸入过量的迷药还未醒来,知道那些人已经被抓住了,我便起身来到了林州府衙的大牢。

    陈子彦昨夜照顾了我一夜,陪同我来大牢的是张墨。我的身份从来没有跟张墨透露过,张墨是个聪明人,见陈子彦对我对我态度恭敬,知道我身份不简单,也不开口多问。

    命狱卒打开牢门,我看着挂在刑架上的那些打手,踱步走到中央的那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昨日引我去赌坊的那人是谁?”

    这些打手只是赌坊聘请的一些街头混混儿,知道的并不多。也知道自己闯了祸,见我询问便开口将自己所知道的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那些混混儿说,那人是七天前刚来到林州。姓名不知,只听过赌坊的老板叫他七爷。

    七天前正是我和陈子彦来到林州的前一天,看他昨天将我和陈桥引入赌坊后所说的话,显然是有预谋的。我可以很确定我从未见过那个叫什么‘七爷’的人,更不可能跟他结下什么仇怨。在我没有变成陈子玉之前,我不确定他跟这人是否相识。不过,听凌岳霄有意无意的提起,陈子玉并非喜欢出门的人,而且他朋友可以用一只手数的过来,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跟人结怨?

    一般大家都会豢养死士,蒋家是太后和皇后的本家,之前帮林瑾言在朝中站稳脚步,他手下私用的人手估计并不在少数,说不定那个被称之为七爷的人就是其中一个。而且我跟皇后不合,她有理由动用本家的力量对我下手。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猜想,若要证实,还需要一番求证。

    现在那个七爷已经死了,能查的也只有他的尸体了。那家赌坊蒋家名下的产业,既然他能在那里出现,不是蒋家派来的人,也必定跟他们有关系!

    问了张墨那七爷的身体现在停放在隔壁单独的一间牢房,我让他带路去了隔壁。

    听仵作说那人是服毒自杀,身上除了在我腰间抢去的那块玉佩便再无他物,身上也没有任何的特征。闻言,我点头表示了然。那些世族大家训练的死士一般出任务的时候在腮帮处藏上一颗剧毒药丸,在任务失败后便会咬破药丸自杀。只是一般大家的死士都会在身上隐蔽处纹上纹身或者烙印作为标识,可是这人却什么标识都没有,让人不免有些疑惑。

    和张墨刚刚走出府衙大牢,迎面陈子彦便急冲冲的跑了过来,见我安然无事站在原地舒了口气。

    “睡醒了?”我笑着走到陈子彦面前,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回去说话。

    “刚刚京城的信使来了,我将你遇袭的事告诉了皇上。”

    原本正在倒茶的我,听到陈子彦的话脸色立时一变,抬头猛的看向陈子彦,脸上的笑意也慢慢地退了下去。见我如此,陈子彦握了握手掌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子玉,你,你呆在这里不安全,我已向皇上写了密信,请他派人将你护送回京。”

    我将茶壶放到桌上,看着陈子彦神色不安的陈子彦不由叹了口气:“你可知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出京?那些人根本伤不了我。你给皇上写信为何就不给我商量一下?”

    看着陈子彦的脸色,我知道自己语气有些重了,而且他也是为了我好。

    捏了捏眉心,我皱眉说道:“算了,这件事也不能怪你。昨日那几个好身手的侍卫在哪儿,带过来给我见见。”

    这次我们出来来出来的只是普通的兵士,身手好的可能有,不过更可能是林瑾言安|插进去的人。在陈子彦差人将那几人找来,我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脸,心中暗叹这届的暗卫首领的手段应当不差。

    借口让陈子彦去看陈桥,我还没有开口问他们话,便见这几人齐齐的对我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何意?”我站在原地皱眉看着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几人。

    “回禀主子,皇上说在我们离京那刻起,属下们便是主人的死士。”

    再次捏了捏眉心,我抬手让几人起身。心中大骂林谨言真的太会胡闹了,这暗卫并不容易训练,他居然就将我身边安排了四个。

    “昨日你们可看出那人的武功路数?”

    “看不出,我们几人暗中查访,这人是七日前来到林州,一直窝在赌坊内。”

    这些我方才已经知晓,沉吟片刻,我抬头看了眼他们四人:“你们尽可能的查出这人是从何处来到林州,另外去京城让皇上先注意着各个世家,特别是蒋家。”

    听到我的话,几人应了声是转身便离去了。我看着他们几人的背影,踱步走到门口看着头顶阴霾的天空,只觉得心中的不安更胜。只盼林瑾言这个傻瓜在收到我遇袭的消息,不会一股脑的冲动赶来林州……

    第二日早晨天又开始下雪,林州受灾的百姓虽然暂时得到安置,可是若这场雪再跟上次一样,那情况只会更严重。我坐在炭炉便默默祈祷,只可惜老天爷并不赏脸。

    大雪已经断断续续的下了三天天,城中原本搭建起来的棚子再次被积雪压塌。陈子彦和张墨不得不再次组织人手加固房屋,城内的木材石块儿被用光便带人去城外的山上采集。看到这样的情形,我自然也是无心在房中闲坐,换了身衣服也跟着他们开始忙碌。

    天色渐渐变暗,我们从山下回城。然而刚刚进入城门口,一直跟在我身边的暗卫送来一张纸条。我打开只是看了一眼便变了脸色。冲旁边待命的侍卫吼道:“还不快去备马。”

    “发生了什么事?”

    见我疾步往前走,陈子彦小跑着追了上来。我将手里已经搓成团的纸条展开让他看了一遍,看到他变白的脸色,我沉默着将纸条撕成碎屑用脚碾入地下。

    林瑾言这小子还是冲动了,竟然只带了十多个御前侍卫赶来林州。哀牢山在燕国陡峭凶险是出了名的,这几天雪几乎都没停过,山上积雪估计已经堆了厚厚的一层,稍微有些震动便能引起雪崩。林瑾言带着十多个侍卫一路纵马疾驰,这次被困说不定就是在奔跑中引起的震动引起了雪崩。

    想着那蠢孩子已经被困了两天我心中急的就犹如火烧,希望他能在雪崩的时候找到一个避身的地方撑到我去救他。

    “皇上已经被大雪困在哀牢山两天了,必须赶过去把他救出来。”

    “可是你手下并无人手怎么去救?你将这些人带着,到时候人多也快一点。”陈子彦抓着我的衣袖开口说道。

    提起人手,我立刻想起来我出京的时候林瑾言放在包裹里的那面令牌。听到马蹄声,我抬头看到暗卫已经过来,随即我从怀中摸出令牌扔到他手上。

    “拿着这令牌去调集驻守在林州城外的军士去哀牢山,一定要快!”说罢,我侧头看着林瑾言说道:“大哥,林州的这块儿就由你费心盯着了。”说罢,我翻身坐上马背挥鞭往林州城向南一百里的哀牢山跑去。

    脑中回想着林瑾言唤我二哥时眼中的深情和痛苦,我不自知的握紧马缰……

    以下是防盗小短篇~可省略不用看不恨说自己是身体过度疲乏才会昏倒在后山,可是,玄尘醒来洗浴的时候明明在肋下看到一个清晰的掌印。了尘曾说过,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是不恨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洗浴喂药这些都是他自己动手的。不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粗心的人,自己肋下那么明显掌印他又怎会没有发现?

    玄尘不是痴傻的呆子,这么拙劣的谎话他又怎会听不出来?这个不恨处心积虑掩饰他的伤势到底目的何在?难不成想要自己命的人就是他?可是,若是他真的想要自己的性命,为什么还会那么费心的照顾自己?

    眯着眼睛看着不恨离开的方向,玄尘那张略显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不符合他年纪的深沉。

    卯时刚过,躺在床上的玄尘就听到一阵钟声,知道是每天晨练的时间到了,起身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房门口,无尘正揉着眼睛靠在门板上打着呵欠。见玄尘从房中走出,抽了抽鼻子说道“师兄,晨练时间到了,我以为你今天又不去了呢。”

    自玄尘醒来见到的第二个人就是无尘,说来两人也算是比较熟络的了。对着无尘点了点头,两人一起来到前院。

    因为不恨不是武僧,所以拳脚功夫这些一直都是缘法教授。跟着众位师兄弟走了一趟拳,玄尘发现自己还是能跟上他们的速度的,这些东西玄尘在那个世界是从来没有接触的,有的也只是从电视上看到过而已,如今能跟上他们的速度,想来也是这具身体的记忆。

    玄尘醒来距离今天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当时的他被缘法从后山扛回来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气息了。仅一个月的时间一个将死的人又生龙活虎的来教场打拳,让缘法不由对玄尘另眼相看。

    扫了一眼场中下盘有些不稳的玄尘,缘法踱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握住他挥过来的木棍,开口说“玄尘,练武最重要的是强身健体,你身体如果撑不住就莫要逞英雄。”

    知道缘法是在关心自己,玄尘收起木棍对着缘法施了一礼回道“多谢师伯担心,玄尘的身体已无大碍。多做些训练会对身体有好处。”

    见玄尘这么说,缘法也不再说什么,对他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开了。

    用力挥舞着手里的木棍,玄尘尽量将自己的一招一式都做到位。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了,但唯一一点不变的是,你强别人就弱。

    这具身体为何而死玄尘并不知道,但是,他不想和他一样,做一个不明不白的冤枉鬼。既然顶替了这具身体,那么他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若是有人打他的主意,自己也会百倍奉还。不过前提是,自己必须有这个能力!

    用过早膳,玄尘照例来到后山。飞身上了一棵大树,自高而下的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看到并没有和往常有异样,便从怀里掏出一本佛经翻看了起来。

    微风吹过,玄尘手中的书页被吹的哗啦作响,倚在树杈上的玄尘忙用手去抚平书本,奈何左手一滑整本书便从树上掉了下去。玄尘刚要跳下树去,蓦然间一道黑影自不远处飞过,玄尘心中一凛,快速的朝那道黑影追去,奈何等玄尘赶到黑影消失的地方,那人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一路凝眉思索来到树下,一抬头便见不恨那张冷漠的脸。瞄了一眼不恨手上的那本‘经书’,玄尘暗叫一声糟糕。

    其实那本书并非什么佛经,而是用佛经的书皮包裹的一本史书。玄尘刚刚醒来,对这个世界并不了解,本想趁看守后山这个机会找点书来了解一下,奈何藏经阁的这些书本并不外借。幸好看守藏经阁的是无尘,玄尘这才偷偷的将书本带出了藏经阁想出了这个歪主意。

    不恨拎着经书瞄了一眼,修长的手指在书面上摸了几下。玄尘也跟着他的动作呼吸也不由急促了几分。脑海中想象着不恨翻开书本的表情,玄尘心里猛地打了个激灵,眼睛盯着不恨那双素白的手眼睛一瞬也不敢眨。

    不恨看着书皮上《金刚经》三个大字,抬头看了眼面前的玄尘,低下头一手托住书本一手去翻书页。

    “这本金刚经你看到第几卷了?”

    玄尘面上虽然一片淡然,但是袖中的手却早已握了起来,背上也隐隐有些湿意。

    “弟子愚钝,刚刚只看到第三,第三卷。”

    不恨听他说话有些口吃不由停下去翻书页的手抬头看着他,见玄尘脸色并无不妥,复又低下头去。

    就在玄尘以为万事皆休的时候,不远处那道黑影再次闪过。

    “什么人胆敢擅闯后山禁地?!”

    说罢,玄尘飞身追了上去。而不恨听到玄尘的喊声,忙收好书本跟在玄尘身后也追了过去。

    跟在那人身后,玄尘感觉这人速度比之刚刚好像慢了很多。紧紧追在那人身后,玄尘看到他好像一直在用手捂着左侧小腹,地上也有鲜血滴落的痕迹。

    知道他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了,玄尘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不恨,玄尘不由祈祷他还没翻开那本书。

    片刻后,玄尘跟在那人身后不由佩服他的忍耐力。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被他拖垮,便从地上找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用尽全力朝他后腰砸去。

    那人听到风声,忙用剑身抵挡。石块虽然挡开了,但人也跟着倒在了地上,显然是已经无力了。仍是如此玄尘仍不敢大意,从地上捡了一根木棍站在原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你是何人,为何要擅闯本寺禁地?”

    黑衣人听着玄尘的话闭上眼睛并未回答,若不是他的胸口微微的起伏,动玄尘真的认为他已经气绝身亡。

    此时不恨也追了过来,看到地上的黑衣人不由侧目看了眼手持木棍的玄尘。

    “玄尘,将他带回寺里。”

    玄尘看了面色潮红的不恨一眼,道了声是提着手里的木棍朝那人走了过去。

    一步步的逼近黑衣人,只见他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玄尘弯下腰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只见黑衣人猛地睁开眼睛挥剑朝玄尘刺了过来。

    玄尘见状忙向后仰去,躲开那人刺过来的剑尖。黑衣人见没有伤到玄尘,便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扼住不恨的脖颈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师傅……”

    玄尘见不恨被劫心里不由一慌,看着不恨因呼吸不畅而有些苍白的脸皱了皱眉头。抬头看着那个身形不稳的黑衣人,开口说道“放开我师傅!”

    不恨低头看着自己脖颈间的长剑一双秀眉微蹙,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由动了一下。那黑衣人以为不恨要耍什么手段,猛地加大了受伤的力道。银白色的剑刃紧了紧,只见一行鲜红的液体沿着不恨的白皙的脖颈没入他的衣领内。

    “想要他活命放下手里的东西,后退三步。”

    听着那人暗哑的声音,玄尘看着靠在那人怀中的因疼痛而一脸苍白的不恨慢慢弯下了身体。放下手里的木棍,玄尘双手举过肩后退了三步。

    “你说的我已经照做,还请快快放开我师傅。”

    黑衣人听到玄尘的话冷哼一声,拖着不恨慢慢向后退去。见状,玄尘不得不举着双手跟在他们身后。

    三人慢慢的来到林边,黑衣人回头看了眼身后,猛地将怀里的不恨推开转身便飞身而去。玄尘伸手接住被推回的不恨,身体控制不住的摔倒在地上。

    玄尘听着怀里的不恨闷哼一声,忙起身上下察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发现只是颈间的那点剑伤便也放心下来。从袖中拿出一方素色的手帕递给不恨,开口说道“师傅颈间受伤了,还是回寺中上些伤药吧。”

    不恨接过玄尘递过来的手帕,眼中莫名的带些怒气。

    “你为何放走他?说不定他带走了寺中什么珍贵的东西呢?”

    听着不恨的话,玄尘不禁有些愣了,看着不恨的眼中也满是惊讶。从不恨漆黑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失态,玄尘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自高而下的看着玄尘,嘴角微微上翘。

    师傅就没有动脑子想一想吗?我们寺中几位师伯的身手了得,如果他真的盗走寺中贵重的东西,方丈主持会放任不管吗?”

    说完,玄尘走到不恨身后,捡起被遗落在地上的‘金刚经’头也不回的走回刚刚的树下。身后的不恨似乎还坐在地上发着呆,玄尘摸着被胸口的书本长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没有被他发现。

    不恨坐在地上,看着玄尘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由有些出神。想到刚刚玄尘说那些话时看他的眼神,不恨感觉自己藏在袖中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这几年关于玄尘的记忆不断的浮出,一直以为这个少年一直都是惧怕自己的。可是为何刚刚那瞬间他突然觉得,这些年玄尘对他的畏惧全部都是伪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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