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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抱着水和吃的跑到久昔身边,轻声问询,想着这一路上姑娘很少说话,也很少吃东西,便多拿了些,却见久昔又摇摇头。
“...那姑娘喝点儿水吧?”
久昔看了看她手中的水袋,又将头枕在膝上,看向河面:“...豆芽,你说,他们现在做什么?”
...戗画...在做什么...
“诶呀~”豆芽一把放下手里东西,揽过久昔的肩膀:“姑娘~你魔怔啦!”
久昔看着豆芽一副紧张的样子,微微提起嘴角,笑了笑:“...也许吧...”
许是笑容太过违心,越是故作欢颜,便越是禁不住难过,鼻尖微微泛酸。
“...小娘子莫不是被这景色感动得落泪了?”
居遥从远处信步走来,远远便被豆芽瞪了一眼,也只是一笑了之。
“我这几日也觉得奇怪...那两人,怎会让你独自随我去南境?莫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久昔闻言,想起萧案生说的话,看来他们没有告诉其他人要去黔州的事,那她也不便提及他们几人的安排。
片刻,她缓缓道:“兄长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让我自己处理。”
“哼,砚书兄果真劳心呀!”
居遥虽不大信,但也看不出她是真的不清楚,还是装作不清楚......倒也懒得深究了,
只要她在......
居遥缓步走到久昔身旁坐下,侧首看着她,笑了笑:“所以...你方才是在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
“久昔姑娘在想这个!”童颜从久昔身后递出一只手,手上平放着一条红绸飘带。
久昔斜眼一看,瞬时紧张起来,忙取过来看看有没有弄脏。
居遥看她动作局促,很是宝贝的样子,便好奇询问:“...这是何物?”