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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并非是睡着了...应是被人下了迷药,晕去了。”
萧案生一脸平静,他幼时曾见过他父亲受伤,伤势颇重,大夫便用类似的药物使其昏迷,而他在一边注视着,自那以后,他开始跟军中医者习医,虽不至百治百效,但行伍之中已然够用。
“...是...那位父亲所为?”久昔看向他,两眼微微瞪大,“...他为什么...”
“九娘,你先回去休息吧。”
萧案生打断久昔的问话,眼神不容置疑地看着她。
“...哦...”
久昔不明白但也不敢再问,她虽与萧案生相处甚久,但他毕竟为兄长,又不喜人情,一严厉起来还是让久昔有些害怕的。
萧案生见久昔带着豆芽离开方才安心,若他猜得不错,那位父亲,应是要将自己的女儿卖至楼里,可是...那么远的距离,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们社主现下在哪儿?”
萧案生虽不知他们为何称其为社主,也不知他们建了一个什么样的社,但从近日的相处和见闻,至少能看出:他们,不至于威胁赵廷...相反的,在忧心大赵的安稳。
“方才见到周管家,他说社主回自己院儿里了。”
汤田安静地候在一旁,看着萧案生思考,见他问话便答,心里没来由地对这个身形高大又沉默寡言的郎君很是敬畏。
“嗯,好,你回去休息吧。”
“...方才周管家让我在这儿守着,说社主吩咐了,待人醒了便去唤她。”
这宅中本来人就不多,周管家还得看着院儿里,就剩厨娘和丫鬟,两人也都休息了,所以这些时日里,汤田的活儿就多了些。
“那得辛苦你了。”
萧案生见汤田的年纪也不过十五六岁,京都城里很多同他一般大的男孩都尚不醒事,而他却很是听话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