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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案生坐在椅座上撑着头,闭着眼歇息,听见声响便抬起眼,却只看了一眼戗画便挪开了视线,且还在置气呢。
“戗画...”
久昔声色欢快地蹦到戗画面前,挽过她的胳膊,一只手本想去拉她的手,刚抚到手背就被她躲开了。
她之前也偶尔碰到戗画的手,每次也都被迅速躲开,本以为戗画是不想同她接触,有些难过,但后来渐渐地发现戗画也不喜与别人有肢体接触,虽不知为何,但只要不是讨厌她就好,便也不再多心。
但久昔方才碰到戗画时,感觉她...似乎有些体热。
戗画走到床边,见那位被救回来姑娘甚是拘谨地坐在床沿,许是太多人盯着她,一时不适应。
“你...”
戗画微微启口,却又接不下去,一时不知该怎么问,从哪里开始问。
“...我是...南境人...”
屋内众人齐齐转头,这位小姑娘从醒来便一言不发,谁知...竟一语惊人。
“你...你不是...你的父亲不是中原江陵人吗?”久昔着急发问,一时抢了个先。
“...那...不是我的父亲......我的家,在南境...”
那姑娘的双眼微微泛光,声音略带了些颤动,说话也十分缓慢,似是在回忆。
“...我的家人...将我卖给了一群中原人...”
“...说是以后能过上好日子...后来...”
“...我又看到许多跟我一样的姑娘...后来...”
“...他们将我们带到了中原...后来...她们都不见了...后来...后来...我...我...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