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约见日不落帝国
第二百七十章 约见日不落帝国
洛诗涵望着漫天大雨,道:“这么大的雨,他今天应该不会出摊吧?”
凤仙却道,“我早就问过他了。他说他会风雨无阻,准时去彩虹天桥出摊的。”
洛诗涵感慨道,“还真是个勤奋进取的男人。”
凤仙提议道:“铮翎姐,既然你有心照顾他的生意,不如顺便请他吃顿大餐。反正这段时间以来,他也帮了我们不少。”
洛诗涵想了想,点点头。“那就这样决定了吧。走吧。”
彩虹天桥,是帝都最宏伟奢华的一座仿古廊桥建筑。桥身巨长,桥身下一排半圆拱洞倒影在水面上,接成一个个完整的圆。放眼望去,井然有序的韵律感特别强烈。
桥身两头是简单开阔的街道,中间则簇拥着一座座复杂的仿古建筑,里面是一个个隔间,提供给不同的商人售卖本市的名俗文化纪念品。
也许是下雨天的缘故,今天的彩虹桥不像往常那样人头攒动,比肩接踵。不过依然是热闹喧哗。
在比邻仿古建筑的旁边,升起一座雨棚房。一张四方方的桌子上摆放着各种手机型号的手机膜。
桌子旁坐着一位男人。穿着宽松的黑色休闲服,戴着大帽檐的鸭舌帽,低着头,以至于行人看不到他的眼睛。
不过再朴实的衣服,都遮不住男人天生衣架子的俊美外型。就连鸭舌帽未遮完的后脑勺,都完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洛诗涵和战凤仙手挽手的走上天桥,
凤仙有意让洛诗涵与大哥单独相见,便找借口离开,“铮翎姐,我们分开找吧!”
洛诗涵点头。“嗯。”
然后,凤仙跑向廊桥的左侧,洛诗涵则跑向廊桥的右侧。
廊桥数百年历史,记载着帝都这座最繁花的国际大都市的历史变迁。也记载着严铮翎与战寒爵曾经最美好的时光。
洛诗涵触景生情,回忆起年少时战寒爵与她游历帝都的情景。
他大长腿悠闲自在的走在前面。她小短腿就在后面跑着。实在是太累了,索性开始耍赖皮。
“爵哥哥,你要拉紧我的手,千万不能放开,不然我走丢了怎么办?”
“长得这么丑,谁会要呢?”他转过身,嘴里说着刻薄的话,眼睛里却是极致的温柔。
严铮翎当场就抗议起来,“我可是我们班的班花,不对,我是我们学校的校花。你竟然说我丑。我哪里丑了?”她气呼呼的走到他面前,扬起一张桀骜不驯的脸蛋瞪着他。
战寒爵摸了摸她的头,就好像安抚小猫小狗一样。“光是脸蛋长得好看没用,标准的美女是前凸后翘,你全身上下没有二两肉,得多吃饭,知道吗?”
自此后,严铮翎吃饭的老大难问题——拖延症就不药而愈。
不过当时,严铮翎却是赖皮的拖着他的手臂,言之凿凿道,“我是怕吃多了,你以后养不起我。”
战寒爵忍俊不禁。很郑重道,“嗯,看来我得努力赚钱,养我的小媳妇。”
然后蹲下身子,严铮翎就爬到他背上。
洛诗涵想着想着,眼底就流露出幸福安然的笑容。
廊桥的铺位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玉石修饰品。洛诗涵从前不喜欢玉石,一来是因为她本出生豪门,见多不怪。二来她觉得玉石易碎,她心思脆弱,会觉得那是不好的预兆。
因为就是在这个地方,她不小心弄碎了一条象征吉祥如意的玉髓手链。然后她坐在这里哭鼻子,她那时候小,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丝毫不管已经成年的战寒爵脸色有多么窘迫。
他哄小祖宗似得,她依然没心没肺的哭着。
“铮翎,你要乖,东西碎了,我给你买。跟我回家?”
“不要。项链是妈妈送给我的,妈妈说有了这条项链,我的爱情运就会一直很顺遂。可是我把它弄碎了,意味着我的爱情就会不顺遂。呜呜呜——”
“迷信。”
最后,战寒爵将他卡上的钱全部刷光,给她买了一套天价的玉石项链:天使之泪。她才止住了哭泣。
那是他送给她的唯一一件玉石项链。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有送过她任何玉石饰。
她便将天使之泪视若珍宝,怕弄坏了它,甚至花高昂的费用重新做个黑天鹅套盒在外面。
这条黑天鹅的项链。只在她出席最重要的场合才会戴上。
……
“姑娘,买吉祥如意的项链,上等玉髓,你看看货?”
洛诗涵被商贩的声音吸引,不自禁的转过头。就看到展览柜里陈列着一条玉髓项链。
牛奶白玉,被纯银镶边。银的边缘雕刻着吉祥如意四个字,还有美丽的向阳花纹。
洛诗涵很惊喜,这可是和记忆中的那条项链一模一样啊。
“姑娘,买吗?”商贩问。
洛诗涵笑靥如花,却是摇摇头。“就让你替我保管它吧。”
然后灿笑着离开。
这条玉髓项链,让她的心情莫名的开怀起来。就好像多年的恶咒被解除了一样。
沿路欣赏着商铺里面应接不暇的商品,走到廊桥的最后一家商铺,才想起自己来廊桥的目的。
这时候所有心思都调动在寻人的念头上,刚好,就看到旁边新搭建的雨棚房里,坐着一位低头贴膜的男人。
几位顾客围着他,他只是专注的贴着膜,头埋得很低,加上鸭舌帽帽檐大,几乎遮住他整张脸。
不过他尽管坐着,也能看得出来他个子挺高,身材比例堪称完美。
洛诗涵将自己的新手机掏出来,那是战寒爵送给她的手机,还没有贴膜。
她将手机递到他的面前,战寒爵的目光落到她的手机上——手上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下。
洛诗涵看他动作不是行云流水的熟练,淘气的揶揄道:“师父,你这贴膜的技术有待提高啊!”
战寒爵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很快将其他人的手机都贴好膜。轮到贴洛诗涵的手机时,雨棚房里便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便随意的坐在旁边的四方凳上,认真的望着他贴膜。一边与他闲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