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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人视线对峙,感觉又经历一番恶斗。
久昔和豆芽愣在一旁,眼神来回转动,看着他们三人明明心平气和地谈话,却总觉得有点...阴阳怪气,然而又不明所以。
一阵儿过去,居遥实在瞪累了,便收回了目光:“久昔既已送回,在下便...”
“慢着。”刚说一半,戗画拦住了他的话头:“见个人。”
随即又转头朝豆芽温声道:“去请童颜姑娘。”
“哦。”豆芽忙点点头,转身朝内院儿跑去。
“...可是那天带回来的那位?”居遥奇怪,不明白...此人能与他扯上什么关系。
戗画并未回答他,转而道:“我不知阁下在南境是何身份,但为其行事,总能传信吧。”
居遥一脸迷惑,见几人进了正厅,且听听热闹吧。
萧案生转头看了看久昔,思索片刻,本想让她回去休息,却又忽觉...江相、父亲和他,甚至久昔身边所有的人都太过保护她了,以至于她不谙世事。可谁又能时时护在她身旁,若今后她孤身遇险,又该如何自处?
...随她去吧,她该长大了...
良久,豆芽领着童颜到了正厅。
这几日,童颜同宅中的小丫鬟青叶为伴,帮着青叶前后洒扫,很是能干,谁能想到像她这样漂亮又伶俐的女娘,竟会被...
“坐吧。”
童颜闻言便缓缓落座,她见宅中人对戗画都很是敬重,又听闻是戗画救了她,心中很是敬慕。
戗画看向正悠哉地摇着折扇的居遥,淡然道:“她说...她是南境人。”
居遥手上动作微顿,抬眼看了童颜一眼,随即又恢复一副悠然的样子,漫不经心道:“这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